在这架幽灵客机内,究竟谁是主人,谁是乘客?
小邵突然被杀,我们俘虏了一名突然出现的飞行员,然后对其展开审讯。
这名副驾驶名唤唐飞虎,祖父是飞虎队的队员。
“现在不是1977年6月21日晚上21时三十九分吗?我们这架航班从珍珠港空军基地飞往塞班岛执行巡察任务,机舱内应该是我们的战友,怎么变成了你们这群中国军人,你们是什么时候潜入的?”
唐飞虎的回答令我摸不清头脑,我只好回头向扎日乐望去。
不过郑秀敏和胡半仙匆忙赶来,向我们作了个安全的手势。胡半仙嚷道:“机舱内大家都已经搜查过多次,如果有炸弹,这两只藏獒不会闻不到的!”
扎日乐就向格愣增作了一个突袭的收拾。
他悄悄握紧了藏刀,然后示意我堵住唐飞虎的嘴。
我忙照做了,用座椅的布套堵住了唐飞虎的嘴。
扎日乐立刻用藏刀撬开了驾驶舱和座舱之间的铁门,他带来的这只藏獒迅速穿过门缝,冲了进去,一下子扑向了驾驶舱内的主驾驶。
里面传来了一声“哦买噶!”
胡半仙嘴里念道:“断!”
我闭上眼睛,就看到一道无形的符咒挡在了机舱的铁门处。
扎日乐一把拉开铁门,跟格愣增闯入了驾驶舱内。
我听到这支藏獒传来了一声闷哼,然后便传来主驾驶的惨叫声,郑秀敏忙挤入了驾驶舱内,喝令道:“队长,注意约束我们自己!”
扎日乐将这名主驾驶如同拎小鸡似的从驾驶舱内拎到了座舱里,一把按在座位上,格愣增抱着藏獒走出了驾驶舱。
郑秀敏就嚷道:“队长,你怎么把他们都带出去了,哪谁来驾驶飞机呢?”
扎日乐没有回答,一把扯掉了主驾驶的帽子和墨镜还有呼吸器,然后将藏刀拿在这名黑人面前晃悠。
格愣增抱着藏獒低声哭泣起来。
扎日乐夺过了黑人的左轮手枪,丢给了胡半仙。
驾驶舱内的郑秀敏便冲着我们嚷道:“小袁,你赶快过来,我们俩驾驶飞机,否则我们可就要机毁人亡了!”
我应了,忙朝驾驶舱赶去,扎日乐便对格愣增道:“你来看住这俩俘虏,我亲自来审讯!”
进入了驾驶舱内,郑秀敏已经坐在了主驾驶的座位上,戴上了耳机,向地面的指挥塔呼叫。
我忙也在副驾驶位子上落座,飞机我都没坐过几次,现在突然让我来驾驶,这可真是难住我了。
飞机下面是一片苍茫而又漆黑的大海,唐飞虎说的没错,我们现在正置身太平洋上方,耳机内传来的仍是刺耳的电磁噪音。
突然我们前面的控制面板上的红灯闪烁,耳机内的噪音更加刺耳了。
郑秀敏立刻摘下了耳机,对我道:“有电磁波传来,你在特务连学习电台使用了吗?”
我摇了头,但我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忙取出。
郑秀敏再次对我道:“你赶快离开驾驶舱,不能在这里接电话,手机讯号会干扰飞机的无线电接收的!”
我忙起身,离开了驾驶舱,来到座舱内,找到了靠近窗口的地方按下接听键。
电话是普济大师打过来的,我忙对他嚷道:“大师不好了,出事了,小邵被杀了!”普济大师在电话那端对我道:“小袁,别着急,慢慢讲,要详细一些!”
扎日乐和胡半仙就朝我望来。前者疑问:“普济大师?”
胡半仙忙替我掩饰:“你听错了,小袁是说蒲导师,可能是他在医院里的导师打过来的。我们继续审问这俩洋鬼子。”
我忙压低了声音,将我们的遭遇详细说给了普济大师,他就道:“小袁,你们现在不要慌,我立刻去找空军指挥部的同志求救,你的电话要保持畅通!”
普济大师还认识空军指挥部的人吗?
我忙应了,电话那端还保持通话状态,但已经没有了声音,很快我就听到普济大师用另外一部电话找人求救。
“总机房吗?帮我转总指挥部,我找叶书记!”
机舱的窗户外,我看到了远处传来一点闪烁的红光,而我的手机已经有些发烫。
“难道是另外一架飞机?”我忙探头朝窗外望去,就听“嘭”的一声,一枚子弹从我左侧袭来,正中我耳边的手机。
这部郑秀敏送我的摩托罗拉手机被击的粉碎,手机的电池发生了爆炸,我感到自己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听到枪击声,我立刻蹲下了身体,以座椅作掩护。
扎日乐握着马格南手枪,就朝我这里赶来,跟迎面带着黑麒麟赶来的朱建房正面相遇。
“机舱内还有人!”扎日乐向朱建房表示。
我再次朝机舱窗户外望去,已经不见了闪烁的红光。
“小袁,你伤的重吗?”扎日乐向我询问。
我站了起来,来到二人身前,朱建房就命黑麒麟搜索凶手,但黑麒麟却呆着不动。
扎日乐就对朱建房道:“我们俩一起仔细检查机舱,包括座椅下面和上面的行李舱内都要检查到!”
他们俩带着黑麒麟开始搜索,我忙返回了驾驶舱内,郑秀敏正在察看手机,一回头见到了我,略吃一惊,追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我忙道:“保持你的手机畅通,普济大师会打电话过来,这机舱内还有别人,他把你送我的摩托罗拉手机击毁了!”
郑秀敏就道:“那你赶快休息,如果我们能把飞机降落就好了!”
我在副驾驶坐上坐下,道:“我们下方是太平洋,怎么降落?普济大师已经在联系空军指挥部的人了,我要去搜查机舱内!”
闭上眼睛后,我的魂魄迅速跟躯体分离,然后拔出了沙漠之鹰,握在手里,就才驾驶舱内飘出,我闭上了眼睛,仔细扫过两侧每一张座椅,还有上方的行李舱。
扎日乐和朱建房已经这样搜查,但我的速度比他们要快。因为我不需要打开行李舱的盖子,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行李舱内都是空的,但也不全是空的,其中有一只行李舱内放着一只巨大的阿迪达斯的旅行袋。
扎日乐立刻警惕起来,朱建房职业性的小心翼翼打开拉锁,里面却是一堆薯片,可乐之类的零食。
看到了玻璃瓶装的可乐,我就感觉到渴。
朱建房也是渴的口唇干裂,用牙咬开瓶盖,就要饮下,扎日乐忙阻止了他,道:“你难道就不怕这瓶子里的是毒药?”
瓶子上用英汉两种字体印刷着“可口可乐”字样,朱建房便解释:“这就是普通的可乐,不是什么毒药!”但他一想,万一这可乐瓶中有毒呢?他就将可乐倒在了过道上,让黑麒麟来辨别。
黑麒麟伸出舌头就舔,扎日乐忙道:“别喝啊,万一里面有毒呢?”
朱建房却道:“不行,我快渴死了,我宁愿被毒死,也不愿被渴死!”他对着可乐瓶子便仰头痛饮。
扎日乐则交过了胡半仙,让他把这些零食和饮料带给俩俘虏食用。
这俩俘虏看到零食和饮料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格愣增已经给他们俩强行喂食,二人也不反抗。
胡半仙把一袋面包和一瓶柳橙汁递给了驾驶舱内的郑秀敏。
郑秀敏一边接电话一边察看了面包和柳橙汁的生产日期,随即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胡半仙看着面包的生产日期,道:“难道我们误入时光隧道,穿越到了197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