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究竟有多强大?催眠师有多强大,幻术师就有多强大。
就在一转眼间,老道士成了杀我灭口的嫌疑人,还是一转眼的功夫,沈超将枪口对准了这名生化专家关月村。
郑秀敏立刻去察看倒在地上的兵士,然后向小蔡表示:“小金只不过是晕厥了,没有生命危险!”然后又向关月村质问:“关专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关月村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毫无惧色的回应:“郑中士,你为何不先让沈警官放下手枪,却向我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道士一掐小金的人中,这名战士缓缓苏醒。
郑秀敏也从衣袖里亮出了手枪,对准了关月村道:“你的催眠术对我没用,对沈警官也无效,在上级调查队未到来之前,只能先委屈你了。”
关月村反问:“你想要把我怎样?”
“蔡班长,把这位专家请到我们的禁闭室吧。”
小蔡拉着小金,对关月村冷声道:“专家,请吧!”
沈超和郑秀敏在两侧警戒,小蔡在前带路,我在一旁察看,青青躲在我身后低声询问:“袁大夫,这人是谁啊?”
我解释:“市里派来监督我们的生化专家!”
关月村被羁押在一座小山洞里,蔡班长亲自为铁门落锁,然后对里面道:“专家同志,我会派人按时为你送饭的,不过里面可能会冷一些,你将就一下!”
郑秀敏示意大家都散去,留下救护车司机向她质问:“郑中士,我该怎么向上级交待啊?”
蔡班长就对他道:“交待什么,你留下等上面的调查组下来接受审查吧!”
经过这番折腾后,天又快黑了,山洞穹顶上的强光灯再次开启。
蔡班长累的不想动,就命振民哥和小马负责做晚饭。
救护车司机守着这个牛医生的尸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回到驾驶室内。
山洞口的大铁门再次传来了警报声,小蔡从宿舍出来,用对讲机向外面的士兵询问情况,得知军区派出的医疗队赶到,便开启了闸门。
小金向他汇报:“蔡班长,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他们的证件了,没有造假!”
这次赶来的救护车也是军用的,司机摇下车窗,廖队长探出头来,询问:“蔡班长,郑中士他们还好吗?”
小蔡见到廖队长,忙立正敬礼,请救护车入内。
两辆救护车并排停着,廖队长跟莫凯南带着杭法医下车检查现场,闵大夫挎着医药箱在小蔡的带领下往青青的房间赶来。
我一开门,见到了闵大夫,立刻有种见了亲人的感觉。
闵大夫拍了我的肩膀,放下了医药箱,对青青道:“姑娘请躺下,让我为你检查!”
青青得到了我的默许,便脱下鞋子,躺在床上,闵大夫取出听诊器为她做检查。
我站在闵大夫身后,看到他有些佝偻的背,还有两鬓生出的白发,心里有些难过。
“医药箱内有氨苄西林和盐水,你现在就开始配药,首次剂量加倍,用2.0g加入500ml盐水中静滴!”闵大夫一边为青青诊断,一边下处方。
我的医疗技能还没有忘记,立刻开始配药。
闵大夫收回了听诊器,对我们道:“病人的情况已经逐渐稳定,但后续治疗必须跟上,以氨苄西林静滴,外加口服,半个月为一个疗程。”
我配好了药,从药箱内取出一包输液带,就要撕开,这时郑秀敏敲门入内,然后从我手里躲过了输液带,道:“还是让我来吧!”
扎针也是一门技术活,青青手背上的静脉血管很容易找到,像小马那样的就不好找了。我就向闵大夫介绍:“这位是军区的郑秀敏医生,她不仅医术高强,其他方面也很厉害!”
我拉着闵大夫到隔壁我的房间里去,一进门,我就向他询问:“闵老师,难道你就不害怕被他们灭口吗?”
闵福中缓缓的回答:“怕,怎么不怕,当我看到你接二连三的被人追杀,心里也怕的很,但我们不能因此退缩,使坏人猖狂,好人遭殃!”
我请闵大夫在椅子上坐下,用我的杯子迅速到厨房接了一杯热水,请他饮用。
“那位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闵大夫喝了一口热水,向我询问。
我点头应了,他继续道:“真是一个好姑娘。我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你在市医院受伤,被送往市南郊废弃的煤焦油厂内,登时就有些担心,那座工厂原先就是因为辐射物质超标,造成工人死亡才废弃的。”
“原来那座工厂里还死过人!”我听后登时惊讶,之后又死了一名刑警战士,“闵老师,你还继续上班吗?这样会很危险的!”
闵福中摇头道:“我倒是想继续上班,可院领导给我批了半个月假期,让我回老家过年,不过我没有买到车票,就留在了市里,每天几乎都不出门,还没有休到一半假,便又接到领导通知,让我随刑警队的同志一起来看望你!”
我们俩正在畅聊,房门被敲响,小马在外面道:“蔡班长请大家去餐厅用晚饭!”
闵大夫见到了小马,便道:“你是马建民的儿子吧?你父亲现在怎样了?”
小马应了便低下了头,回答:“我父亲已经截肢了,不过多亏你们及时赶到,才救下我爸妈的性命!”
闵大夫带着我去隔壁房间察看了青青后,才跟我一起去餐厅用晚饭,我见到菜里多放了油,廖队长在餐厅外向小蔡道:“今晚我们就不走了,正好明天中午还要接见市日报社的记者,安排他们跟家属会面,你去准备一下房间吧!”
小蔡立刻领命,带着两名战士去整理房间。
我扭头一看,莫凯南和廖队长领着老道士往小蔡的房间赶去,看来晚上少不了一番辩驳。
果然,我和闵大夫刚吃完饭,小金就来传令:“廖队长请你去一趟!”
闵大夫示意我前去,并且道:“我会去为盘姑娘继续治疗的。”
蔡班长的房间被改成了一个临时的审讯室,我坐在了小马扎上,桌子后坐着莫凯南跟廖队长二人,小蔡在一旁垂听。
莫凯南开门见山的道:“袁大夫,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对你例行询问。”
我点头应了,他就询问:“你来到这里后,曾经多次被人追杀,但其他人除了那个老道士外,并没有看到这里有别人,这会不会是你出现的幻觉?”
“不是幻觉,而是幻术!”我立刻纠正:“有人用幻术企图杀我灭口!”
莫凯南慢条斯理的道:“据我所知,你以前曾经服用过致幻剂,也就是嗑过迷幻药,你实话告诉我们,你还有没有嗑药?”
我冷笑道:“我是被人陷害服下的致幻药,还有我冲洗过身体后,已经光着身体,怎么可能还有致幻药呢?”
廖队长示意我不必激动,解释:“我们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不相信鬼神之说,蔡班长已经带领战士将山洞的里里外外仔细搜查过,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什么人能杀人与千里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