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摇头,道:“不大清楚,你觉得呢?”
他只觉得聂凝霜很古怪,明明受了欺负,却又这么热情。
他想莫非她有受虐倾向。
骆雯想了想聂凝霜对林浩时,与常人不同的态度,笑道:“兄长,我看是。她就是对你有意思。”
“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浩诧异,揉了揉鼻子。
骆雯笑道:“女人的直觉。”
听闻骆雯说直觉,林浩无语。
差点就要把“要是直觉有用,那还要证据做什么”的这句话说出来。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他不清楚,聂凝霜对自己说明意思,但有些头痛。
他想,晚上该怎么支开她?
已经连续两次把她灌醉了。如果再来第三次,林浩觉得,就算聂凝霜再天真,也会感到不正常。
而其他人也肯定会怀疑。
“该想其他办法,最好让聂凝霜不要再来了。 ”
林浩皱眉,自言自语。
骆雯望着他,漂亮的睫毛轻轻一闪,传音道:“兄长,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吧。只要聂凝霜看到了我们亲热的样子,我想她一定不会再来找你。不过我担心,她会因爱生恨……如果兄长也在乎她的话,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骆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她冷若冰霜的脸,也红了。
她虽然是冒牌者,但也是冰清玉洁的女子。
这个提议,有些大胆。
如果不是为了救父亲,一定不会提出来。
林浩觉得骆雯的说的不妥。
即便聂凝霜对他有点意思,但也没有到会因爱生恨的地步。
而为了晚上的大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朝着骆雯,道:“猎杀者而已,我不在乎。只是这样子,要委屈你了。”
骆雯笑着传音道:“为了救父亲,骆雯愿意做一切,骆雯不委屈。”
“那好。”
林浩同样传音,九代封魔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支开聂凝霜,然后去救人!
夜越来越深。
二人坐在房间里喝酒,骆雯坐在他的腿上。
他们亲密无间,像相互吸引的男女。
实际上却用神识交流着今晚的计划。
一直等到屋外响起了动静,骆雯脸蛋一红道:“兄长,聂护法来了,我们开始吧。”
“嗯。”
林浩点头,便和坐在他怀里的骆雯亲吻起来。
两个都是冒牌者,演戏是专业水平。
林浩吻的很用力,就像在吻一个热恋的情人。
骆雯也用柔软的红唇热烈回应着,冷若冰霜的脸,是动情的潮红之色。
她的身躯,也因为林浩放在身上火热的手,轻轻颤栗着。
旖旎的气氛在房间里扩散开去。
月光下,一袭粉色衣裙的聂凝霜,捧着一坛酒,走到了林浩所在的院落。
她并没有让侍女传话,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林浩的面前门前。
低头看着怀里的意义非凡的美酒,聂凝霜美丽的鹅蛋脸上,浮出了红晕。
这坛酒十分珍贵,因为酒方早早遗失,再多的紫凰丹都难以买到。
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天长地久”,有祝福情人真爱永恒的意思。
当初,她的师父准备将它当做洞房花烛时的交杯酒,以寄予与情郎间的美好爱情。
但是,还没等到那一天,那狠心的负心汉就抛弃了她师父,和别的女人私奔了。
这坛酒最终传到了身为弟子的聂凝霜手中。
“这坛酒一直放着,没任何,反正也浪费。不如就便宜这个家伙吧。”
聂凝霜就像初坠爱河的少女,想着这坛酒的寓意,忍不住的脸蛋烧红,芳心砰砰乱跳。
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可聂凝霜就是情不自禁的想与他喝这坛酒。
她是女酒鬼,而他的酒量又那么好。
二人又都是猎杀者,同一年成为猎杀者护法。
聂凝霜相信,这是属于她的缘分。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聂凝霜的芳心砰砰乱跳,最后神识扫入房间里。
她想,这个家伙一定一个人在喝酒,也许在等待着自己。
但是……
轰~
聂凝霜睁大了眼睛,脑袋轰鸣。
她脸上幸福的笑容,在见到房间里的景象的刹那僵住了。
她甜美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
痛苦。
泪水模糊。
手中的酒坛滑落下来,哗啦一声,摔成了粉碎,一如聂凝霜此刻,寄予了美好愿望的心。
“是谁?”
房间里传来男子的声音,惊醒了满脸泪水的聂凝霜。
看了看摔成了粉碎的“美酒”,想着她兴致勃勃的跑来,想和他一起喝只有情人间才和的美酒,再想着房间里亲密过分的景象,聂凝霜抹着眼泪,狼狈的转身而去。
林浩裸着上身打开了房门,他看到了流淌满地的酒以及酒坛的碎片,随即微微皱眉,故作疑惑的望向了远处的监视他们的一位侍女。
“是谁来过吗?”
“是聂护法,现在她走了。”
侍女抬头,朝着林浩恭恭敬敬的道。
“白护法,我们还继续吗?”
动情的声音传来,夏雨雪白的手臂从背后搂住了林浩的腰。
从侍女的角度看过去,夏雨的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
无比美好的身姿,都裸露在空气中。
侍女的眼底闪过了几分鄙夷,早上还和聂凝霜暧昧,到了现在,竟然和夏雨如此。
林浩转身一笑,道:“当然继续了。夏雨美人。”
他用脚关上了房门,然后一把抱起了夏雨,对着夏雨的身子便是狂风骤雨的亲吻起来。
夏雨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了娇滴滴的羞态,动情的娇呼,道:“白护法,快设置上结界。”
“好。”
林浩*一笑,将夏雨丢到了床上,在他扑上去的同时,大手一挥,一个隔绝了神识和声音的结界,便将整个小屋包围起来。
小屋的景象,消失在了侍女目光中……
结界布下后,林浩恢复了常色,又从夏雨身上坐了起来。
他收回了落在了骆雯雪白身子上的目光,“骆雯,抱歉。”
骆雯红着脸,穿起了衣裙。
看着林浩强壮的背脊,想着刚刚林浩的粗鲁。
虽然她知道在演戏,但心里面依然不可抑制的泛出了奇妙的涟漪。
“没有关系,兄长。骆雯是自愿的。”
骆雯朝着林浩说道。
片刻,她就穿好了衣裙。
“兄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