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木屋内传来女子轻微的呻吟声,那种声音与几年前她自己发出是声音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里面还有男子急促喘息音。
是什么?
温媱猛地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是:
木榻上的帷单下遮盖着一对男女,他们重叠在一起,似是发觉有人开门突然停止上下起伏的动作,下面的女子惊呼一声扯衾盖住脸庞。
“等等!快出去!”
男子变喘息为乞求之音。
温媱才不出去,她已经知道这就是交 配,脸上没有浮现出羞涩和难堪,而是一种惊异和好奇,她抬脚就要上前,接下来的动作自然是想揭开绸衾,仔细的观摩一番,到底是一种什么姿势什么动作。
“求求你啦。”
女子几乎是嘶叫哀求。
金夕听见异声,快速冲奔过去,突然发现不妥场景,忙将温媱扯出木屋关闭房门,厉眼瞪向温媱:
“发现有人,为何不出来?”
温媱突然嘻嘻一笑,“我想瞧一瞧他们是如何交 配……不,如何……如何……”
“住口!”
金夕险些抽她一巴掌。
冰婉儿随后奔到,瞧看着温媱特殊的表情,听见屋内悉悉索索,立即明白所以,急忙拉住温媱。
这时,屋内男女衣衫不整地启门而出,男子见温媱的眼睛又放异样光芒,再瞧她的修为,忙挺身护住身后女子,歉疚而言:“我们,我们见这里数日无人,以为,以为是空屋,没想到打扰诸位,对不住,对不住。”
女子见众人没有恶意,侧脸探过来,轻指身前男子,也是羞愧微声:“我原是北域弟子,如今与他结为夫妻,刚刚禀明掌门意欲离开这里,各位切莫误会。”
冰婉儿眼见金夕脸色有变,转身遮在他前面,同时将路让开示意两人速速离去。
温媱却是跃跃欲试,几番想查看女子形态,见两人起身离开,嘱咐金夕与冰婉儿稍等片刻,忙不跌跟跑过去,指指男子,“你去一旁,我有话要问!”
男子见温媱目中无恶,修为至满,立即闪身远处等候。
温媱盯着春色万丈的女子,刻意瞅瞅她的下身,然后又前后左右环绕一遭,稍带诧异问道:“这位姑娘,你现在身子感觉如何?”
女子脸色难堪,以为温媱在调笑,赶忙低下头不敢作答。
温媱发现女子头发凌乱,颈部留有吻痕,前赏衣扣竟然系错,便抬手上前轻抚她的头发,然后解开那道衣扣给她重新系好,又发现女子胸前有压红的痕迹,口中啧啧出声,“看样子倒是很痛苦呢!”
女子将头再次埋低。
“我问你,”温媱摇晃一下女子臂膀,郑重其事问道,“你与那男子同床睡觉,就不怕被破了身子吗?”
她最为担心的就是冰婉儿口中的破身,如今眼见女子毫无恙状不禁充满纳闷。
女子立即抬头,满脸幸福答道:“我们互相中意,当然愿意为他破身,我早已是他的人了!”
“破身不会死吗?”温媱再问。
女子吓一跳,不禁反过来仔细打量温媱,似是见她毫无挑逗,以成熟口吻答道:“哪有的事,破身才是真正的女人,不知哪家长辈如此骗你!”
温媱更是兴趣大增,紧忙追问,“那,那你们产的籽,不不,是生娃怎么办?”
女子扬头流露出无限憧憬,脸色愈发红润,“如今凡界传界阵已关,传界城内有专门抚育幼儿的店铺,若是生了娃娃,自然留在那里,习文修武,等着他成人修行……”
高重真界人士步入传界城的时间有限,随着金夕六界藏龙,凡真两界隔离,城内兴起文塾武坊,只要家长交付足够的丹药宝物,就可以代为教授幼儿文课和武学,在他们成人定格前将修为提升至二境。
因为金夕在二界传奇般的力扫魔族,以及不断有消息流入传界城,修五行草的价格要比修莲结整整高出一倍。
温媱茅塞顿开,兴致勃勃返回木屋,见金夕与冰婉儿以询问的目光审视着她,诡秘一笑,诚挚而答:
“我只是想瞧瞧破了身子当是如何。”
金夕与冰婉儿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不小心又至仲秋。
金夕独自在木屋中凝坐冲关,无数次地试探打开那道禁锢五年的阶底之门,身边的启脉丹一颗颗减少下去。
“娘的!”
行气运转许久,仍无敞开之像,他低声自嘲。
这时,温媱悄悄开门而入。
“你来做什么!”金夕本就有怒,瞧见温媱的脸色倒像是幸灾乐祸。
温媱显然是吞掉口水,直愣愣靠来,未等金夕反应便扑到他的怀中,扬起羞红的脸颊,柔声细语,“我要做真正的女人!”
她听信了那名已经做了真正女人的话。
“混账,”金夕见温媱此时的心脉正常,便抬手将她推开,“你现在就是女人。”
温媱饥渴难耐一般,再次吞咽口水,很显然那种届时而来的冲动将她烧得无法忍受,可以瞧见的肌肤和面颊均是红得不能再红,她猛地指向自己,“不是呢,现在不是!”
说着,她猛地拿住金夕推来的手臂,稍稍纳气将将金夕带离,飞身一跃卷至木榻之上,顺势将金夕按在自己身上,随着便气喘吁吁,仍然不忘将一旁的绸衾扯来披在金夕背后,她以为这是必不可少的物件。
“你!”
金夕大惊,脸色愠怒斥向温媱,刚要起身再次被温媱按住,他的修为与温媱相差甚远,想逃脱是不可能的。
“快,我不行了,”温媱红唇几欲出水,急促喘息着,“我要与你生娃!”
本能使得温媱失去方寸,她猛地将金夕的手塞入自己前胸。
金夕更是惊愕,手中很明显握住那对硕大的东西,越是挣扎越是感觉明显,就在这时温媱传来享用的吟呼,他的身体紧紧压在极其柔软的躯体之上,忽觉脑内一片空白。
尽管如此,温媱还是觉得欠些什么,似是察觉这般僵持不会生娃,突然急切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她不懂得脱衣。
金夕望着身下几乎化水的娇女,掌下再有她的肌肤,明显摸到滚烫的柔软膨起,尽管压抑着不得造次,可是身体依旧不知不觉兴奋起来。
“啊?”
温媱也是突然感觉到什么,抬手就去撕扯金夕身下的衣服。
金夕趁机脱手,此时的冰婉儿正在谷中打怪,做出此等事情焉能对得起她,再者温媱精神有失,若是苟合定当遭受天谴,万一将来她恢复神志,更会无法解释。
温媱突见金夕逃跑,再一次冲将过去,死死把住金夕,突然张口压向金夕的嘴唇,未等对方那道谩骂出声,轻轻吐舌,一道香气弥漫而出,射入金夕的喉咙。
文鳐王能够医治世间疯癫,自然也能致人疯癫。
微微香气飘入肚内,金夕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四肢再也不听控制,温媱就像出水的芙蓉,娇娇欲滴,惹人迷爱,他猛地扑将过去,狠狠抱住温媱。
“啊……”温媱轻呼享用。
温媱并未施出全部瘴气,所以金夕的脑海中还存在着冰婉儿。
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极力挣扎,一会儿是冰婉儿的影子,一会儿是眼前白花花的身子,极度难忍之下梗阻顿开。
霍!
三十四阶之门打开!
“哈哈哈!”
金夕脑中迷障突然消失,面对升阶的兴奋,就像是获得宝物一样,他突然清醒过来,恐怕眼前的鱼美人也没有他升阶重要,高兴得手舞足蹈,再次发现温媱痴迷在床,厉喝一声:
“滚出去!”
温媱经过这一番折腾和惊吓,那种欲望也随着减弱下去,也似忽然想起冰婉儿,急忙捂住胸口逃回自己木屋。
金夕回想方才,冷汗大冒,明明瞧见温媱淡泊如水,因何突然变得如此痴狂,与冰婉儿一样将她归于修行中的偏异,想到这里迫不及待奔向鸓鹊谷。
“婉儿,我终于突破梗阻了!”
冰婉儿闻听此等喜讯,立即从战场中倒飞而来,悦色如花,“果真?”
“废话!”
金夕得意洋洋。
冰婉儿立即高兴得连声赞叹,“眼下会需要大量的丹药,你的修为整整停顿五年,要尽快提升修为,那边温媱还等待着寻人呢。”
说罢,她取出三年前再次获得的通脉仙丹,令金夕服下,这样便可以一直毫无障碍地升至三十四阶之底。
金夕黯然失色。
冰婉儿好像从金夕的身体上闻嗅到什么,所有所思道:“金夕,你有没有发现温媱很是特别?”
“是!”金夕正色而答,岂止特别,简直极为特别。
冰婉儿再言:“我恳请道姑帮忙探查,至今也没有发现温媱那般症状,她能够起手在面部形成瘢痕,需要与人相拥才能得以生息,修五行而不谙高级门法,还有……”
她突然停住不说。
金夕立即识破,那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态,定是每到时机便发狂痴迷,遂低声说道:“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着实危险!”
冰婉儿自信地看向金夕,“不会的!”
不知对金夕或者温媱的信任,还是来自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