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真是鸟,不过,这旁边又是什么?树枝吗?”经过岁月的痕迹,这上面的有些连颜色的看不清了,只有几条线勾勒的痕迹。
俞金盏研究半天后,“有点像,不过,这个丝绢好像真的只是个大家闺秀写出来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俞金盏皱着眉头疑惑道。
这个丝绢说是宝贝也不像,哪有法器是个这样子的丝绢,还脏兮兮的,完全没有个宝贝该有的锋芒,就算是内敛的锋芒也不至于这么内敛吧。
内敛到她完全看不出来了。
大家闺秀的手绢就好解释多了,现在的大家闺秀的手绢不都是自己绣的吗?就算是懒点的像她以前一样,也是自己的贴身丫头绣的,谁会让自己丫头绣这个东西。
上面字迹清秀,也是个女子的笔迹。
“嗯,那我们先找找其他的地方吧。”赵江砚把手绢放在身旁的位置,起身道,“刚才我找的那片地方有些奇怪,你去那边找,我在这边。”
刚才他仔细看过了,那边没什么危险的地方,让阿檬去那找找他也放心些。俞金盏果然没有怀疑,点点头,起身朝着赵江砚刚才所在的地方走去。
赵江砚径直走向刚才挖丝绢的地方,如果他的感觉没错的话,那丝绢之下的东西,才是真正最可怕的东西。
刚才他没有挖出来,是因为阿檬在他身边,他会有所顾虑,现在阿檬在那边找东西,他也好放心的把刚才没有拿出来的东西拿出来。
万一那是他们出去的关键呢。
他蹲下继续刨着刚才已经形成了一个窝的土,俞金盏认认真真的在找赵江砚刚才探查过没有危险的地方。
他敛着眉,挖着挖着出现了个红木盒子的菱角,他用沾满泥土的手给盒子刚才露出的一角擦了擦,那红木竟然还能光可鉴人。
看来这红木是上好的材料做成的。
既然在外面的盒子丝毫都没有事,那么里面的东西也定是完好无损的了,赵江砚放心了,继续挖着,挖的极为小心。
不久盒子就露了一半出来,赵江砚把盒子面上的土给擦干净,用力一抬,整个盒子都出来了,俞金盏也被这边的动静的吸引了。
她惊讶的看着赵江砚挖出来的红木盒子,此刻赵江砚还在仔细的把上面的泥土给擦干净,俞金盏几步跑了过来,“快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秘的埋在地上。”
还是刚才丝绢被埋着的地方,莫非又是埋丝绢的女子?
赵江砚点点头,“你站远点。”他浅浅说了句,看着俞金盏退后一步,他就把盒子放在地上,慢慢的打开了盒子上的金锁。
手指轻轻一推,那金锁就哐当掉在地上了,不知道是在泥土中埋久了还是主人家就没锁的原因,这个木盒子格外的好开。
俞金盏瞪大了眼看着赵江砚缓缓打开的盒子,一点一点的,俞金盏的好奇心被完全的提了起来,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俞金盏和赵江砚微微一愣。
这是……男子的玉冠?俞金盏伸手去拿起玉冠,赵江砚没有反对,反正她手上缠了厚厚的布,也不担心玉冠上有什么东西,赵江砚继续观察着这个红色木盒。
照刚才挖起来的丝绢看,这两样东西应该被埋下去的时间是一样的,况且这个丝绢还是在红色木盒的上面。
看时间,应该是挺久了的,否则丝绢也不会被损害得这么严重。
那为何这木盒子就完好无损呢,这其中定有什么奥妙。赵江砚翻来覆去的看着盒子,倒是不担心盒子上有什么东西。
反正阿檬是不会碰这个盒子的。
俞金盏拿着玉冠,都快要把眼睛看成斗鸡眼了,这玉冠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呐。俞金盏看来看去,突然看到赵江砚蹲下时那黑色的发丝。
突然俞金盏惊呼了一声,赵江砚赶紧抬头看向她,见她没事赵江砚无奈的转回头继续观察着木盒子,“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了吗?”
在他眼中,自家的妻子不是什么普通妇人,遇见什么都大惊小叫的,当然,在他眼中,自家妻子大惊小叫的也是因为她可爱。
“你不觉得这玉冠很眼熟吗?”俞金盏拿着玉冠在他面前比划着,赵江砚抬头看着那玉冠,半晌,摇摇头,哪眼熟了?自从来到祝由族,他连玉冠是什么模样都快忘记了。
低下头又看向木盒子,“这玉冠不是你平常喜欢图案和款式吗?”俞金盏又看了半天的玉冠,肯定的说到。
这玉冠分明就是赵江砚很喜欢的一种,他不记得了很自然,但她肯定是记得很清楚的。
赵江砚又瞄了几眼,俞金盏这么一提,似乎还真像,“不过这应该是个巧合吧,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这丝绢一看年份可能比我都大。”
他转过头,有些不在意这个丝绢,俞金盏皱着眉头一直盯着那个玉冠看,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绝不是这么凑巧的事情。
但是赵江砚说的没错,这丝绢和红色木盒子确实买了挺长的时间,赵江砚那时候可能他还没出生,要是真有什么女子痴心与他还真是有些扯。
还是不对,这玉冠……
咔擦一声,俞金盏把注意力从玉冠上离开了,她转眼看向赵江砚手中的木盒,“竟然还有隔层?”这木盒子高级得有点过分了吧。
这么小的一个盒子竟然还可以搁置夹层?夹层被打开了,里面的一张泛黄的信纸露了出来,俞金盏惊讶的看了眼赵江砚,“快看看。”
赵江砚打开信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和刚才丝绢上发现的字如出一辙,显然是出自于同一个人之手,“先坐下慢慢看。”
他扫了眼信纸上的字,拉着俞金盏坐在自己的怀中。
君郎:
如果当初你遇见的那个人是我的话,最后你爱上的人会是我吗?
从小的时候,我是祭祀的女儿,而你确实前一任的族长之子,之后族中大变,我父无奈之下才投奔现如今的族长,并全力保住你。
没想到,没想到世事难以预料,族中大变,我的父亲帮助你逃出了族内,而我的母亲却背叛你的行踪,我知道,你心中是恨我的,恨我有这样一个母亲。
父亲却在临终前把我交托给你,我知道你心中定是不愿的,但你尊重的是我的父亲,才勉强的答应下来了。
后来我进了武府,你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的,那是我母亲啊,我得救她,一步错,步步错,后来的后来,一切都脱离了我的掌控。
萧郎,我不愿意相信我们就这么结束了,你是爱她的,但你也会爱上我。
这封信的第一张就这样完了,赵江砚把信交给了俞金盏,又拿起了盒子,“定是有第二张的。”俞金盏把信好好的收好,看着赵江砚搜红色盒子。
这封信没有落款,里面唯一半清楚的名字就是萧郎,是这位女子的情郎姓萧还是说他名字中带有萧字?
两人都不清楚,但是他们心中有相同的直觉那就是这封信不仅仅是情书,更是隐藏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而故事中的主人公不知道是否还都活着?
红色木盒确实很小,小到已经容不下第三层了,这封信的第二张甚至是最后一切的内容都不见了,埋这封信的人到底有何用意。
还有,那封信为什么只埋了第一张。
“我们再找找,一定还有剩下的。”俞金盏打定主意要继续的找下去了,这一切都是他们出去的希望,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些未知的希望。
赵江砚点点头,两人检查了这里脚下的地,都不像是被挖开的痕迹,两人不可能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刨着土,要是东西没有刨出来却刨出来其他的东西就不好了。
两人除了地面还有其他的地方正需要他们去寻找,俞金盏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些银亮色的栏杆上,赵江砚则把注意力转到了四周的墙壁上。
俞金盏伸手在银亮色的栏杆上摸了一把,又看看自己手上缠着的白布,竟然是灰尘不染的,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竟然连铁栏杆都是灰尘不然的,像是被人擦过一样的。
她忍不住探头看向四周,这牢外更是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是什么鬼地方,俞金盏气的在栏杆上踹了一脚。
栏杆,摇了起来,地面。开始摇动,赵江砚转身把俞金盏抱住,皱眉稳定下盘,抱住了俞金盏,“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只是踹了下栏杆,就这样了。”俞金盏有些慌了,这栏杆还有脾气咋地。
赵江砚眉脚一抖,薄唇紧抿,“没事,可能触动了什么。”他抱着俞金盏,能一个人站稳就很不错了,现在赵江砚都是摇摇晃晃的勉强不摔倒在地上。
他怀中的如意君传就不需要太多的力气去站稳了,闭着眼靠在赵江砚的怀中,静静等待着这个栏杆平静下来了。
不得了了,现在牢房都有脾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