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把这两部手机放到棺材的手上,却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激动,对了,这是他队友的东西,他应该知道是什么。
“这东西表面上是手机,其实是它是最高级的GPS定位器,它发明出来就是专归军部使用的,它是模仿蝙蝠的声波原理,并将其扩大化的产品,一但打开它,这机器自身就会发射出一种射线,并且迅速的延伸,外部如果接收到它的信号,就可以根据它提供的信息,描绘出以它为中心的方圆五里范围内的地型图,误差不会超过百分之三。”棺材一边把玩着这两个东西,一边向我解释着。
我和表弟都听傻了,没有想到竟会有这样高科技东西的存在。
“既然是军部专属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的手上?”我问。
“我们当时的队长,他的父亲就是军部的将军,而这部GPS手机就是他利用职权借给我们使用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意外。”
“这么说,出事后这个入口就直接被封锁了,没有人再进去,这部机器也就一直留在这里了?你这队长面子真大,这专用的东西能要来两个。”我说。
“两个?就这一个还是他打了保票,磨了他爸半个月才同意借的,哪里会富余出第二个给我们呢?”
“那这一个是怎么回事?”表弟问。
“我也不知道。”棺材拿着另一个手机不停的看。
原来色狼对这里的地型了如指掌是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可能是他看过这部机器描绘出来的地图型,才知道这地下的玄机,这老家伙藏的真深,要不是因为无意间发现了这个手机,还真让他一路蒙到底了。
“现在这个东西还能进不?”我问。
“两年了,当然不能用了,它自身发送的射线本就耗费量极大,一旦发射,这里的电量只能维持五分钟。”
“这么说,充上电他又可以使用了是吗?”表弟问。
“理论上是这样的,只是这一个手机会是谁的呢?按咱们发现的情况来说,只有那个活下来的女生也就是朋朋的前女友,才有可能持有它,但发现时他们两个都不在同一个地方,这就奇了怪了。”
“那它只能画地图,没有普通的手机功能吗?例如照相,听MP3,看MP4什么的。”表弟又问。
“你太聪明了。”棺材对着表弟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随即便拆开这两个手机,扣下电池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卡。
“当它发送射线的时候,摄录功能也同时开启了,可以录制周围的环境,但也只是五分钟。现在只要咱们找到能看这张内存卡的东西,就可以知道另一部手机是谁的了。”
但是这上哪儿去找看内存卡的东西呢?我们不禁把头转向了还在哀求着Lin的朋朋身上,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Lin的身上还保留着唯一的高科技产品笔记本电脑。在大蛇挤压我们的时候,她的包并没有背在身上,所以只有她的东西幸免遇难。
看到我们四个大男生都蹲到她的面前,Lin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给足了她面子,她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而且很高兴的把笑记本交到了我们的手里,并且还掐了掐朋朋那肉肉的脸蛋。只是Ada还有些不高兴,棺材又劝说着她: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咱们出去了,我给你买新的行不?”
“你有钱吗?你买得起吗?”
“呵呵,放心吧,这次任务完成的话,我就会有五百块钱的资金了,再加上我平时存的怎么也够去中关村淘个新的了。”
我们把卡插到卡槽里,打开了电脑。还好,电量很充足,等待着电脑确认内存卡后,我们便双击点了进去,这时突然跳出一个对话框,最让人头疼的事情来了,要输入密码。我把头转向了棺材,他十分熟练的输入了几个数字,点击确定后就进去了。
“这是我们公认的密码,当时在一起的人都知道。”棺材一边说,一边看着屏幕。
这里面很空,就只有一个视频的播放文件,打开后画面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最先听到一声惨叫,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然后镜头掉到了地上,画面上到处是人四散奔逃的脚步,不时的有几个食尸虫爬过去。整个的五分钟就像是一场悲惨的嚎叫比赛,男的女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都充斥着我们的耳朵。突然一个人倒在镜头前面,睁大的双眼已经告诉我们他失去了生命,突然这两只眼睛爆开,液体喷满了整个屏幕,接着就是模糊的影像,从那个人的眼窝里钻出许多的黑色的物体,布满了脸部,当黑色离开后,镜头前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脑壳。要不是之前镜头被液体挡住,我想自己就开始吐了。
棺材只是看了前面两眼,后面就再也不看了,因为他不愿再去回想当时悲惨的一幕,直到我们看完,他才把头转向了这里。
“这就是当时发生的情况吗?”我们的身前传来了声音。
色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的面前,可能他被刚才的惨叫声吸引了过来。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再给我们五分钟可以吗?我们想看看这张卡上的内容。”我请求着,这还是我第一次低声下气的请求他呢。
“我们时间不多了。”
“五分钟,真的就五分钟,看完这个以后我们全听你的。”我为了能看到另一张卡的内容,对他许下了承诺。
也许这正是色狼想要的结果,又看了看表,向我点了点头。
我们把第二张卡插进去后,依然是一个密码框,可是棺材打了好几遍都显示无效,这倒奇怪了,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密码不同?现在可没有一点头绪去猜,看着屏幕我们都发呆了。我想了想,如果这个手机真是被朋朋的前女友拿着的话,那密码只有她知道了,或者是第二个人朋朋。因为当时他们两个在一起,就算设定密码也一定会是和他们两个有关的内容。我忽然想到之前看到死尸时,她脖子上挂的照片,是她和朋朋的合照。
“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问朋朋。
“谁啊?”朋朋有些不明白,因为他根本没有看到前女友死去的样子,所以此时的他还有些迷糊。
“和你跑步,带你进组织的那个。”为了照顾Lin我故意说得很含蓄。
“2007年4月4号。因为这数太不吉利,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朋朋说道。
我马上打上这几个数,果然打开了,也证明了这个手机就是朋朋前女友的。和上一张卡一样,只有一个视频文件。点击播放后,我看到了那个祭台,这个手机好一开始就放到了地上,并没有被什么人拿着,接着就传来一阵击打的声音和一个女孩的哀嚎。虽然看不到影象,但可以想像那个女孩的痛苦。依稀传来的说话我们听得断断续续。
“不要打了,我听你的话。我真的听,我不会逃跑了。”听到这几句话的时候,那个击打的声音停下了来了,女孩也停止了哭泣。
“快走。”那个人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听语调是个男的。
接下来镜头好像被她踢了一脚,飞速的飞向远方,停下后整个画面进入到一片黑暗中。这段视频只有前两分钟有画面,后面完全是无尽的黑暗,也许它被那个女孩踢到了我们发现它的地方。也许这个女孩不想让那个男人发现这个东西。
不管怎么说,两年前活下来的不只是她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