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写的有点闷,明天开始,高潮不废话。书归正传
现代化的交通工具,早已经把地球变成了一个信息化的村落,就好像从天津到北京,甚至比从北京昌平到海淀还要快一样,下午时分,文扬四人已经是坐在邵翾在泰国的别院用餐了。
“恩,和我所想差不多”邵翾一遍把玩着手中的铁瓶,一边轻声说道,“找了这么久,果然还是必须要他的后代血脉加上你这关键人物才能解决,邵翾轻轻说道,仿佛对文扬说,又仿佛是喃喃自语。
“你们知道林囡么?”邵翾突然问道。
“啊?林囡?难道您是说……”这次说话的是一向沉稳的金萌,也难怪,这林囡实在是太有名气了,林囡,是个非常有名气的歌手,她的歌甚至比他的名字要有名的多了,绝大多数的中国老百姓都能哼唱的出其中一些旋律,几乎是家喻户晓。她的所有歌曲,都可以称得上是近年来点歌率最高、流行时间最长的一首歌曲。十年里,她先后为160多部影视作品配唱了200多首歌曲,几乎近年来所有当红电视剧都有她演唱的歌曲,然而,她很少在电视上、新闻里露面,很少有宣传她的文章,更没有花边新闻和小道消息,甚至没有出过一盒个人专辑,如果要对她十年唱歌生涯做个总结的话,那只能说做幕后十年。
作为一个年轻的小女孩,金萌十分喜欢唱歌,而林囡恰好是金萌最喜欢的歌星之一。
“啊啊……是他啊。”直到这时候,咱们一向对音乐后知后觉的文扬同志,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物,挠着后脑勺,悻悻的说道:“这个人,不是十年前就出家了么,当时好像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不过,这跟咱说的有什么关系?难道……难道……您也追星??”文扬经过推论,得出了一个让邵翾啼笑皆非的答案,邵翾脸都绿了,也不看他,直接望向金萌。
文扬悻悻的坐回了椅子上喃喃的说:“我又不知道……诅咒你……”金萌看着文扬的窘状,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继续说道:“这林囡的嗓音很好,而且为人方正,努力,她坦白地说:中国人是很看重一个人的实际水平的,只有拥有真正的实力,才有可能保持长久的艺术生命力。她看重的是长远的发展,想走一条对自己、对音乐都能有所交待的道路,而不愿做一个因一首歌就成名、成腕的自得者。林囡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明星的道路,而是上了一条自我挑战、自我超越的道路。她曾以整整一年将自己关在家里练声,每天下午要练两场音乐会的量,有时甚至一星期不下楼。每当拿到一首作品后,林囡会把自己关在屋里,反复推敲、琢磨、一字一句的抠,等到进棚,往往一遍就过,制作人无话可说,因为比制作人想象的还要好。”
说起自己的偶像,金萌仿佛换了一个人,说道兴奋之处,甚至端起面前的茶水,痛饮一杯,继续说道。
“我后来长大看到电视采访她,说的非常有意境,回味起来,大约他真的天生适于空门吧,当时林囡坦言,她的声音没有什么先天优势,全是后天“自我摧残”出来的。现在,林囡的声音已经可以在三个八度的音域内自由驰骋,在纵横无碍的空间中能将作品发挥得淋漓尽致,她的歌唱技艺已达到了一种自由王国的境界。林囡的技艺,使得作曲家们在为她写歌的时候可以充分地、自由不受拘束地发挥自己的创作灵感,因为,林囡无论从音域、音色、以及技巧上都可以任意驾驭。和林囡交谈,她谈的最多的是怎么唱歌。这么多年来,养成了对唱歌的一种敏感,无论谁的歌声中有一点可取之处,她都可以一下子捕捉到,然后把它吸收过来。林囡说她从不排斥任何人的唱法,每一种唱法都必然有它可取的地方,但她也从来不模仿任何人,她只是吸收,把吸收过来的东西经过处理变成自己的东西。
其实唱歌,和道术一样,都是一种修炼,歌唱有三种境界:一是声音的个性,二是艺术的个性,三是技巧的个性。林囡技巧的个性是最难达到的。象美国歌星惠特妮.体斯顿可以算做掌握了技巧的个性。她对歌曲的处理是绝对的惠特妮个性,没有人再会象她那样处理,也处理不成那个样子。林囡在唱《青藏高原》这首歌时,也达到了这种自由的境地。每个字、每个颤音,你都只能说成是林囡式的,以及整首歌的音域都是林囡式的,这种超化的境界已是旁人无法模仿出来的了,那种林囡演唱中打动人心的地方,也只有林囡演唱时才会出现。林囡认为现代的民族唱法有一种误区,大家都用一种声音唱歌,一种训练出的声音唱歌,声音里少了原始的生命活力,现在的民族唱法少了一种原始的质朴。林囡认为民族声乐应加入现代的元素,这样,才会和这个时代发生共振。中国是一个沉积了几千年文化的国家,而中国有那么多的民族,简直就是一个艺术的宝藏,只有民族的东西才具有生命力,才具有世界性。中国的民族声乐艺术应该在世界艺术领域里占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林囡希望能在现代民族声乐艺术的开发上做出自己能到的努力。
整个节目中,林囡她谈了这么多关于音乐的话题,却始终很少说起她自己。但是在她自然、亲切的交谈中,你能感觉到林囡的直率和纯真,林囡笑言自己是个挺没意思的人,除了唱歌,就没有什么其它的嗜好,对吃喝穿戴都不介意,从小就喜欢唱歌的林囡,觉得做一个好好唱歌的人就很满足了。唱了那么多年的歌,歌又那么受群众欢迎,可林囡却坚持认为观众不是上帝,因为一个歌手如果把观众当做上帝,她就会去讨好、去媚俗,观众和歌手都应该视音乐为上帝,当时给我的启发很大,我们修炼也是应该把“道”本身,最为追求的最终目标,其余的,无论术也好,法也罢,只不过是一种过程,和手段,如果把他们当做我们的追求目标,那自然是舍本逐末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对道的理解,就很肤浅,有一段时间,都已经差不多要放弃了,正是看了他的这个采访,才又坚定了修行的决心。”
金萌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脸色也有些涨红,旁边的邵翾一直微笑的听着金萌的叙述,文扬开始的时候,百无聊赖的掐起了手诀,后来当金萌说到一半的时候,文扬的脸色就开始慢慢凝重,对于道的理解,他比金萌要深的多,甚至相比一些出家多年的道人,也不逞多让,虽然并没有太认真的听,但依然听出了其中的奥妙,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对于文扬的这种变化,邵翾也露出了微笑,却望向金萌:“接着说。”
金萌清了一下嗓子,带着几分惋惜,几分平静的说到:“1997年5月,林囡登天门山旅行,似受冥冥中神奇力量的点化,顿悟而皈依佛门,这件事一时轰动全国。余下的,我也不知道了,以后只是很少听到他的消息了,后来出过一盘佛学音乐的专辑,我听过,确实是天籁依旧。”
“天门山?怎么又是天门山!!”文扬这次没有理会金萌后面所说的,只是注意到这关键的天门山三个字。同时,眼光却望向了旁边的邵翾,文扬知道,邵翾提出的任何一个事,都是很关键的,不会无的放矢,尤其是又涉及到了天门山这个关键之地。
“天门山?天门山怎么了?啊……天门山,是啊……怎么这么巧。”沉浸在偶像的际遇中的金萌,才反应过来,这林囡,竟然是从天门山,开始了她的出家之路的。这反应过来的金萌,也回头望向了邵翾。
邵翾轻笑了一下,学着金萌的样子,端起茶杯,同样一饮而尽,直到现在,这邵翾表现的完全是一个谦和长辈,这个动作,却也显示出了他同样也有不着调的一面。
“我就从最后一点开始说,只说有用的。”邵翾又恢复了他那方正平和的语气,不变的,是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深邃。
“1997年5月19日,当林囡唱罢一曲惊天动地的成名曲之后,秘密离开京城,来到张家界市的著名风景区天门山。不久她就迁户张家界,并在天门山修了屋。然而,8月10日,竟然传出了新闻,说林囡已离开天门山,去浙江天台山出家为尼了!然后,让我们将时钟拨回到五月份,看看山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的邵翾,多了几分说书人的气质,仿佛《魔戒》中的游吟诗人一般,叙述中,还用上了起承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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