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龙其实一般生活在草原上的,这种动物虽然是龙的近亲,可是却是属于可以驯服的物种。虽然千百年来,兽人帝国为了驯服地行龙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依然有少数地行龙被成功驯服成为代替战狼的坐骑,地行龙在龙族那里继承了他们的优良血脉,因此战斗力极强,一旦驯服成功,一个地行龙骑士甚至可以战胜好几十个狼骑兵,因此兽人帝国才会每一代都不计代价地组成一支三千人规模的地行龙骑士团,而这三千人的军团却能够轻松击破任何万人左右的军团,地行龙强悍地战力可见一斑。
多年以来,兽人帝国的狼骑兵是他们的骑兵主力,而地行龙骑士团则直接隶属兽人大酋长,属于帝国的王牌亲卫军团。
而现在我正在寻找的却是龙外一种地形龙,这种龙也是巨龙的近亲,喜欢生活在山里,因此这种动物被人们称之为山地龙。
山地龙比地行龙更加凶猛,但是也导致了无法驯养的问题。这些年来,山地龙逐渐数量稀少了起来,相信再过上一段时间,这种山地龙将渐渐消失,最终灭绝。
我找到一块巨大的石头,这块石头在表面非常的平整,我爬到石头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我躺在这块石头上,很短的的时间内就进入到冥想的状态之中。
冥想一旦展开的话,周围一千米范围内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冥想是一种恢复魔法力的最有效的,更何况要抓住一条山地龙是非常困难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食物引诱它进入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中然后用精神魔法让它昏睡,如果直接面对一头凶猛的地行龙的话,那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以前在村里跟随洛克叔叔学习弓箭的时候学习到的猎人的本领在这里发挥了作用,我在山里转悠了几天以后就很容易发现了一头地形龙的踪迹,顺着它留下的痕迹追踪了四天,终于找到了它的巢穴。
我在它的巢穴外仔细地观察了它,这是一头年轻的山地龙,厚厚的装甲一般的皮肤上沿着脊椎的方向长着一根根的硬刺,每一根都如同利剑一般的尖利,山地龙在遇到危险的额时候可以将这些硬刺发射出来,速度和穿透力一点也不亚于弓箭,令人防不胜防。一颗硕大的头颅上长着两只黄褐色的眼睛,即便是半闭着的时候,都有点点凶光露了出来,满嘴尖利的牙齿表明它是一种食肉的动物,我想只要见到的人谁也不想被它那口尖牙给咬上。
观察了几天后,我发现这只山地龙早出晚归,白天整天都在寻觅食物,以满足它那硕大的身躯的基本需要,而只有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它才会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巢穴,第二天又很早就出去了。
掌握了它的规律后,我在它出去后就在它的洞口设置了好几个陷阱,倒是没有指望陷阱可以轻易抓住它,而是惟愿可以帮我给它照成一点困然,好让我寻找机会施展精神魔法使得它昏睡过去。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悄悄地爬上了一棵大树等待着这个大家伙回来。
太阳刚刚收起最后一丝余晖,山地龙终于慢慢地悠闲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它摆动着巨大的脑袋一步一步走向洞口,看它的样子今天一定是在外面收获不错,饱饱地吃了一顿,心满意足地回来的。
山地龙终于在离它自己的洞口五十米的地方触发了我预先设置好的第一个陷阱:几排地刺毫无征兆地从地下刺出,狠狠地扎在它最柔软的地方——腹部上,虽说是最柔软地地方,可是几排地刺也只有一两根地刺成功地穿透它腹部的皮肤扎入了进去。
剧痛让山地龙大吼起来,鲜血从地刺插入的地方流了出来,但是看情形地刺并没有能够刺得很深,充其量只不过是在它的腹部扎了一个比较浅的小洞而已。
剧烈地痛感成功地激怒了山地龙,它愤怒地在洞口的平地上徘徊,接下来的陷阱成功地被它接二连三地触发,土地忽然变得松软起来,山地龙那庞大的身躯一点一点地朝地下陷了下去,而极寒冰冻陷阱则让它的行动和反应变得缓慢起来,挣扎也显得迟钝和缓慢。
就是现在!我飞快地滑下大树,来到它的面前,它那黄褐色的眼中露出凶狠地光芒盯着我,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它依然张开大嘴试图攻击我。
没有给它喘息地机会,我迅速施展了精神魔法,山地龙终于抗不住精神上的冲击,眼睛渐渐地闭上了,身体也不再挣扎。
我连忙撤去陷阱激发的魔法,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克莱尔交给我的皮囊伸到它的伤口位置满满地接了一袋鲜血。
做完这一切后,我为它的伤口施展了一个木系治疗魔法为它止住了血。我可不想杀死它,山地龙越来越稀少了,杀一条少一条,让它养好伤继续活下去吧,怎么说也是造物主的恩赐,任何一个物种都不要被灭绝了的好,至少不要死在我的手里,更何况,它还帮助了我呢。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眼前的大家伙,此刻它已经醒来,只是由于失血和精神魔法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还显得比较迟钝和提不起精神。山地龙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不再显得有丝毫恶意,我笑着对它说道:“谢谢你了,大家伙,好好养伤吧,过几天你又可以活蹦乱跳地了。”
我将皮囊收好放入储物戒指里面,转身朝山下走去。
“亚力克·索伦斯?”当我回到山脚下的道路上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牧师袍的美丽女人站在我的背后,我不禁仔细打量起来,看她的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论长相,亚琴大陆恐怕不会有比她更美丽的女人了,即便是芙蕾还有西露跟她一比只怕也要落点下风,这种美丽是属于那种无论从哪个方向,哪个部位看简直就是艺术品一般的美,再配上牧师袍下那完美的身材,简直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
虽然如此,可是我却总是隐隐感觉缺少了什么似的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