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柳风扬看他们好像都不分开似的。缓缓向他们走去,走到阿真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真哥借一步说话。”阿真转过头见柳风扬低低的对他说。
他才回过神来,雪霜见还有外人立即双脸通红,不知所措。
“美,太美了。”阿真望着娇羞的雪霜,看的发起了呆,嘴里喃喃自语。
柳风扬见他又发呆了,也不管什么美不美的了,一把拽着往旁边拉了过去。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哥,你打算把他怎么着?带在身边吗?”柳风扬说完还用合起来的扇子指了指雪霜的那个方向。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是是是。”专情个屁。都惹的人家小姑娘要自尽了还专情。柳风扬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瞄着他。
阿真见他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呵呵的陪笑到:“呃!这次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然后老脸一定:“还不是你小子非拉着我逛什么青楼,才惹来这么个麻烦的。”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到底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柳风扬大手一摊。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阿真听了点点头:“没错!这丫头性子烈的狠。说不定真的那样了。”
柳风扬大翻白眼:“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见他这么快就有法子,好奇问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谁叫你小子爱听。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娇羞边连,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离别再即更是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泪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要死离般。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抹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柳风扬一顿回过神来,直呼高,真高。真哥这种功力高的可怕。
一番生离死别后,太阳早雄威,两人匆匆回到客栈。柳管家和风叔早打点好了,马匹和马车都在外面候着,见他们来了柳管家和风叔赶紧问好。
“是夫君回来了吗?”婉儿挥起车帘露出头来急急道。
“婉儿我因来了。”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那个,昨晚……”阿真一阵糗愧呐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听风叔说了,你们男人谈生意难免要应酬。”却没想到婉儿温柔说道。
阿真马上给风叔抛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阿真一说完。外面砰的一声,柳总管和风叔一阵惊呼直问二爷您有没怎么样。原来是柳风扬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不把心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阿真愉快的哼着小曲在路上晃着。也不知道这破燃柳山庄要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知道已经出了睢州的地界了,倒也不急,第一次来到古代,走走看看倒很是谐意。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过地野花不要采〉
柳风扬他们哪里听过这种小调,顿时新奇凑了过来。“真哥,这是什么歌?”
“不懂了吧,我教你。”
〈记着我的情记得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顿时柳风扬一群人听出来了。果然够*荡,也只有真哥这种真男人才敢这么大声的在官道上开怀的唱。随既一群人哄的一散全走开了,权当作不认识他一样。
“二爷,金陵到了。”风叔高兴的骑着马指着前面一座城池高兴叫朗着。
缓缓一群人越走越靠近城墙。阿真见了这座城和这几天路过的都完全不一样。城高九尺九,厚约三尺三。威蛾的城池,站满着真刀实枪的官兵,大门边上站着四排整齐的兵丁,威严庄重的瞪着大眼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门里门外十几个官爷正严厉盘查着来往行人的货物。一丝不荀,认真有序。城门外竖着块大石碑,上面威武的写道“金陵”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来是金陵啊,跑南京来了。
“这就是大周的大都吗?”阿真问着旁边的柳风扬。
柳风扬眨了眨眼,是呀?难道你不是大周人?
“呵呵……那个,我一向深居简出。”阿真打趣到。
还真的是大周的首都啊。阿真自言自语道:“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金陵好啊。”
“原来是柳二爷,不用查了放行。”刚走到城门边,上来几个兵丁就要盘查,领头了见了柳风扬一哈腰一掬躬。大手一挥,上来的兵丁都退了,他则退到一边哈着腰恭敬的行礼。柳风扬也没说什么骑着马就缓缓步了进去。
阿真暗暗咋舌,这位爷简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随既一想,可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三九公卿,任谁见了不给几分溥面啊。单他大哥这位太尉就总管着天下的兵马,惹毛他,有几条命能死啊。
看来真是淌上一个好主了。以后没事就带着一群狗腿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去,想完阿真吃吃的直笑。
旁边的三人奇怪的望着他,不知是什么事把他乐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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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城门不远,就看见一大堆人挤在一府地门口,府地张灯结彩,喜气和热闹极了。阿真最爱凑热闹了。
“柳风扬呀,离你家还远吗?”阿真问着。
“就在城内怎么会远。”
“原来就在城内啊。”那好,咱们下来走走,你看怎么样?
“行啊,整天坐着也怪不舒服的。”一说完就翻身下马。吩咐着柳管家和风叔牵着马匹回去通报。
阿真轻轻把婉儿从马车里抱了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婉儿羞红着脸脚粘地着急退了开来,福了福身:“谢夫君。”
阿真哈哈大笑,这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害羞:“走,看看去。”
一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原来是位爷在给他老妈过大寿。求寿联,赠黄金。
“大家静静,各位公子老爷,小弟不才为母亲大人作寿,千金求好联好诗。只要各位能以一对好联,和一首让家母惊喜的诗,小弟便把这千两黄金相赠。”
说完顿时赢的满堂喝彩。一瞬间就有几位相貌堂堂,手持扇子的年青人上前走去。
“上联:冬日瑞雪生锦辉。下联:寒梅盛世启良辰。”就见一位公子吟了出来。
“上联:丹桂飘香冬月阙。下联:金萱称庆梅霓裳。”又见另一位也不甘示弱。
顿时赢的大家一片叫好,却只见那位给他母过寿的爷抿着嘴,不吭一声。阿真想。这位爷也太高傲了吧。这些联还看不上啊。
柳风扬却点点头道:“真哥有所不知,这位王员外本就是有名的才子,这些联当然看不上了。要不你上去试试?”柳风扬奸佞无比。
“我不会对联耶。不过看在黄金的份上就试一试好了。”阿真一说,柳风扬呸了一声,婉儿低低直笑。
“上联:鹤延千年寿。下联:松龄万古春。”阿真走上去,就大声念了出来。赢的一片齐声叫好,特别柳风扬叫的最大声,那王员外依然抿着嘴,坐他旁边那老太婆八成是他过大寿的老妈,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挺满意似的。阿真悄悄拭汗,还好老子以前经常偷懒上网乱逛。
“好,三位寿联都新颖别致。那就请三位作寿诗一首。只要让大家又惊又喜,小弟就把这千两黄金相赠了。”王员外一拍手。三位仆人便拿出文房四宝摆在三张桌面上。文房四宝一摆上王员外比了个请的手势就开始了。阿真大惊,他可不会写古代这种繁体字,向王员外抱拳道:“小弟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提不动笔,可否小弟念,请小弟夫人代为写?”
王员外哈哈大笑:“可以。”阿真一放心,见那两位才子急的满头大汗也作不出又惊又喜的寿诗。众人也忍不住着急了。“婉儿。”阿真叫道。“夫君?”婉儿温温地向他走了过来。
“为夫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我念,你帮为夫提笔可好?”阿真询问着她,不知她懂不懂的写字?
“是,婉儿遵命。”她一喏。阿真心一定。“那我念什么你就大胆的写上,不要害怕。相信夫君吗?”阿真再问。
“婉儿相信夫君。”好,那些什么狗屁才子还愣在哪里提笔却下不了手。妈的,老子踩的就是你们这些才子。
“借一下”阿真走到柳风扬旁边一手把他的扇子收了过来。柳风扬一愣而后又一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愧是真哥,不羁一格。
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着,笑吟吟的向过寿的老太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又把扇手合上,指着那老太大声道:“这位老太不是人。”
吟完,大家大惊,王员外和那老太脸一白。见婉儿提笔刷刷刷就写上。果然这小丫头还真相信他夫君呢。
“九天玄女下凡尘。”一下他又把扇子给摇开了。顿时大家一片叫好。王员外和老太也脸上一喜。
“生个儿子却作贼”阿真一啪合上扇子指上王员外。全场一片寂静,瞬间见到那母子俩额头布满黑丝。“偷的潘桃献母亲”阿真一吟完全场连连叫好。
“好好好,这位小兄弟。这千两黄金就赠你了。”王员外眉开眼笑的捧着那黄金过来。阿真也老大不客气的就接了过来。
“好,好字。好字啊!”王员外转过头看婉儿写的那首诗,连连赞好。
“今天真是偶见神仙眷侣了。”
阿真转头一头,惊呆了,见婉儿写的那一手字,字迹清秀典雅煞是好看。虽然他不懂字,却觉的很好看。听别人叫好,那就是真的好了。原来婉儿不但识字,还写的如此好。心中一喜真是得到宝了。
“婉儿能写这么如此好字怎么不告诉夫君呢?”阿真走到她身边悄悄侃道。
她脸一红娇羞道:“春夏秋冬爹爹总不停训”
原来是老丈人教的好呀。
“快快……快去裱起来。”王员外赶紧朝家仆叫道。
“请两位随小弟进府喝杯水酒吧。”说完作了个请了手势。
“好联,好诗,好字。真哥、真嫂,让风扬开了眼界。”柳风扬这马后炮走了出来连连赞好。
王员外见了柳风扬连连抱拳道:“原来是柳二公子的朋友啊,难怪难怪。”
“这酒嘛就不喝了。着急回家呢。下次小弟再宴请王员外赔罪。”柳风扬也一抱拳。
“不敢劳烦,柳二公子公务繁重小弟不敢叨唠”
两人还在虚伪造作的敬来敬去,阿真翻白眼拉着婉儿就往大街走去,留下两人满脸尴尬。
三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的腿都发酸了,阿真心里嘀咕这城到底有多大?
“我说风扬啊,你不是说你家在城内吗?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
“听你在说,一个时辰前你就说快了。这都快了一个时辰了,到底还要多久?”
“你看,就在那里,马上就到了。”他向前比了去。
阿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座红顶白壁的大房子,呃!应该说大城堡竖立在前面。他暗暗咋舌。这么大?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门旁边站着几排婢女家丁。这阵仗顿时让阿真吓了一大跳,感觉婉儿抓着他的小手一紧,看来这丫头确实被吓着了。
恭迎二爷回府。走到前面的红地毯上,众人大喊着跪了下去。阿真一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像皇帝老爷子出巡似的。
阿真徨恐的走过人群中,大门口两只超大的石狮蹲在哪里,气势雄伟。中门大开,门边还跪着一群人,有老有少。门柱上贴着一副超大的对联。
上联:世世三公
下联:代代九卿
横批:大周之兴
这是何等气势,横批上面挂着一块那种一掉下来就会压死一整片人的巨大匾额,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燃柳山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