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子。”人家都叫他夫君了,这个豆腐不吃太对不起自己了。
惊喜的搂唤怀里的美人,阿真笑的如白痴一般,“打仗是安特那老头的事,娘子问这个干什么?”
“人家,人家害怕嘛。”没想到这个色狼还有些能耐,要让人死的酥柔马上出现,娇滴滴轻揉搓着他的胸口,“夫君你就告诉人家嘛,人家知道了,晚上才能睡的踏实嘛。”撒娇完,小粉腮紧偎的在她胸口,令人大喷鼻血的蹭了蹭。
该死!欲火焚身阿真气顿时喘不上来,这个美人计都能让柳下惠翘起。
“好好好,夫君告诉娘子。”压住要喷出的鼻血,卯胜于无的轻轻在这她小蛮腰上火热轻搓着,“大王叫安特领二十万兵进回满。”
听到二十万,玉仙仙的脸顿冷。回满的兵马总共有四十几万,他不会被这个无耻之人骗了吧?
“那……那回满有多少兵马呢?”如他无法说出正确的数目,今晚不杀他,她就自刎。
阿真心里笑歪了,若无其事道:“八旗骑兵二十万,步兵二十七万,总共四十七万。”说完,紧搂着她,安慰道:“别担心,回满看似比我们吐蕃的兵马多,但是有安特在没事的。”
“真……真的吗?”心有悸悸的玉仙仙抬着绝颜,红唇微张的轻问。看来此人真的是吐蕃大王的宠臣,竟然知的如此精细。
阿真眼内燃情,见到这张香甜的红唇近在眼前,情然自禁的便要把头越垂越低。
诱惑他的玉仙仙见他上钩了,美目羞凝着越来越近的黑影。双腮染红的轻低下头颅,羞煞莫名喃唤:“夫……夫君……”存心就是要憋死他。
果然。
当她羞涩的低头时,阿真差点暴笑出口。这个尤物果然精通驾驭之术,给了汤头,却不给主食,活活憋着你,好玩弄于手掌之中。
“娘子……”一声不满的叫唤。
“夫君。”小棉手轻摸着自己的胸口,玉仙仙仿佛很是惧怕轻喃:“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夫君等仙儿准备好行吗?”
“不行。”想也不想的大力摇头,很想知道这个虚假的女人会如何。
“夫君……”娇羞无比,怯怯离开他怀抱,差点从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般,“等人家准备好了,到时仙儿再伺候夫君啦。”小脚儿羞羞一跺,哪里还有刚才扭到的样子。
仅此一观,阿真就肯定她玩弄过许多男人。婉惜的轻叹,跟站起身,自然的搂过她,色掌在她腰际轻轻抚摸道:“不要让夫君等太久了喔。”
“嗯。”温顺偎在他怀里,玉仙仙心情很好。今天的收获太大了,不只俘虏了这个无耻之人的心,还探着征回满的兵马,今晚不算亏。
欲火缠身,搂着这具幽香好一阵子,才非常不舍的说道:“好了,夜深了。夫君再不回去,城将又要大惊小怪了。”
“夫君路上小心,梦中仙儿与你相会。”
“嗯,咱们梦中见。”很是烦恼般的轻轻一叹,极其不舍的拉离她道:“明天夫君再来。”
“仙儿等着夫君到来。”柔顺的挪步与他并肩,拉开闺门,风猛然窜进时才假装瑟缩的大悟:“夫君等等仙儿,仙儿穿披送夫君。”
阿真知道她虚假,但是他的虚假不输她,紧张的摇头,跨出厢门,把她阻在房内道:“夜寒,娘子不要出来了,好好呆在房里知道吗?”
“哎……”轻轻叹息,“那夫君一定要梦见仙儿喔。”
“嗯,我们梦中相见。”对不起所有老婆啊。
话落,很是不舍的毅然转身,仿佛再呆下去他就走不了的模样。
“哼……”站在房内目送他消失,玉仙仙柔弱的绝颜冷下,不屑的重哼,啪的一声把厢门甩关上。
赖厘、沙狗、阿四和阿六坐在大厅内,虽然面无表可是心里却着急万分。
还未走进大厅,阿真就听见优美的琴声,直到跨进大厅时,才意气风发的唤道:“小驴、小狗、阿四、阿六。”
差点快急死的四人突闻这声叫唤,蓦然站起身,冷漠的走到他身后护着。
弹琴的含霜见他安然无恙,心里诧异。停下琴,恭敬的抚身唤道:“真爷。
小姐人呢?为何他安然无事?
含冰从内门匆匆走进,跟着含霜抚身见到,“真爷,小姐命奴婢送您。”
“好好好。”很是开心的连连点头,心情大好的笑问:“睡了吗?”
“小姐已睡下了。”含冰柔柔的轻应。
“嗯。”满意点了点头,兴奋的差点连路都不会走的转身,向大门口雀跃离去。
好个妖精,美人就是美人。不论是生气还是高兴,不管是什么样的表情,都美的令人融化。
走出这栋危险的母豹窝,他仰看了一眼飘雪的天空,拢了拢绒披,吐出寒气道:“好危险啊。”刚才房内那一闪而过的寒光绝不会是错觉,那双上吊眼眸的冷脸也不是巧合。这个玉仙仙真的打算杀了他,而他差那么一点点就死了。看来得加快步骤擒下这只母豹,不然最后恐怕连命都会不小心玩掉了。
玉仙仙坐在房内等候着,见到含霜、含雪、含冰进来了,立即询问:“走了吗?”
“走了。”
“嗯。”板着脸轻点了点,巡看着三人道:“此人对我们非常有用。”
“小姐,此是何人?”含霜疑问。
玉仙仙无绪的脸撂起一抹不屑的笑,吩咐道:“马上派人告知大哥,此次吐蕃出兵的将领叫安特,进回满的兵数二十万。”讲到这里谨慎道:“要大哥小心这位安特,此人很有些能耐。”
“是。”含霜、含雪、含冰听到些话,蓦然大惊,喉咙颤抖不敢发问。小姐竟然连此等军事密秘都探出来了,看来这位真爷很是不简单。更不简单是她们小姐,竟然把这位真爷降服了。
含霜信心大增,紧急询问:“小姐,少主可有下落?”
“不要*之过急,慢慢来。”她哼了哼道:“此人极得吐蕃大王宠信,又如地痞无赖。上至王公大臣,下至三教九流都极为熟悉。少主的下落,必定能在他身上找到。”
“是。”大干人寻找月余,全都如泥牛入海,今天终于开门红了,怎么能不兴奋。小姐出马,果然非常凡响。
与大家惊喜不同,玉仙仙垂低着头颅,惶惶感到不安。虽然不明心思,可是在后园的一幕似有若无的在提醒些什么。
“走。”风披未系,冷着脸儿急步拉开房门,不言不语的自顾跨了出去。
三名下属水脸诧异,不知小姐为何突然急骤,彼此相觑一眼,紧跟在身后,向飘雪的后园急去。
雪渐小,似有要歇的迹像,纷纷飘的六角冰晶洒散在玉仙仙的风披上。美人儿腮边被冰凉调戏的红扑扑。玉仙仙朱唇微咬,冰冷的水眸隔着迷离的雪花深凝着前面的一排茅房,似在想些什么。
立在她身后的三名姐儿,不明白她在看什么。疑惑的直凝看前方的茅房,“小姐,有何问题吗?”
“小沙人呢?”玉仙仙不答反问,不知为何她就是感觉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疑惑的含霜柳眉轻拧,摇头回道:“不知,应该在安歇了吧。”
“嗯。”轻应过后,不吭不响的玉仙仙不再停留,毅然划步向阿真进过的茅房步去。
这是间茅房,不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间茅房,不因是那个蹲坑,还有弥散在空气中的臭味。
玉仙仙冷漠的站在小小茅房门口,水眼一晃,小小的茅房便全落进她眼内。
冷看插在墙缝上花朵,水眼很是疑惑,“为什么茅房内有花?”
不明白她在干什么的含冰愣怔了,视线朝那三枝梅花看去,“可能小沙觉的茅房臭。”
“小小几枝梅花能抵去臭味吗?”玉仙仙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询问。
倒是含霜不以为意道:“小姐,小沙心细且勤劳,你看。”手指指着蹲坑边的粗纸笑道:“以前出恭时都是自带草纸,可自小沙来了,他都事先给安间茅房备妥。”
玉仙仙早就看见草纸了,轻点了点头,不再言语的退后茅房,谨慎的轮翻查看各间小茅房。
“看来是我多心了。”从最后一间茅房走出时,玉仙仙轻摇着头自语。不作停留的向自己的闺阁走去。
出轴云阁后,阿真的身体紧紧崩着,赶着去投胎一般,风风火火刮进了自已府内,向住着如花美眷的内菀跑进。
“芸儿,快……”精虫上脑的推开厢门,拍的一声关上,卡擦落闩后,急不可奈的冲到芊芸的床畔。
熟睡的芊芸被巨大的关门声和叫唤声惊醒,迷迷茫茫的坐起身子时,一条俊逸的身影蓦然放大在眼眸内。
“夫君?”诧异的一声柔情。
刚刚睡醒的芊芸柔美的令人崩溃,那佣懒的举态更是风情万种。
“娘子……”一声拉长的扭声升起,阿真再也忍不住了,把坐在床上的天仙美人扑倒在床上,狼嘴凑到她漾水脖颈上啃咬,无法自拔,极其的亨受。
芊芸刚唤了一声夫君,随之而来的便是煽辣辣的热情,既惊且眷的羞唤:“夫君,你怎么……唔……”话未完,香唇被封,声音蓦然失去踪迹。
狠狠蹂躏着这张喋喋不休的杏唇,阿真的欲望快要暴炸了。大掌野蛮的扯掉自己的衣裳,霸道的拉开怀中人儿的衣襟,煨火的爱怜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凝脂。
突然的热情令芊芸承受不住,羞红的身子在他那双恣意妄为的手掌上变的敏感,变的颤粟。
“夫……夫君……”唇瓣得到空隙,绝美的脸蛋红如血桨,茫然不知她的夫君为何突然如此。
“宝贝……”阿真已精虫上脑了,忘了芊芸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大掌一拉,把亵裤拉掉,瞬间*裸了。
不明不白的芊芸见他瞬间便一丝不荀了,柔美的水眼羞蹩着前面这位深爱之人,咬着红唇喃问:“夫君,你这是?”
“夫君好久没怜爱芸儿了。”煨火的手掌轻抚顺她的秀发,狼嘴贴在她火红的腮边燃情深吻,欲火烧中天,大掌探进天仙人儿的亵裙内撩拔。
“孩儿……,夫……”芊芸受到惊吓,小玉手赶忙按住他那双不安份的大掌,喘息说道:“夫君不是说三、四月不益行房吗?”
“该死……”一声低吼,极不甘愿的大掌从柔嫩的裙内抽出,措败之极的抓的头皮宵满天飞。
躺在床上的芊芸见他盘坐在床上抓着头发,哑然失笑的跟着坐起,小嫩手温柔牵着他的手掌,若有所思询问:“夫君,为何你身上有胭脂味?”
“呃?”双手被柔牵,阿真微愣,随后老脸大窘,“那个,刚……刚从琴玉房内过来。”
“噗哧。”芊芸漾起一个美的令神仙也受不了的巧笑倩兮,“这不是琴玉的胭味。”
“那个……”谎言被拆穿,阿真的老脸绯红,“从玉儿房内出来时,还去过霜儿……”小心睇看着身边这个凝看他的老婆,闭眼道:“可能是霜儿的香味。”
“是……么?”芊芸凝看着眼前陷进窘境的夫君,抿着笑点头道:“原来是雪霜呀。”
“是……是呀。”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若无其事般拥过身边柔软的娇躯,邪恶唤道:“芸儿……”
“是,夫君。”芊芸无奈的轻应完,绽起身子,把床帘放下,羞答答凝一眼身边的男人,柔顺的解下自己的亵身、肚兜,含羞的轻轻解落自已的亵裙与亵裤。
一丝不荀的阿真差点流鼻血,当她把最后一件摭羞布卸下时,两人犹如原始人一般。
用手轻掩着身子,芊芸的血脸如火在烧一般,轻咬着红唇喃道:“夫君务必小心一点。”
“我……”阿真的喉结滑动,口干舌燥的拉过这具美躯,喘不过气道:“不……不行芸儿。”
“不行吗?”*依偎在他怀内,芊芸胸中柔情溢满了,“那夫君该怎么办?”
“我……我……”阿真不停喘气,咬牙道:“用手,用嘴。”
“呃?”如此惊世骇俗顿时让芊芸血充上脑,全身溢满血红,傻愣的离开他的怀抱,喃语询问:“用用……用……”
“对。”想出个好方法的阿真,已无法再顾及她的羞怯,飞速躺倒在床上,拉过芊芸吼道:“芸儿快。”
芊芸傻眼了,视线向他那羞死人的巨大扫去,再扫向那一脸认真的夫君,轻咬着唇瓣,蹉跎不已。
阿真的欲望把天都烧熟了,见她迟迟不作反应,轻声低吼:“芸儿……”
“好……好!”下定决心,芊芸轻轻挪动身子,无奈的深叹了一口气,惧怕又羞答的伏下身子。
飘飘白雪迷迷,冰晶结挂杨柳在寒风中轻摇。静寂的厢房随后便持续传来含糊不清的絮语,与滚热的喘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