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爷没有懒觉的时候,当功德不再流,当四季停住春夏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开着老鼠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我和老鼠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李然开着老鼠,华丽丽的奔跑在大街上,唱着自己改编的歌,向着皇宫而去;为了迎合歌曲,李然还在座位旁弄了瓶小酒,时不时的喝两口,颇有几分潇潇洒洒的模样。
醉酒驾驶是违规的,也是很不好的行为,更容易发生交通事故;这不,刚把酒瓶放下,老鼠车就撞到人了。
本来好奇于老鼠车的路人这下可是热闹了起来,这时,一道凄厉的哭声响起:“相公啊,你死的怎么这么惨啊,相公啊,都是这天煞的妖孽啊……”。
‘神马情况,小爷这速度可连十码都未到,难道是碰瓷,靠,这都碰到小爷的头上了,小爷很生气’,李然一怒,翻身便下了车,气冲冲的来到车前。
入目所见,竟然有一位男子躺在地上,地上还有不少鲜血,就连男子的头上还有不少鲜血;一旁有位布衣女子,此时正跪在男子身边泪流满面的哭泣着,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真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靠,这得多大的交通事故才能造成这种情况啊!’李然不禁扪心自问,‘这是自己那十码的速度造成的吗,好像是诶,可是自己的车上怎么一点血迹都没有呢,啧啧,还是有点不专业啊’。
李然对着指指点点的路人怒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报案啊,有没有学过医的,看看还能不能救啊”。
被李然一阵怒喝,路人这才报案的报案,懂点医术的也上去看两下;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没气了!
在长安有两个县衙,一个是万年县,一个是京兆府;以朱雀大街为界,万年县管得是长安的东边,京兆府管得是长安城的西边。
发生事故的地方距离京兆府不算太远,所以京兆府的人很快便来到了。
捕头捕快一来到便差点吓晕过去,一路上总是想着又是哪家少爷犯事了,这不需要他操心,只要他把人带到京兆府就行,可是没想到今天出事的人竟然是王爷,还是那个特殊的王爷。
捕头正准备上前行礼,一名不快快他一步走到李然的跟前,眼神有些凶狠的说道:“小子,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李然郁闷的想说两句,可是那捕快又说话了:“那是什么东西,你不仅撞死了人,还偷了别人的东西”。
那捕快说完得意的看了跪在死尸身边的那个女子,不过看到那个女子没有看自己便有欣欣然的别回了头。
捕快的动作,李然自然看到了,就连那个捕头也看到了;不过他情愿自己没看到,万一自己的属下与这件事摊上关系,他恐怕也要受连累。
捕头为了避免那个捕快再乱说话,赶紧来到李然的面前:“京兆府捕头张大见过王爷”。
王爷,捕快一愣,随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然;捕快傻了,那女的不是说只是一个小商人家的子弟吗。
李然淡淡的说道:“赶紧的,将那个死人和女子都带着,去府衙开堂审案”。
李然说完便翻身回到老鼠车上,随后缓缓的跟在众人的身后,嘴里还哼着自己改编的歌。
路人见状,纷纷的跟在身后,前往京兆府,这可是一大谈资啊。
京兆府,京兆府,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的京兆府热闹了起来;京兆府的大堂之上,李然站在那里,地上躺了一个,一旁还跪着一个;大堂两旁站的是捕快,堂上坐着的是京兆府府尹刘大人。
李然淡淡的说道:“刘大人,开始吧,不要浪费我滴时间”。
刘大人闻言,惊堂木一拍,随即对着那个妇人问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那妇人抽泣的说道:“大人容禀,民妇钱氏,民妇与相公在街上买东西,可是不想这人开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便撞了过来,一下子还把民妇的相公撞死了,呜呜呜”。
刘大人闻言对着李然问道:“王爷,不知有何话可说?”
“刘大人,相信刘大人也看到了我的车,不知道刘大人以为我的车要开多快才能将一个这么健壮的人给活活当场撞死呢?”
刘大人想了想,随后说道:“将人当场撞死,至少也需要一马之力”。
一马之力,也就是一匹马快速前进的速度;李然明白,随后李然说道:“刘大人,在场的群众可有不少看着我开车的,我相信他们能为大人描述一下小爷开车的速度”。
刘大人对着堂下众人问道:“你们谁能为本馆描述一下当时王爷的车速是怎么样的?”
“当时那车速也不快,我跑起来就能跟的上”。
“不错,不错,当时的速度确实不快”。
刘大人这才放下心来,若人真是李然撞死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判决;刘大人一拍惊堂木对着那妇人说道:“钱氏,你也听到了,那种速度,是根本不可能将人当场撞死的,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当时他可是喝着酒的,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是做得出来的,也许就在他撞向我家相公的时候,车速突然增加了呢,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可不能因为他是王爷就袒护”。
刘大人闻言一怒,这妇人实在是不知好歹;不过刘大人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发火,于是只好对李然问道:“王爷,不知道钱氏说的是否属实?”
李然鄙视的对着钱氏说道:“啧啧啧,钱氏,你怎么知道我喝的是酒,你就这么肯定我喝的是酒而不是别的东西”。
钱氏面容一滞,随后又大声的哭出来:“相公啊,你死的好惨啊”。
李然随后对着刘大人说道:“刘大人,我喝的东西现在还在车上,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检查一下”。
很快,那名张捕头便将李然车上的酒瓶端到了刘大人的桌案前,刘大人一闻,一股浓郁的香味便传了出来,一点酒味都没有。
刘大人对着在场之人宣布道:“的确不是酒,只是一种不知名的饮料”。
“小爷喝的当然不是酒,小爷喝的是寂寞,啊呸,小爷喝的是香槟”。
“呜呜呜,相公啊,这个坏神仙,为了逃避责任,竟然如此作假,相公啊,你死的好冤啊”。
在场的所有人闻言眉头一皱,先不说李然有没有撞死了人,单凭着李然来到大唐,为大唐的百姓带来了许多利益,这就让李然在百姓心中有着相当高的高度;而且这一年多来,也未从听过李然有过什么劣迹,所以李然的形象在百姓心中还是相当好的。
再说刚刚的事,还有许多人是有目共睹的,是不是李然撞死的人还不一定呢。
李然却笑眯眯的说道:“是不是这人没死,便可以证明小爷我是冤枉的;大人,还请传仵作”。
刘大人不知道李然想干什么,但还是听从的吩咐道:“传仵作”。
不多时,一五十多岁的仵作便出现在众人面前;仵作对着刘大人行了一礼之后便开始检查起了地上的尸体,可是一遍两遍之后,那仵作开口说道:“大人,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内腑也并没有什么伤害,而这地上的血,全部都是一种动物的血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液,但我可以肯定并不是人血”。
“啥啥啥,竟然不是人血,钱氏,你该不会从哪弄来一个死尸,然后喷上一点血液,然后诬告小爷,你说,你意欲何为啊”,李然好似大吃一惊的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你自己搞的鬼,一定是你”,钱氏大声的惊喊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小爷就让这人活过来;不过为了不让这位钱氏再次污蔑是小爷搞得鬼,不如就由这位仵作按照我的话做行吗”。
“死人还能复活,神仙的本事可真厉害”
“是啊,是啊,这次可算是见着神奇的事了”。
惊堂木一拍,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便听李然对着仵作说道:“仵作是吗,这救死人啊,最简单;首先就是为死者定魂,用你的巴掌对着死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再对着脑门一巴掌;然后拿着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死者的五脏六腑的位置,将其五脏六腑给震碎了;最后拿着一把杀猪刀从死者的正面将死者开膛破肚,然后拿起绣花针将五脏六腑缝上,再按回原来的位置,最后再拿绣花针再将肚子给缝上;最后一步很重要,乃是将死者依次放入五行之中,连接地;你可以选择先放入火中,也可以选择放在煮沸的水中,也可以”。
还没等李然说完,在场之人,不少的都吐了起来;那仵作不愧是常和尸体打交道的,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兴高采烈的说道:“我试试”。
仵作说完便向地上的尸体走去,不过还未等仵作有所动作,地上本已经死了的尸体却突然咳嗽了几声,随后慢慢的醒了过来。
李然见状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刚刚所说也只是和大家开一个小小的玩笑;阎王让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要想活得长久,只要多积阴德,多做好事”。
“啪啪啪啪”,掌声不可谓不热烈。
惊堂木一拍,场面再次安静了下来;不过此时李然对着刘大人开口说道:“刘大人,钱氏和这位男子,以诈骗的方式诬陷本王,还请大人严肃的处理此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