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玄幻小说 > 红白之战 > 第一章秘密会议(一)全文阅读

1830年7月4日,美国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庆祝独立日55周年,刚刚当选美国总统的安德鲁杰克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演讲中,他回忆了美国的创立和发展,并鼓励民众积极参与国家的建设,保卫美国的利益。

安德鲁.杰克逊美国第七任总统,也是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和军事家,是美国历史上最杰出的10位总统之一,他是后世美国民主党的创始人之一。民主党的驴子形象就来自于他。

安德鲁·杰克逊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平民出身的总统,也是唯一一位做过战俘的总统(在美国独立战争期间)。出生之前,父即去世。他少年时期住在西部边远地区,在那里度过了独立战争年代。他从一名边区律师起家,当过众议员、参议员、州最高法院法官、州民兵少将。第二次美英战争中,他坚韧不拔,肯与士兵共甘苦,被誉为“老胡桃木”。在新奥尔良战役中,他率兵大败英军,以71人伤亡的代价取得了击败12000英军和杀伤2000多英国士兵的巨大战绩,振奋全国,成为举国闻名的英雄。他第一次竞选总统时失败,第二次才获胜,是美国第一位民主党总统。任内大力加强总统职权,维护联邦统一,颇有政绩,史称“民主政治”,几与第三届总统杰斐逊齐名。

安德鲁.杰克逊而在在对待印第安人方面,被称为“印第安人杀手”。先后在1812年的第二次英美战争中和1817年的塞米诺尔战争中,率领其麾下的民兵,击败了北克里克族印第安人和塞米诺尔族印第安人,对于暗中支持印第安人的英国人和西班牙人都很是强硬,并抢占原属于克里克族印第安人8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和原属于西班牙和塞米诺尔族的佛罗里达广大地区。在战争这位总统十分重视分化和从内部瓦解印第安人,很有意思的是他有一个克里克族印第安养子林克亚,但在其竞选总统期间离奇死亡。他身边离奇死亡的还有他的妻子瑞秋和瑞秋的外甥女艾米丽。艾米丽与安德鲁杰克逊关系暧昧,曾引发了当时美国内阁的大丑闻。一个死于他刚刚上任总统一职的两个月后,一个死于其退任总统的前一年。

安德鲁.杰克逊总统是个英勇的人,他在1806年时候与当时的神枪手查尔斯·迪金森决斗中,杀死了这位神枪手,但也中弹受伤,这颗子弹位于杰克逊胸口距心脏不及一吋之处,这颗子弹终其一生留在体内,导致其晚年习惯性的头疼与腹痛,以及短促而频繁的干咳所苦;他经常咳血,甚至咳到全身震颤。

安德鲁.杰克逊是极力反对联邦分裂的政治家,他为了不让南方分裂出去,不得不对南方做出让步,承认蓄奴的合法性,在他晚年生活的庄园里他也蓄养了大量的奴隶。

在经济方面,他使美国成为了历史上在任期间唯一无外债的国家。至后世2011年为止,也是唯一的一次,据信其他主要工业国家亦无此纪录。此举致使政府公债因发行量剧减而价格飞涨,连带也削弱了公债发行单位央行的影响力。

他还是首位出生于木屋中的美国总统,也是首位于在职期间搭乘火车的总统。

就在演讲结束一个月后,这位美国历史上传奇人物般的总统,召集了他的内阁和心腹举行了一次秘密的会议,后世成为“美国对特黎外交政策的转变”会议。

参加会议的都是安德鲁.杰克逊的亲信内阁成员,有副总统马丁.范布伦、国务卿爱德华.利文斯顿、财政部长路易斯.麦克莱恩、战争部长刘易斯.卡斯、司法部长罗杰.布鲁克.托尼、海军部长约翰.布兰奇、情报局局长有白头雕之称的威廉姆斯.马丁、陆军少将布朗、山姆·休士顿与大卫·克罗基特,还有2名印第安人,他们是南克里克族的酋长红棍和奇洛族的酋长红鹰。他们在第二次英美战争中与安德鲁.杰克逊结为联盟。安德鲁.杰克逊的印第安养子林克亚就来自南克里克族。

布朗上校由于刚刚结束了血色平原战役,虽然其在战争中是失败者,但作为安德鲁.杰克逊总统的早期追随者,并没有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而被提升为了陆军少将。

特黎人的迅速扩张,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美国人的西进策略和国家安全。这次会议杰克逊总统亲自发起的,在座的每个人都是杰克逊总统的坚定追随者和政治执行者。

“亲爱的朋友们,我作为总统召集大家来这里举行这个会议,主要想征求下大家对特黎族印第安人的看法,我试图找出了一个很好的对付特黎族人的办法,不在让我国的利益受到他们的侵害,但很遗憾,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所以我把你们召集过来,你们都是我最信赖的人,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对付可恶的特黎人的办法来!”杰克逊总统在不断的咳嗽声中,说出了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此时已经64岁的杰克逊总统,原本满头浓密混乱的红发已经变得花白,瘦弱的身体靠在总统座椅那巨大的椅背上,灰白瘦削的脸上只有那湛蓝深邃的目光还是显得那样咄咄逼人,摄人心魂。

众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位让人敬仰的总统,都没有抢先发言。杰克逊总统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眼,把目光集中到了布朗少将的身上,“亲爱的布朗,你一直在与特黎人作战,我相信你对他们的了解一定极为深刻,你先来说说我们如何对付这个可恶的特黎部族!”

布朗少将急忙起身,向众人行礼后,缓缓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及各位阁下,我十分惭愧,在与特黎人的交战过程中,我一直是位失败者,我只能从军事的角度来了解这个部族,特黎部族是个十分强大的印第安民族,他们目前已经掌控了大平原的北部和南部地区,据前线传来的消息,他们正准备进攻大平原的中部地区,现在驻守在堪萨斯城的斯科特上校,在那里与霍霍坎等印第安人争夺着,目前我们取得了几场胜利,但如果特黎族占领了那里的话,我估计我们将失去全部大平原地区!”

“亲爱的布朗,你说的太悲观了吧!”陆军少将山姆.休斯顿插言道。

“尊敬的各位阁下,请听我说完,特黎部族的士兵是全盘接受了英国式训练的现代火枪战士,他们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他们的首领白狼之父更是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往往能用很少的伤亡就取得战争的胜利,说实话我很佩服这个人,作为他的手下败将,我觉得虽败犹荣!另外在此次大平原南部作战中,对方新式火炮的威力十分强大,战术也十分先进,已经超过了我们也超过了英国人。我想他们的作战方法已经摆脱了英国人的方式,开始形成自己的作战模式,这在以后我们与他们的交战中,将使我们处于十分不利的地位!因此我强烈呼吁情报部门加大对特黎的情报工作,以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我们要想打败特黎人,首先要更了解他们,无论是军事上还是经济上、情报上、外交上等等各个方面的全部深入细致的了解!”布朗上校说完把目光集中到了情报局长威廉姆斯.马丁的身上。

白头雕威廉姆斯不得不尴尬地站起身来,向众人行礼后解释道:“尊敬的各位阁下,我们已经加强了对特黎的情报工作,从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我来说明下特黎的具体情况,在今后我将大力支持对特黎的情报工作,为以后的战争做好情报工作!”

杰克逊总统等人微微点头,示意威廉姆斯继续说下去。

“我首先来说一下这位特黎的首领白狼之父的情况,白狼之父年龄35岁左右,身高175公分,体重70公斤左右,此人最早出现在印第安霍肯族所居住的营地里,也就是现在时特黎的政治中心日出之城,他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他的身边有2只巨大的白狼,他被印第安人称为神使,在印第安人中传说他是太阳神的使者,是印第安大预言中神的使者,大预言的全部内容是:古老相传,神的使者,驾乘着黑色的云彩,红色的闪电、银色的流星围绕在他的身旁,最凶猛的老虎都是他最忠实的仆人,他用金色的山川让我们富裕安康,他用红色的河流让我们荣耀无比!他是特黎族的最高领袖,我曾经策划了一次针对他的暗杀工作,不过很遗憾,我们没有取得成功。”威廉姆斯说道这里,2名印第安酋长红棍和红鹰的脸色不由得变的苍白起来。

“亲爱的威廉姆斯,这个预言并没有说这个白狼之父就是神的使者,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就是神的使者呢?”杰克逊总统显然对此十分感兴趣,插言发问道。红鹰和红棍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是这样的,尊敬的总统先生,那白狼之父的那匹战马叫做乌云,2只白狼分别叫做红色闪电和银色流星,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一个印第安人名叫老虎,是特黎族最勇猛的战士,据说他在与人搏斗中从来没有失败过。另外白狼之父通过与英国交易,用大量的黄金交换了无数物资,使特黎族人的生活条件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还有他东征西讨,用特黎敌人的鲜血染红了一条条河流,基于以上原因,特黎部族都团结在他的旗下,认为他就是神的使者,是印第安人的精神领袖!”威廉姆斯缓缓地解释完,喝了口茶水,准备继续说下去,却被杰克逊总统的眼色打断了,此时2名印第安酋长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也许我也骑上1匹黑马,再带上2只大狗,一只叫银色流星,一只叫红色闪电,红棍你在跟随在我的身边,我也就成了大预言中神的使者了。”杰克逊总统笑着打断了威廉姆斯的话,指着南克里克族酋长红棍笑着说道。听了杰克逊总统的话后,果然红鹰和红棍的脸色顿时恢复了正常。

威廉姆斯等人听了杰克逊总统的话后,都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佩服其的随机应变能力。威廉姆斯也很识趣的不在介绍白狼之父的情况,转入了对特黎社会内部情况的介绍。

“特黎目前已经统一了大平原以西的全部地区,人口估计在600万左右,士兵总数在40万左右,武器装备以应试火枪为主,骑兵是他们的主要战力,大概有10个骑兵团,步兵团大概有3-4个,每个兵团的人数在3万人左右,布朗上校刚才说的新式火炮,我们没有侦查到,不过我会努力把这一情况尽快弄清楚,然后向各位汇报!”威廉姆斯继续介绍道。

杰克逊总统听了威廉姆斯后面的介绍,双眉不由得皱了起来,“亲爱的威廉姆斯,你的介绍我很失望!怎么都是大概、左右的,情报部门应该有更详细的数据给我们的各位将军提供决策依据!”

“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是我工作的失误,我今后会努力改进的!”威廉姆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答道。

“你接任时间不长,也不能全怪你,不过我觉得应该将加强对特黎的情报工作,为我们的决策服务!”杰克逊总统并没有再责怪威廉姆斯,缓缓地说道。

“遵命!总统先生!”威廉姆斯擦了下头上的汗水,急忙答应下来。

战争部长刘易斯.卡斯和陆军少将布朗等人对于威廉姆斯这样的表现,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几个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讥笑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