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亭儿!不!”英红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看押她的女兵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想像她那样痛快都是做梦。”听到此话,英红的脸色更白了一分。
那名拎着滴血的女囚首级的助手走到刑台侧面一个横杠前,用首级之上的长发在横杠之上一绕,打了一个结,让首级就吊在横杠之上。
吊在横杠之上的头颅还眨了两下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慢慢地,才被一层死灰所代替。
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血腥气,水清柔以袖掩鼻,紧皱秀眉,似乎非常不适应这种味道,杨伟对这种气味却是没什么感觉,沙场征战中过来的杨伟对这种血腥气完全免疫。
一颗颗漂亮的头颅挂在了刑台两侧的横杠之上,断颈之处滴落的鲜血形成两扇由鲜血形成的血帘,女囚的躯体都堆放在刑台的后方,等控干了血液再装车运走掩埋,省得将城中地面污染。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英红的身上,今天的主角终于要上场了!
这一刻,英红成了全场唯一的主角,那些围观的百姓被刚才的血腥刺激得更加疯狂了起来,所有人都在呐喊咆哮着,恨不得生食英红的血肉。
英红悬空吊在一个门型木架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这种场面她早就想过了,自从她第一次带着三个姐妹屠杀了一支三十人的商队,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受到制裁,而且是极刑。
但是真到了死亡降临的一刻,她却不像自己以前想像的那样坦然,她害怕了,她知道自己将要面临天下最残酷的刑罚之一,她身上的肌肉都感觉微微地刺痛,好像已经开始被刀一块块地切掉。
她知道这是错觉,但是全身肌肉的痉挛却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她**了!一股温热的尿液打湿了她的裤管,她对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
红衣少女走到她的身前,一撕之下,英红身上的长袍就变成了两片,露出了雪白的身体,身体之上是一件由细丝编织的衣物,就像渔网一样罩在她的身体之上。
在红衣少女的示意下,两个助手解开英红足踝上的绑缚,分别按住英红的一条大腿,将她的足踝死死地按在刑架的左右立柱之上。
红衣少女左手持一枚三寸长钉,右手持一木锤,“噗噔噔噔”几下,已经将英红的左足踝钉在了刑架上,然后,不顾英红撕心裂肺的惨嚎,将英红的右足踝也钉在了刑架上。
两名助手面无表情地解开英红双手的绑缚,将两条玉臂使劲按到刑架左右柱上的时候,英红剧烈地反抗了起来,但是她每一次挣扎都牵动着足踝处的伤口,从而引发剧烈的疼痛,降低她挣扎的力度。
红衣少女又是两枚长钉钉在了英红左右手腕之上,然后将英红的长发在刑架上方的铁环上打了个结。现在英红已经呈“大”字型被钉在了刑架之上。
红衣少女走到她身后,在这件渔网装唯一的一条丝带上用力一拉,渔网瞬间收紧,细丝紧紧镶嵌进她全身雪白的嫩肉之中。
这种渔网装不仅为下刀方便,更重要的是压迫血管,避免大量出血,如果出血过多,犯人是绝对挺不过三千六百刀的。
一块块雪白的嫩肉从渔网装的网眼中挤了出来,倒也显得诱惑无比。红衣少女漫不经心地在英红的颈部一拍,一枚寸许的钢钉就从英红的后脑枕部透了进去。
英红只觉全身一软,头部以下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别说痛楚了,简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她有些愕然地看向这个就要终结自己性命的刽子手。
红衣少女在转到英红身前的时候,在英红的耳际以比蚊子还要低的声音道:“配合着叫出声来。”英红仿佛想到了什么,努力偏头看向杨伟所在的方向,她看到的是杨伟充满怜悯的目光,一瞬间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请刑刀!”红衣少女高声道。话音刚落,另一名身穿红袍的少女就从后面走了出来,手中捧着一个木制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柄食指长短的小刀。
看到这柄小刀,杨伟眼中充满了惊讶,这柄小刀刀身寒光闪烁,竟为百炼精钢打造,刀柄约占一半,黄金包裹,上面缠裹着红色丝线。
让杨伟惊讶的是,在这个女人的世界里,冶炼这种力气活竟然比大越还要先进,其冶炼技术从这柄小刀中就可看出一二。
红衣少女在手捧托盘的少女身前跪下,双手高举过顶,恭敬地接过托盘中的小刀,高声道:“代天施刑,鬼神退避!”
在这里,刽子手在施极刑的时候,都要举行这么一个仪式,斩首还好说,这种磔刑乃是世上最残忍的刑罚之一,受刑者痛苦无比,死后必身化厉鬼,她们也怕被厉鬼缠身。
她们就是告诉那些厉鬼,冤有头,债有主,她们也是奉命行事,厉鬼要找也别找自己,不服去找老天好了。
其实这种怨气极重的厉鬼最终是要去天魔界的,但是在被吸进天魔界之前,变成厉鬼纠缠仇家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种担心并非多余。
一名助手等着报数,另一名助手端来了一盆盐水和几条破布,这是在伤口上擦拭之用,进一步增加犯人的痛苦,不过这对现在的英红来说,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她脖颈以下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即使现在将她解救,也是全身瘫痪的下场。
红衣少女走到英红面前,伸出手,手中小刀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森森寒光,她这是给英红一个信号,告诉英红她要开始动手了,省得到时动手,英红没有感觉,不配合着发出惨叫。
红衣少女高声道:“祭刀!”那名托着托盘的少女连忙将托盘接在英红雪白****之下。
头三刀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三个地方,三刀一过,就算被人救下,也再无做女人的乐趣,相当于将一个女人的灵魂献祭于刑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