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郎打了一个冷战,偷偷睁开眼,看到刘春虎赤着上身,摇着脑袋一手搂着半裸的刘思惠,一手端着酒杯仰起脖子,喝干杯子里的酒,然后将这个女人横抱起来,超卧室走去,房门重重的关上。
杨六郎惊讶的看着那道门,想不到现在的女人这么好上手。
功夫不大,屋里传出来女子娇媚的喘息声和放荡的呻吟声,这种声音杨六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了,这会真是便宜了刘春虎,都怪自己喝高了,要不好事那里轮得到他。可奇怪的是自己的身子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知道隔了多长时间,那撩人魂魄的女人声音彻底消失了,杨六郎眼前那道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尖叫着跑出来。
是刘春虎,他*着身子,强壮的胸膛上敞开一道深深的血口子,由胸口一直连到小腹,或许因为跑动的惯性,一嘟噜血淋漓的肠子从肚子里跑出来,都达拉到地上。刘春虎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因为痛苦扭曲的变形。就在他头上一米高的地方,转动着一道奇异的光环,随着光环的快速转动,由刘春虎头顶升起一团猩红色的血雾,血雾慢慢的融入到那异彩的光环中,空留下刘春虎僵硬在屋子当中,就像一具风干了上千年的僵尸。
杨六郎怀疑自己还在做梦,竟忘了害怕。
刘春虎头上的光环逐渐消失,那个刘思惠老师披着薄薄的睡衣有里屋慢慢地走出来,她走到刘春虎跟前停住,将手里的纸盒子放下,然后蹲下身子,用嫩白的手把刘春虎流到外面的肠子收拾回肚子里。她蹲下来的时候,胸前的睡衣向两边滑开,洁白的胸,连同一对白嫩高耸的玉峰,都暴露出来,可这曼妙的春色,以及她那温文尔雅的面孔和她现在的行为已经格格不入。
杨六郎吓得面色惨白,浑身不住的颤抖,这种样子,很难再装睡觉,但是女人没有理睬他,她把刘春虎的肚子包好,然后从那个纸盒子拿出好多卷透明胶带,开始在刘春虎的肚子上饶,眼看着那胶带越来越少,刘春虎的死尸也被缠得像个粽子。女人突然转过头来,对杨六郎说:“你还看什么热闹?快过来帮忙。”
杨六郎吓得要死,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小声问:“大姐,你是人还是鬼?”
女人浅浅一笑,回答说:“不是人,更不是鬼,我是神!”
-------------------------------------------------------------杨六郎的手颤抖的厉害,根本捻不开胶带的头,他仗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女人的脸,她的脸娇美动人风采依旧,杨六郎的印象中女鬼是有着狰狞的面孔和尖锐的獠牙的,好在她没有。女人接着说:“我来自千年之前的星宿海,因为穿越无极的时候被敌人破坏了护体馗罗,所以就来到了现在的时代。小弟你先不要害怕,我还不会伤害你。只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我需要不断的采捕他人的馗罗,才能恢复自身的法力,你的朋友不是好人,所以我就……”
杨六郎听得似懂非懂,却也连连点头,眼下哄住这个女鬼才是真的,管她是鬼是神,赶紧离开这里保命才是道理。女人叹了口气,说:“我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年了,可始终找不到回归的办法,这个地方原本是没有鬼的,自从我来了后,活着的越来越少,死了的越来越多,或许你还不知道,这里的房租是我降的价,那些贪图便宜来这里居住的人,现在都是这个样子。”她把浑身缠满胶带的刘春虎提起来,突然推开了卧室身边的那间房门。
杨六郎只觉得由里面穿出来一股阴冷的寒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腥臭的异味,定睛一瞧,那里伫立着一排排净身*,裸身上缠买了透明胶带,脸上表情喜怒不一,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风干的没有了任何水分,看着女人提着刘春虎的干尸走过去,杨六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恐慌的情绪,大叫着冲出门去……
至于那女鬼会不会追上来,追上来后会不会也像吃刘春虎那样,吸干自己的馗罗和血液,然后再将自己丢进那恐怖的干尸堆。楼道里一片漆黑,仰仗自己对黑暗的熟悉,杨六郎已经来不及想,他用上吃奶的力气,由十二楼一口气跑到一楼,就在他打算打开楼道的大门夺路而逃时,杨六郎惊呆了……
眼前根本没有楼道门。
杨六郎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能是自己只顾着害怕跑过了,一下子跑到地下室来了,地下室怎么会有楼道门?于是他赶紧返回去,攀过两道台阶,来到一楼楼道口,瞩目一看,这一回杨六郎彻底傻了,眼前竟是二楼。他发疯死的又跑下去,在跑上来,结果都是一样,这栋楼根本就没有一楼,所以杨六郎找不到逃离这里的楼门。
他最后不得不瘫软的坐到楼道的台阶上,坐下去的时候,杨六郎连惊带吓,已经临近虚脱,它是用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做下去的,但是就在他做下去的那一刹那,杨六郎感觉到自己的手竟放在另一只手上,那只手显然不是不是自己的手,因为自己的另一只手正紧紧拽着头发,缓解剧烈头疼。由其那只手细软柔滑,显然是一只女人的手。
故此!杨六郎就没有了坐下去的力气,直接蹲到了楼梯上,屁股蹲的生疼,杨六郎已经顾不上这些,赶紧抬起头来看,面前明显站了一个人,只是光线暗的原因,看不清是谁。
“小哥,你真的害怕了?格格……”
杨六郎只觉得头发扎的头皮生疼,英雄也已经失控,下身一阵温热……
“我说过,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禁保证你毫发无损,还会让你荣华富贵,侯斌,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手电筒的光照亮了漆黑的楼道,那张黑瘦干瘪的老脸又一次进入杨六郎的视线,只是现在那张脸上,除了恭维的笑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表情,黑脸的房东现在纯真的就像一个婴儿。
-------------------------------------------------------------杨六郎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遇到了鬼,而且还是一个神通广大的女鬼。这天晚上女鬼把杨六郎和黑瘦老头叫在一起,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女鬼说:“现在这栋楼里的人都被我吃光了,只剩下你们俩了,为什么不吃你俩,是因为我要留着你们为我办事。降低房租的路子已经行不通了,即使把房租再降一般,来这里租房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你们的替我想个好办法。”
黑瘦老头说:“大神,我想过了,你不是说贪心越大的人,馗罗越高吗,咱们就在这里办一个赌场,让来赌的人十赌九赢,我想那些被利益重昏了头脑肯定会上钩的。”
女鬼点头赞许,说这个办法不错,让杨六郎协助黑瘦老头马上落实这件事。
要开赌场必须要有赌资,黑瘦老头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那么多现钞,满满的一麻袋大钞,有新版的也有旧版的,杨六郎怀疑这些都是那些死去房客的黑钱。然后是准备道具,色子麻将扑克牌都好找,唯独开赌场用的房间,让杨六郎颇为难受。现在杨六郎才知道,这满满的一栋楼里满是鬼魂,所有的单元房间里,都堆满了干尸,也不知道那女鬼一共吃了多少人,也算不清那透明胶带总共用了多少卷。(告诉你一个致富秘诀,马上办一个透明胶带生产厂,带足产品到颐和园一代销售,保证产品脱销,记住不要告诉别人啊!发了财记住来来这里投票就行。)
把六楼那些尸体全部移到七楼,虽说那些尸体已经风干,没有了什么重量,但是杨六郎还是被汗水湿透了全身,与其说是累得,倒不如说是吓的。经过一夜的努力,六楼的房间收拾一新,黑瘦老头说明天就可以开张,让杨六郎和自己出去招揽顾客。
杨六郎以太累为理由跟女鬼请了个假,回到自己那里,狠狠洗了个澡,找了一套最值钱的衣服换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会那墙上的五张美人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一走,就不敢再回来了,行李自然不能带,否则女鬼会怀疑。
一整夜的折腾,虽说又困又累,但这会儿杨六郎哪里敢再睡,好容易走出这栋楼,脱离了女鬼的控制,杨六郎首先考虑‘报案’。想着想着就朝附近的派出所走去,来到派出所,他一本正经的向执勤的民警同志述说了整个不可思议的奇遇后,那位年轻的民警竟惊讶的紧盯着杨六郎看了足有一分钟。然后说出两个字:“悲哀!”
---------------------------------------------------------“我说这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你是不是来我们派出所找乐子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给我整这一套,你现在马上向后转,齐步走,该干嘛干嘛去,否则我们有权利以妨碍公务为由,拘留你二十四小时。”
“民警同志,看来你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打住,不是不太相信,是我根本就不相信。”
杨六郎急得额头冒汗,看来自己这样说,是很难让警察相信自己的,于是赶紧换了一个陈述方式:“警察同志,我要报案,这附近有一个名叫谷迪江的人,他开了一个赌场,另外他还有很多赌资。”
民警一听这话,马上换了一个口气说:“是真的?他人在哪儿?赌资有多少?开业多长时间了,有多少人参与赌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杨六郎认真的回答:“是真的,他现在在家里吧,他是我们房东,赌资有一麻袋,打算今天开业,所以还没有人参加,我是亲眼看见的,他家在哪我知道,能带你去。”
民警露出点儿微笑点点头,“你这人觉悟还是有的,对待犯罪分子我们决不能姑息养奸,我这就跟你去看看,对了以后再来报案可不能在开玩笑了,我们这里是严肃的执法机构。”
杨六郎长舒了一口气,但看这位民警小哥是要单枪匹马的去会魔鬼,不由得心里犯憷。低声问:“就你自己去呀?他们可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啊!”
民警一拍胸脯,说:“反了他们了,这是什么地方?我还没见过有公然与政府作对的人里,再说我主要是去核实以下情况,然后向所领导汇报。”
杨六郎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民警小哥已经陪自己出来了,害得杨六郎脑袋有点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说:“对了,我知道谷迪江住在哪里,咱们去家里堵他,把他抓到局子里来,只要严刑拷打,我就不信他不说,到时候咱们再召集大队人马……”
民警小哥连忙纠正说:“我们警察都是人民的公仆,公安局是权威的法律机构,对待犯了错误的同志,我们要说服教育,哪能严刑拷打?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从满清王朝穿越过来的,怎么满脑子的封建思想?”
-------------------------------------------------------------今天是大年二十七,明天再有一天,所有的店铺就关门了打烊了,在这里向坚持订阅的兄弟们致敬,祝你们虎年大吉,新春越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