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蝶!”张扬禁不住欢喜地上前一把将她玲珑柔软的身子揽入怀里,用手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动情地说道:“我想死你了!”
晓蝶明亮的眼眸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渐渐汇聚成晶莹的泪珠哗哗滚落,同时她也凝视着张扬的眼睛哽咽道:“相公,我也好想你。天天想,日日想,总算等到你来了。”
“我最最乖的晓蝶,多日不见,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让相公好好瞧瞧。”说着,张扬就放开她,让晓蝶张开双臂缓缓地原地旋舞,他就细细地看着,最后晓蝶好奇地问道他:“我哪里变了?”
张扬捏着下巴看着明眸善睐,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和脸蛋都渐渐长开,越发地动人的晓蝶笑道:“长高了一些,肌肤更加地白嫩了,都快要能掐出水来了。嗯,最最大的变化,嘿嘿——”
张扬嘿嘿一笑,晓蝶愈发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呢?”
当她瞧见张扬的目光色*色地落在她一身短襦,玲珑身段上鼓贲贲让人想入非非的酥乳时,她嫩白的脸蛋就红透了。
可是这次她虽然依旧娇羞难言,可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有些畏惧地张望着他退后,虽然知道最后逃不掉。但这次,她却是温柔地莞尔一笑,就像是春风拂过,干净而又温暖,看的张扬心头非常舒服。
她少见地非常主动地张开怀抱,动情地对张扬呼唤道:“相公,抱我——”
张扬见到投入自己怀中的人儿,捏捏她的小巧秀气的鼻梁宠溺地说道:“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莫非是被你妹妹同化了?”
然后张扬就奇怪地问道:“晓娥呢,也好长时间没瞧见她了。”
晓蝶笑道:“妹妹昨天还回来一趟,不过相公正忙,她就没打搅。现在还在贾先生的府上,跟影字营其他兄弟一起保护——”
张扬笑道:“是监视还差不多。不过她想得到挺周到,等回来好好嘉奖。”
说着,张扬的大手就顺着晓蝶纤秀动人的背脊曲线攀上了她那胸前柔软而嫩腻的酥胸,轻轻一番把玩揉捏,晓蝶就已经娇喘吁吁目光柔媚如水了。
“相公——爱我——”晓蝶如水的眼波荡漾着迷醉的春*情,修长如扇的睫毛扑闪扑闪,就闭上眼扬起玉颈,轻轻地踮起脚,将粉嫩嫩的小嘴送了过来。
张扬哪里会客气,飞快地俯首叼住她小巧柔软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捉住她的香舌,一番火热的缠绵之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张扬看着媚眼如丝,脸色馥郁,嘴唇湿漉漉显得更加粉嫩诱人的香唇,喘了口气诧异地笑道:“今天你的表现很让人吃惊啊,莫非私底下偷偷练过?”
晓蝶妩媚地笑道:“相公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那舌头舔着嘴唇的抬眸一笑,让张扬差点儿把她当成了晓娥。只是他知道晓蝶就是晓蝶,她身上的很多都跟晓娥是不一样的,比如现在掩去了媚人的一笑,又变回来的本色的柔婉。
可是她柔婉地笑着,却作出了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她巧笑倩兮,兰花指轻轻拉开短襦的结,接着褥裙被他轻轻一褪就轻轻从她的肩头滑落到地上。然后在张扬直直的目光中,晓蝶一件件将身上最后的贴身衣物褪掉,最后一具在昏灯下就像是玉器一样泛着光泽的剔透无暇的唯美的少女胴*体就展现他面前。
在他已经看过身子的女人中,吴颖的圆润白嫩,郑冰的纤柔完美,晓娥的妖娆。相比之下,晓蝶的身子就稍稍青涩,可是比起分别前看到的,已经长开了些。
一双笔直的腿儿亭亭玉立,淡红的下部羞答答地在稀稀的毛发下面。平坦绝没有丝毫多余东西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纤秀的腰肢。再到傲然而立竟有些颤巍巍的错觉的笋形的雪白的玉乳,淡淡乳*晕顶尖小巧嫣红的乳*珠,无不诱人至极。
当她笑盈盈地张开双臂让张扬抱她时,张扬再也不犹豫,一下子揽起她的纤腰,快步走到榻前将她温香赤*裸的身子放在榻上,然后飞快地解去衣衫,然后就扑了上去。
“相公,要我——”晓蝶动情的眸子亮的惊人,听着她发出邀请,张扬既诧异又惊喜。自己除了跟郑冰那次草草了事的欢愉,一两个月下来竟然没有真正欢*爱过。今天这个小妮子投怀送抱,自荐枕席,实在是知冷暖会疼人!
张扬揉捏着她的玉兔,笑道;“我会很轻的,不会很疼。”
晓蝶咬着唇“嗯”地点点头。
一阵舌吻,张扬又吻过她的美貌脸颊,然后一路下扫,雪颈锁骨肩头,都是他大舌要扫荡的战场。
由于顾及到她是初次,前戏必须要做足,于是大手配合,爱抚了良久,就连从未试过的舔**阴绝学也用在了她身上。还好,清洁馥郁的处子之身,那里是没有任何异味的,相反泥淖的花房渗出的花蜜,那散发着奇异幽香的味道让人沉醉。
此刻她已经浑身颤栗,浑身绯红就像是镀上了一层粉色的红霞,紧张地加紧的双腿也因张扬的温柔而放松下来,花房也已经含苞待放。
“相公——等等——”晓蝶突然轻声叫道。
“怎么了?”张扬奇怪道。
晓蝶笑而不答,而是爬过去从落在地上的褥裙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绢,上面用七彩的丝线绣着一对鸳鸯,还有——晓蝶两个字。
当她小心地将丝帕垫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下面,张扬就摇头笑道:“何必如此费事儿。”
而她却是认真而固执地说道:“我想要相公知道晓蝶是完完整整地交给了相公的。”
“好好好——相公错了,满意了?”张扬用手轻轻地摸着丝帕上的她的名字笑道。
晓蝶没有回答他,而是郑重地说道:“我要相公将它永远留在身边……不管以后晓蝶在不在相公身边,看到它相公就能想起晓蝶。”
“行行行。不才刚刚团聚吗,又说离别,哪有这么多离别之苦——”张扬好笑地分开她笔直紧致的双腿,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晓蝶星眸半闭,小嘴一张一合轻声喘息着,张扬对她轻轻一笑:“相公可要进来了。”
她咬着薄唇点点头,张扬就双手捧起她挺挺的臀儿,同时咄咄逼人的下身缓缓逼近,最后龙头接触到花径门外,用手扶正它的位置轻轻地沾着滑腻的花蜜研磨磨合。
晓蝶闭着眼浑身颤抖,可是却没有发出一声,张扬见花径大门已经洞开,龙头也被吃了进去,身体向前一挺,坚*挺的金刚杵就顺着狭窄而褶皱曲折的甬道一路挺近,不去管她娥眉紧皱双拳紧握牙关紧咬,最后待龙头抵到一道膈膜障碍时,张扬一狠心猛然前挺,就撕裂她的身体,进入到少女身体最神秘的世界。
晓蝶身体巨颤,眼泪从紧闭的眼角哗哗流下,可是她还是不发一声。比起晓娥当初破身时,晓蝶已经很乖了。
张扬看着顺着下体结合处无声地流淌到丝绢上面的落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心疼极了。
张扬不再动作,而是一边用手爱抚着她的酥乳,一边俯在她耳边亲吻安慰,等到痛楚渐渐消失,他的下身才缓缓开始抽动。
这对孪生姐妹虽然性格不太一样,可是身体结构还是惊人相似的。不过比起当时因为心情糟糕,苦闷之下而要了晓娥的身子,此时张扬的心境却是另一番境界。
经历了生生死死,尝遍了苦辣酸甜,此刻与自己欢爱的人儿更是跟自己用生命相互依恋的人。此刻的结合,不仅仅是肉*体的融合,更是灵魂的相溶重铸,从此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少女就完全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再也不分开。
随着交融进程越来越激昂,屋里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浓烈,两人的身体也开始泛红,最后晓蝶最先敌不过,双手紧紧地抓住张扬的身体,紧闭双眼,双腿蹬直,浑身僵硬地颤抖,张扬只感觉她的花房猛烈地收缩抽搐,一股烫人的暖流从包裹着刚杵的花房壁四面袭来。
张扬又蠕动了半刻,最后熟悉的感觉来临,一声压抑的呻吟,也步入了欢愉的极乐世界。
高*潮过后的她半晌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看着正怜惜地替她擦拭着额头青丝上汗水的张扬,她温柔一笑,轻轻地唤道:“相公——”
张扬对她一笑,笑道:“天已经黑了,你刚刚破了身子,比较困乏,就直接睡了吧。我还要给徐州那边回信。”
她摇了摇头,眼眸里满是眷恋地看着他说道:“晓蝶……想给相公研墨——”
张扬也不由地想起在徐州时,在北伐路上,多少个夜晚都是她红袖添香,陪伴自己孤灯之下,在风雪夜暖香的大帐里将一份份决定大军命运的计划决策制定出来。
可是自从那次她被郑冰袭击一箭穿心,伤重之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了。
看着她期待甚至有些哀求的眼眸,张扬心底深深一叹点点头道:“好吧,今晚就属于咱们夫妻二人的。”
忍着身体的不适,晓蝶还是坚持服侍张扬更衣,悉心地替他将袍子衣带掩好,将他的头发束好。陪他用了膳,掌灯与桌案上铺开纸张,夜读就开始了。
张扬捏着下巴苦思悯想,晓蝶就优雅地一旁研墨,昏黄摇曳的灯下书生佳人,就像是聊斋里无数寒窗学子梦寐以求的际遇。
凭灯痴望,星眸如水,晓蝶静静地看着他时而仰望时而低头的苦思,温柔的眼眸里竟然渐渐氤氲了。
张扬抬眼就她的样子,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晓蝶忙掩饰地吸了一下鼻子,擦了一下眼角展颜笑道:“没有,就是被灯烟熏的……”
说着,她就看了一眼眉头舒展开的张扬,柔声问道:“相公,想出来了吗?”
张扬笑着点点头:“其实本就不怎么难,只是其中的人情细节有些难弄。不过等写好了,去让贾诩参谋一下就没问题了。”
晓蝶点点头,就说到:“那……相公叙述,晓蝶执笔吧。”
张扬点点头,晓蝶就沾好笔墨,看着张扬,等着落笔。
张扬轻轻地在屋中踱步,轻声吟道:“文龙兄,一别……”
屋内人影走动,佳人案前,屋外星斗满天,春虫鸣叫,夜是那么的安谧。
郑冰和吴颖立于院中,看着里面的吟诵和身影,看到吴颖的白眼和没好气的呶嘴,郑冰掩口笑道:“姐姐似乎并不怎么生气呢?”
吴颖轻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蔡家小姐——”郑冰眼牟一笑故意问道。
吴颖立刻打断她道:“这不一样。男人就不能惯着,得管着。若是家门不把紧了,由着他的性子来,这个喜欢也带回家,那个喜欢也领回家,家里还不成——”
“成什么了?”郑冰含笑着问道。
吴颖一跺脚红着脸道:“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以后不许他再去碰别的女人——”
郑冰揽住她的肩头,笑道:“可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阻碍相公纳妾,可是违了为妻之道的喽?”
“什么破道理,该又是儒家那些酸儒们硬强加给我们女人的枷锁吧?!那些满嘴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杂*碎,我早就看不惯了。我恨不得一枪一枪将那些狗东西全都给捅穿了挂在墙上——”吴颖愤愤不平地说道。
郑冰听了吴颖的话,也是幽幽一叹:“也就是雨儿师妹跟姐姐一样要强不服命。可是我已经不想再跟这个世道争什么了,能守着一个家相夫教子已经就知足了……”
“你这是逆来顺受——!”吴颖不满地哼哼道。
郑冰却笑道:“逆来顺受又如何,却不知一身是刺的勇者跟这个不公的世道拼杀到最后,哪个不是一身累累伤痕?姐姐自然不怕疼,而小妹却是没那个勇气了。”
吴颖不满地捏了捏郑冰的脸蛋,不悦地哼道:“尽知道替他辩解。若我们姐妹不齐心协力让这个花心的夫君收收心,现在四个,一年呢,两年呢,还不是四十个,四百个?这样与那么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你不觉得想想就难受吗?”
郑冰笑而不语,吴颖就郁闷地回屋了。
屋里的油灯快要燃尽,服侍疲倦的张扬睡下,晓蝶就静静地守在床边看着他。当张扬很快地沉沉睡去时,晓蝶才拿出那块染红了的雪白的丝帕。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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