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虽然已经不是初哥了,也见过的美人也不少。晓蝶晓娥的娇憨无双,吴颖的飒爽绝色,周炜的纯真水嫩,周彤的温婉可人……但却无一能比得上她此刻的真心一笑……
张扬不知道眼前的人儿心底到底有着怎样,无法去触及的柔软和过往,就比如晓蝶晓娥她们从来言语不详的惨痛童年一样,哪个人没有自己的秘密呢?
但张扬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跟她的距离和隔阂,因为一举柔柔的呼唤,竟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张扬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冰儿真的很美……不过,红颜多薄命,不知道冰儿将来回事怎样的结局……不如让我替冰儿看一相吧,说不准能看出些什么吉凶,也好提前预知,做好防范的准备。”
郑冰修长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听到张扬半开玩笑的话,她装作很惊异的样子,半信半疑地看着张扬说道:“你也懂命相?难道你是诸子百家中的阴阳家?”
张扬摆摆手笑道:“非也非也,我是杂家啊。儒家的中庸,墨家的兼爱机关术,道家的无为而治,法家的依法治国,兵家的百战百胜,纵横家的……呵呵,都懂一些,但都是半懂。”
郑冰眸子一动,睫毛顶端的一颗晶莹的泪珠儿就滚落下来。就见她轻轻嗔道:“半懂就敢替我看相,不怕看错了,害我白白担惊受怕?”
张扬笑道:“不收钱的,而且算错了,会有丰厚补偿的,这样便宜的事儿,为何不做?”
郑冰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笑道:“怎么看呀?”
张扬瞥了她一眼,说道:“伸手,我看看你的手相……相信我。”
郑冰看着张扬将信将疑,但还是乖乖地伸出了白生生的小手,摆在了张扬面前。张扬这才知道,就如晓娥的那双精致到极致的足儿一样,郑冰的玉手也是极美的。
指如削葱根,柔荑生花,都无法形容这毫无瑕疵的、泛着玉器光泽、修长剔透,粉嫩温软的手。
若非紧紧克制,张扬真忍不住肆意地将她白笋一样可人的纤纤玉指含入口中,细细砸吧吮吸一番,尝尝它的滋味比真的鲜笋哪个更可口鲜嫩。
张扬轻轻地将她的玉手放在掌间,轻轻地婆娑了几下,小心轻柔的就如抚摸着最心爱的玉器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擦破了她那细嫩光滑的肌肤。
玉人鼻息哝哝地喘息着,嗔道:“刘将军……”
张扬忙干笑了一声,掩饰性地笑道:“冰儿的手真是修长玉质,天生就为琴而生的。”
说着,他才细细地看着泛着粉色,近乎透明地可以清晰地看到嫩肉下极细的脉络的玉掌,指着她掌间几条手纹细细说道:“这条是生命线……这条是爱情线,这条是事业线……爱情线有些曲折,可谓是三路十八弯,不过看着儿——这儿有一个大的转折,也就是说,你会遇到一个你一生的爱人,然后量变到质变,虽然依旧有着很长一段曲折,但终归是走出了低迷之谷,后面只要坚持不懈,终会步入辉煌,归于平缓和安谧……”
看着张扬握着自己的手,一脸的认真模样,还说的头头是道,郑冰不由地好笑道:“我连天命都不信,怎么会相信这几条手纹得出来的虚无缥缈的结论?”
说着,郑冰低头自顾一看,指着自己那条漫长高升的事业线,说道:“我一个孤苦的女儿家,怎么会有这样出色的事业线?你这分明是瞎说的么。”
当她看着张扬皱起的眉头,也是蹙眉道:“我的生命线这么短?难不成我不得善终,真的红颜薄命不成?”
看着她口中说不信,但还是如此在意的模样,张扬也是感到好笑:“你还真的当真了……”
然后他轻轻地掰开她纤秀剔透的五指,细细地婆娑着,感受着上面的肌肤的滑腻触感,每一次抚摸都给他无尽的享受。
但当他看见她细腻的虎口两侧细小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硬茧,和他处的鲜嫩光泽不同的淡黄色的死皮时,他心头一颤,心里一沉想道:“徐厚说的没错,她果然是苦练过剑法的!”
但他望着眼前似乎已经对他开放了心扉,由于没有了环境的拘束,释放了天性之后,异常纯真美丽的女孩儿,张扬真的不想去把她跟敌人的卧底联系在一起。
但……他是一军的主帅,更是两女的相公。他的任何一个抉择都关系到三千多兄弟的生死,关系到晓蝶晓娥的生死幸福,他不容许自己有任何的感情用事。
就算这个让她心动的女子不是敌方的细作,在没有百分百确认她的真实身份之前,他都得小心地提防着她,不能有哪怕一丝的大意疏忽!
哪怕真的是误会,哪怕被她怨恨,张扬也不会改变这个决定。
这时就听外边传来士兵的禀报:“主公,徐统领找您,问大军何时出发!”
张扬这才惊醒过来,抱歉地对郑冰一笑,然后放开郑冰的柔荑,告了一声罪 ,就匆匆而去。
郑冰望着张扬离去的背影,望着自己的手儿,撅起可爱的小嘴嘟哝道:“色鬼!”
而张扬却瞥了一眼郑冰的院落,沉声对徐厚说道:“她果然有些问题。你派人给我盯紧了她!她有任何异样的举动,立刻禀报与我!”
徐厚躬身应诺,然后问道:“若是……若是被她们发现了,要潜逃呢,是不是可以采取必要措施?”
张扬眼前有浮现出那张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容颜,但耳边同时又传来晓娥晓蝶的呼唤“相公”,张扬一闭眼,握紧拳头冰冷地说道:“可以采取一切必要措施!”
回到自家的草屋,就看见晓蝶已经披上了衣服,正倚靠着枕头。而苏宁则坐在床边陪她说话。
但这不能说是聊天,而是听故事了。
苏宁绘声绘色,眉飞凤舞地讲诉着这些天他在外边执行秘密任务的有趣故事。而晓蝶则面带恬静温柔的浅笑,认真地倾听着,不时发出莞尔一笑。
张扬轻轻地走进屋子,晓蝶看见他进来,欢喜地唤了声:“相公——”说着她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张扬张扬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将她轻轻地按住,嗔怪道:“别起来了,地下冷。”
当他瞥见眼中掩不住落寞之色的苏宁时,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久不见,壮实多了,也长高了。”
苏宁有些心不在焉,勉强地笑了笑,指着堆放在桌案旁的一堆野参果,和各种颜色和形状的吃食,对着晓蝶笑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外边执行任务时,抽时间挖的,听师傅说,这些东西吃了对伤者很有益处。”
晓蝶感激地对他启唇一笑:“多谢苏大哥。”
苏宁敛去了笑容,看了看张扬,又瞥了一眼晓蝶,拱拱手告辞了。
望着快步离去头也不回的苏宁,张扬转头看着成堆的土货,对晓蝶笑道:“顺溜倒是挺有心的。嗯,马上我就把这些东西炖了,你吃了咱们就启程。”
晓蝶忙摆手道:“怎能因为我一个人耽搁大军的行程呢。晓蝶虽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但也知道如今情况对相公很不利,必须要赶在敌人合围之前,冲过洛水——相公,快些趁着黎明天寒冰厚,快些带大军过河去吧,不然又得耽搁一天了!”
看着晓蝶因为着急,通红的小脸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张扬又心疼又感动。
他上前坐下,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中,怜爱地吻了吻,才捏捏她的鼻子柔声嗔怪道:“我们家晓蝶若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天底下还有谁是懂得事理的呢。”
晓蝶又羞又喜地伏在张扬怀里看着他说道:“相公不用夸人家的……”
张扬轻轻瞪了她一眼道:“我说的是事实。”
大军继续上路了。
当他们赶到炎河之畔时,旭日还很低,这个凌晨依旧严酷如冬。
夏侯惇,刘备跟张扬齐齐立在河畔,身后是随风猎猎舞动的旌旗。
三人对视一眼之后,张扬手一挥,朗声喝道:“长枪营开道!粮草队随后——风字营、神臂营随后——!”
夏侯惇也同时厉喝道:“本部人马紧随后面策应!”
刘备本也想大喝一声,但望着干干尽尽的身侧,想起自己的人马已经因为三弟的一次冒进被伏,已经折损殆尽。
他迎着寒风,目光眺望着如龙的过河大军,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不甘。
晓蝶由于有伤在身骑不得马,这会儿正裹着张扬那件柔软厚实的上好的虎皮,由晓娥和郑冰主仆伴着,坐在一辆经过周仓这个墨家弟子精密改装校核过的驴车上,已经上了冰面,随着“咯吱咯吱”的车轱辘响动,她们已经到了炎河对岸。
郑冰望着远处薄雾中的远山雪坡,心中呢喃道:“快是时候了。”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沙沙的响动,众人放眼望去,却是一片飞蝗般的箭雨油泼而至。同时远处战鼓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嘶鸣声汹涌而来!
阳春白雪,琴音传讯,如今就是见分晓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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