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开始PK,其实对于PK的性质和作用还是不大懂,而且对未来的成绩也并不抱乐观的态度。可是呢,想想还是那句话:重在参与嘛!
写到现在,觉得有点小小的迷茫,虽然上了青云榜,但对自己的文笔和设置的人物、情节等,还是不太有信心。希望大家能给小西提些意见哦!
你一点点的关怀和支持,我已经觉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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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元年三月,局势越趋紧张。自朱允汶登基后,已先后将周王贬至云南,将代王迁至蜀地看管。这是朱允汶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而作出的努力。政治斗争向来都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周王和代王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唯一能值得庆幸的事情。
虽然自十二月后,朱允汶并未有下一步的行动,但此时的朝廷,已经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人人心中都明晓,这两人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朱允汶最终的目标,必定是众藩王中势力最大的朱棣。众人都在观望。而削弱朱棣势力的外围行动,也早已悄悄开始。朱允汶不仅更换了镇守北平的军事将领,牢牢掌握了军事控制权。还派宋忠率兵三万,镇守屯平、山海关一带,这就意味着,他随时都在准备着向朱棣动手。可在这样的时刻,朱棣,却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要入朝参拜新君!
这个决定,几乎立刻就引来了朱高煦最强烈的反对。王府中人人俱为此忧心忡忡,连素来顺从朱棣的徐王妃也表示了自己的忧虑。平日最为朱棣看重的道衍,却并未在这场临行风波中提出过任何公开的建议,甚至于朱高燧前去请求他劝解朱棣时,他也只是隐讳莫深地微笑着摇了摇头。
“绝不能让父王去南京!”朱高煦焦躁的在书房中反复来回的急走着,两只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此去无疑等于送死!”
“二哥说的对!”朱高燧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朱允汶狼子野心,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父王的。”
朱高炽只是抿紧了唇,沉默不语。常宁叹了口气,道:“父王去意已决,道衍大师也不加以反对。此时又有谁能说服得了他?”
“大哥!”朱高煦骤然间站定,目光紧紧盯住朱高炽,“大哥,素日父王最是倚重你。现今也只有你说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些。你一定要去阻止父王!否则,我燕王府恐怕就此灭绝了!”
“二弟,”朱高炽皱了皱眉头,沉吟着道,“恐怕……我说也不管用。况且,你们总该知道——”他抬起头,平静地看了看在座的诸人,“父王此去,合乎理法。不去入朝参拜新君,才是大不敬。”
“这说的是什么话!”朱高煦猛一挥手,怒道:“是礼法重要,还是父王性命重要?”
朱高炽脸色微微一沉,随即抬起头来,缓缓地道:“二弟,你当我就不在意父王性命么?就不在意燕王府众人的安危么?”朱高煦凝视着他,良久,摔了摔手,转身坐下。
朱高炽又道:“二弟,他虽是皇上,但终究是父王的亲侄子,我们的嫡亲堂兄弟。况且皇上素来最是仁爱友善,我们以礼相待,他自是不会对我们怎样。”
室内众人尽皆默然。咸宁忽怯怯地道:“大哥,他……皇上是我们的嫡亲堂哥哥,可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怕他?”
朱高炽楞了一楞,柔声道:“他是皇上。皇上龙威甚严,大家自然是怕的。”说话间,不自禁轻微一声叹息。我心中明晓,他和朱允汶从前在南京宫中,向来就极为意气相投,平日私交甚笃,彼此之间的感情其实比他的几个亲兄弟还好。只是此时此刻,时过境迁,却是眼看着就要兄弟相忌、骨肉相残了!心下也不由恻然。
坐在一旁良久不语的朱高爔忽道:“父王既是去意已决,劝阻也是无用。为今之计,不若顺从他意。若能回来自是最好,若不能回来,则最坏打算,不过家人同死而已!”此话既出,众人心中俱是一懔。
于是,建文元年三月,朱棣在大家担忧的目光中,踏上了前往南京的路途。前路茫茫,并不知道未来命运如何。但他必定要选择走上这条路。
因为,他是朱棣。
注视着他远远离去的身影,我的心中,也不禁为他、为大明、为朱允汶、为燕王府……而隐隐忧虑了起来。
无论如何,这一年,注定不会是平静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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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说的对,依照朱允汶的性格,是不会对进宫参拜新君的朱棣痛下杀手的。因此,虽然朱棣到了南京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皇道入,登陛不拜”。甚至户部侍郎卓敬等多次上奏,要求就地解决朱棣,建文帝朱允汶竟然以燕王是自己的至亲为由拒绝了这一提议,错过了解决自己这个最大隐患的最好机会。
可能,朱棣自己也正是敏锐地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进入南京去觐见新君。然而,在政治斗争中,可以冒一次险,却绝不能再冒第二次。否则,你就很有可能处于永败的境地。因此,从南京平安回来之后,朱棣,就对外称病,从此“一病不起”了。
燕王府中的阴霾,因为朱棣的归来而有稍稍疏散的迹象。然而,朱棣的称病在家,南京城中传来京官上疏要求处死朱棣的消息,都让大家明白,想要保全自己,永远过着从前的那种富贵太平日子,似乎,是越来越渺茫的一件事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