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对花郎为何要进大牢见秦通很是不解,不过他早已听闻花郎本事,知道日后免不了有些事情要劳烦他,所以这次就乐得卖个人情给花郎。
一名衙役领花郎进了大牢,此时的秦通正痛的嗷嗷直叫,好像他这么就了之后,就不会痛似的。
衙役将牢房打开,花郎漫步走了进去,望了一眼秦通,冷笑道:“被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秦通一见是花郎,顿时怒骂道:“是你,一定是你在刀上做了手脚,是你陷害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花郎也不辩解,道:“是我陷害你的又怎样?可是我告诉你,我能够让你挨一百五十板子,就能让你背杀头,你既然认得我是花郎,就应该知道我能做到,是不是?”
花郎的样子很轻松,就算是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来,也很轻松,而恰恰是他的这种轻松,让人感觉更可怕。
秦通自然是知道花郎的,不然他又怎么可能阻止别人卖房给花郎,如今听得花郎有办法让他被砍头,他不信才怪。
因为突然意识到了害怕,秦通忍着疼痛,突然给花郎跪了下来,道:“花公子饶命,我相信你有本事杀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花郎耸耸肩,问道:“你为何不让京城的百姓卖房子给我?”
秦通一时犹豫不敢答言,花郎见此,眉头微皱,道:“你想死?”
秦通连连摇头,道:“是……是一个人让我告诫京城百姓的,那个人……太厉害,我斗他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那个人是谁?”
“是……是个太监,那天他来到我的家告诉我说不几天之后花公子就要来到京城,他要给你一个下马威,所以让我告诫京城百姓,谁敢卖房子给你,就让他全家不得好死,那人是皇宫里的人,我惹不起,也只好照办。”
听完秦通的话之后,花郎很是震惊,他不明白为何皇宫里的太监要给自己下马威呢?
皇宫中的太监有很多,有的服侍皇上,有的则服侍皇妃,皇上的人应该不会告诫自己,那必然是皇上的妃子身边的太监了?
花郎几乎能够想到是谁要给自己下马威了。
他让秦通将那太监的摸样描述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大牢。
回到包府,他随即让公孙策将画像画出,并且命人去打听,这个太监叫什么名字,以及是谁的太监。
打听的人下去之后,温梦有些生气的说道:“定然是那个周婷要为难我们,因为在这京城之中,只有她与我们有仇!”
这点花郎早已经想到,只是如今的周婷是皇上的妃子,他们敢与皇上的妃子作对吗?
不如先打听到那个太监的情况,先拿太监下手,让周婷知道一些厉害,让她不敢贸然与花郎作对。
此时时间尚早,花郎等人离开包府之后,就去了那个有溪流在前的房屋,那房屋的主人早已听说了花郎对付秦通的事情,所以这次双方洽谈的极其愉快,当场就交了钱换了地契,拿到地契之后,花郎又雇了几个搬工,把他们的行李从包府般到了自己的家,而现在他们自己的家叫花府。
新居落成,虽然有许多地方需要布置,可这天晚上,花郎还是叫了一些朋友到家里来喝酒庆祝,包拯公孙策自然是要来的,毕竟如今在这个京城,他们的朋友并不多。
酒意阑珊之后,大家这便要各自回去休息,可就在这个时候,打探消息的人跑了回来,说已经打探出那个太监是谁了。
不出大家所料,那太监果真是周婷的人,名字叫做小李子,周婷如今虽不甚得宠,可毕竟是皇妃,所以那个小李子经常仗着周婷的势力在皇宫外做恶事。
了解完这些之后,花郎沉思片刻,道:“知道这些就已经够了,找机会让他不得好死!”
包拯听了花郎这话,笑道:“花兄弟如今做事倒停雷厉风行的啊,而且也恨了一些!”
花郎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在天长县和端州的时候,没有人故意跟他作对,所以他不曾表露出恨的这一面,如今到了京城,有人要欺负他人生地不熟,他可不愿,对于敌人,妥协可不行,他必须出击,把敌人打的不敢还手才行。
却说花郎搬进新居的这天晚上,皇宫之内,周婷在自己的寝宫大发脾气,身旁唯一的太监小李子大气不敢出一个,只是唯唯诺诺。
待周婷脾气发完,对小李子说道:“那花郎可不好对付,最近这一段时间你就别出宫去了,被他逮住了,指不定怎么对付你呢!”
通过秦通的事情小李子也知道了花郎的厉害,他那里还敢再出宫,所以周婷不让他出宫他是极力赞同的,只是为了让他的主子开心,他免不了要说一些愤怒的话,比如说一定要给花郎好看啊等等。
之后的几天,花郎都在找人装修府邸,对付小李子的事情他一点没提,好像那天晚上他说的话都是醉话,醒来之后就都给忘了似的。
花郎不提,大家也不提,毕竟从那之后,他们的日子过的很平静,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如此转眼间,府门前的溪流旁柳丝依依了,草儿也青翠起来,其间点缀着几许白花,风吹来柔了许多,春天似乎在不知不觉就推开了门扉。
春天来了,京城的春天来时,比江南的春天更加的明显,因为这里的春天是突然从料峭到温暖,而江南则是慢慢的温暖,所以江南的春天来时,没有京城春天来时带来的惊喜多。
京城内外开始热闹起来,一些文人书生也开始四处游学,四处游玩,这天早上,欧阳修的书童送来一封请帖,说要请花郎今天下午到城郊踏青,到时他要邀请一些朋友一同前往。
花郎觉得这是一个叫朋友的绝佳时机,自然不能够错过,所以就欣然答应了,只是答应之后,他才突然后悔起来,欧阳修的朋友多半是饱学之士,若他们跟自己谈论起诗词来,那他岂不是要露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