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逃跑的人。
又是一场大规模的寻找,而在寻找王麻的同时,包拯派了更多人去保护唯一有可能被杀的人,小龙。
而因为自己的伙伴一个个的被杀,小龙也担惊受怕起来,甚至夜夜做噩梦,半夜盗虚汗,神情恍惚不定,突然有一天,他病了。
不过他的病并没有让众人很担忧,因为这是他老早就落下的毛病,而这个病是他们家从上辈遗传下来的,叫羊癫疯。
发作的时候很恐怖,吐白沫子,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所以必须时刻有人照看,而且发病的时候,必须在他的嘴里放一块木棍让他咬着,不然他真的会把舌头咬下来的。
而除去发病的时间,他还必须喝药物以稳定情绪。
所以这一段时候,小龙一直有人陪,一直有人看守,凶手想要下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这几天,包拯和花郎他们一直在加大对王麻的寻找,甚至摆脱临近各县去寻找。
只是这样毫无结果,而突然有一天,花郎说把人都调回来,在天长县附近寻找,因为,如果大宝和虎子都是王麻设计害死的,那么他必然躲藏在天长县的某个地方,而不是外边的地方。
这是很有可能的,因此,包拯将衙役和捕快都从外边调了回来,在天长县境内大规模寻找。
在开始这样寻找的一天之后,他们终于有了王麻的消息。
消息称王麻在银白赌坊。
银白赌坊虽然叫银白赌坊,不过却是一家很小的赌坊,在里面进行赌博的人也大多是穷人,他们虽然有毒瘾,却没有很多钱,去不了大赌坊,就在小赌坊里面玩,而在银白赌坊,你赌金银亦可,赌头巾肚兜亦可,只要是东西,只要还值一两个钱,你都可以赌。
因为这个,银白赌坊在天长县还是有些名头的。
听闻王麻在银白赌坊,包拯立马派人前去捉拿。
只是他们去晚了一步,在他们赶到银白赌坊的时候,王麻已经逃跑了,为此,那些捕快衙役很是气愤,将银白赌坊的老板给抓了去。
包拯将捕快将银白赌坊的老板给抓来了,心中那个气啊,可又撒不出来,最后无奈的只得叹息一声,让人将那银白赌坊的老板给放了。
只是这个时候,花郎却挥手制止道:“那王麻既然去过银白赌坊,兴许这赌坊老板对他比较了解呢,还是问一问吧。”
包拯却是不信,道:“一个赌坊老板,能跟王麻了解,要问你去问吧!”
包拯对此事不以为意,花郎却只是淡淡一笑,随后向那银白赌坊老板问道:“那个王麻什么时候离开的?”
银白赌坊有些紧张,道:“就……就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离开的。”
“你对他可了解?”
银白赌坊的老板点点头:“虽然不多,可还是了解一点的,他在我们赌坊待了一年多了,虽然有时赌有时不赌,但是几乎每天必来,不过赌徒嘛,我也就没怎么在意,所以他虽然在我们银白赌坊一年多了,像他那种小本钱买卖,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听了银白赌坊老板的话,包拯和花郎等人有些惊讶,那王麻不是刚刚回到天长县的吗,他怎么在银白赌坊一年多了?
难道这人不是王麻?可这不大可能啊,衙役以及江湖同道的消息不回错的,可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间,一名衙役急匆匆跑来禀报,说将那王麻给抓住了,包拯一喜,连忙问怎么抓的,衙役有些得意,道:“我一直在银白赌坊守着,大约过了正午,那王麻竟然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我见机会这么好,那里肯放过,就将他给逮住了。”
不多时,王麻被人押了上来,那银白赌坊的老板上前辨认了一番,的确是在他们赌坊一年多的人,包拯微微点头,随后问道:“你可叫王麻?”
那人虽然害怕紧张,可还是点头答道:“回大人的话,小人的确叫王麻,只是不知大人为何派人来抓小民呢?”
包拯眉目一瞪,这王麻是在跟他装傻吗,难道他杀了两个人现如今还想故作清白?
包拯猛拍一下惊堂木,怒道:“好你个王麻,休要装傻充愣,快将你杀人之事如实交代,不然休怪本大人大刑侍候。”
被包拯这么一顿呵斥,王麻顿时吓的趴在了地上,只是仍旧求饶道:“大人,小人可没有杀过人啊,我不过是好毒了一点,有时会去偷一两个馒头铜钱来花,可杀人之事,这从何说起啊?”
包拯大怒,这便要用刑,花郎见此,连忙站出来,望着王麻问道:“你儿子小千死了你可知道?”
王麻一听此时,脸色顿变,可片刻之后,却也故作镇定,道:“死就死吧,就当我没有生他这么个儿子。”
一听这话,众人大惊,他这是真的不念父子亲情,还是想这样做来表示自己不会为儿子报仇,不会为他去杀大宝和虎子?
“哦,这我就奇怪了,难道他不是你亲生的儿子?”
王麻神色慌张,道:“是倒是的,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我就寄养在了堂弟家里,跟他我是没有感情的,再者说了,我也养活不了他,我嗜赌,又没本事,有孩子只是累赘。”
听完这话,众人似乎比刚才更愤怒了,如果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杀人,那么他们还会尊重这个父亲,因为在他的心里有一种化不开的亲情,这份亲情值得让人感动,可如今的王麻,却并非如此,他只是想要自己快乐,不要自己的孩子来麻烦自己。
不过,此时的包拯和花郎他们却也不会如此轻率的做出决定,所以这个时候,花郎问道:“大宝被吓死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一直跪在一旁的银白赌坊老板说道:“回包大人,我知道,我知道的特清楚,那天晚上他在我们赌坊,喝醉了酒,大闹了一场呢,我看他可怜,也就让他在我那赌坊讲究着过了一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