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空的神秘让景天产生了一丝警惕,他的实力,至少是罡武境!而且他是龙吉的管家耳目,不可小觑。
“龙管家抬举了!反倒是管家深藏不漏。”
龙空一愣!也没有反驳,默默的点点头。
“不是抬举,龙靖仇的实力,在天剑院的内院弟子中,可以排名前五十,甚至是十大内门弟子的竞争者,你能跟他比剑,实力至少是内门弟子较高的水平,给大公主为奴,委屈你了。”
龙空面容欣赏的道!可是,景天却在其中听出了另外的意思。
“管家龙空是龙吉的耳目,也是口舌,他说委屈自己了,这恐怕是龙吉的意思。”景天心中动了动,以龙吉的傲然,是不可能亲自说出口的。
“龙靖仇的实力在内门弟子排名前五十!”景天没有皱了皱。“那不是说,至少还有五十名比龙靖仇的修为实力更强的弟子。”
景天的心中惊诧了一下,龙靖仇的修为,已经是越级挑战的天才了。恐怕一般的罡武境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没想到,在天剑院的内门弟子之中,只能排在五十名。那排名更前的弟子,是什么样的逆天资质天赋!
这么多的绝世天才,果然只有天剑院才能汇聚成一片。在那些天才弟子的互相竞争下,激发潜能,才能修行的更加迅速。
区区五十名就有这么的实力,那内门第一的弟子,是什么杨的天赋!“难道都和龙吉公主一样!”景天眼神无比慎重起来。
还有更加强大的核心弟子!
就算是龙吉在晋升为核心弟子之后,也没有敢称第一,那些真境天才,一个个旷世绝伦,简直逆天而生。
“看来,我前世还真是孤陋寡闻了,一个人只顾着修炼,这么多的天才都视而不见。一个人孤独修行,怎么比得上傲视群雄,让所有的天才都在面前匍匐那样酣畅淋漓!不知道,那内门修为第一的人,是什么样的实力,我能不能打败他。”
“只要不是真境!我就有七成的把握打败!”对比了一番,景天信心十足。
景天心潮澎湃,目光似乎穿透过了无尽的山峰,射向了天剑院的天剑台,那里是天剑院大比的场地,到时候万众瞩目,各种天才频出,然后自己凌绝所有人之上,将他们一一打败,那是什么样的滋味!
“天剑院内,外门弟子不下百万,而内门弟子,却只有一万,至于核心弟子,百人不到!全都是百里挑一的天才。”龙空顿了顿道:“大公主现在正在闭关,而且她的威严和霸道得罪了许多弟子,找麻烦的不少,我们都要小心应付,一定不能打扰大公主修炼。”
百里挑一,看似不多!
可是,要知道,天剑院挑选外门弟子,也是极为严格,没有百里挑一的资质,根本不可能被天剑院选上。
所以,天剑院外,遗弃着无数天赋不够的武修者在那里蹉跎岁月。越是年纪大,天剑院更不可能招收。
年青弟子有潜力,能够踏入更高的修行境界。年纪一大,潜力耗尽,成就就有限了。当然也有大器晚成的人,不过非常少,而且也甄别不出来,有都被埋没了。
而有信心来招选天剑院弟子的,无不是一个地区的天才人物。比如玉河郡,玉冰菱的想法就是成为天剑院的弟子。
完全可以肯定,千玄帝国的天才,八成汇集在天剑院,而且那些绝世天才,几乎不会落下。
“不过龙靖仇不算打扰,他是我天龙帝国的龙家子弟,只不过晋升内门后,实力身份都不同了,不需要来这里当奴仆弟子。他来云龙峰,恐怕是找大公主的,才引发了和你之间的误会。”龙空解释道。
“我知道了,龙空管家,这件事我不会放在心上。”景天点点头道。
龙空脸色一僵,诧异了一下!什么我叫不放在心上,好像龙靖仇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人物一样。
“可能是他口误!”
对景天一瞬间流露出来那种俯视不屑的姿态,龙空并没有深究。
其实!龙靖仇的实力和天赋,真不算什么。景天只觉得,内门弟子之中,最强大的人,是谁!打败他,才会有把这些天才压服的感觉。
“你继续喂养灵兽,等大公主出关,就会有重任交给你。”
所谓的重任,就是调查陷害过龙吉的那些人。玉河之上折戟沉沙,已经修炼到真境强者的龙吉不可能无动于衷!
这件事龙吉对景天交代过,听语气,龙空也知道一些眉目。
“是!大管家。”景天目送着龙空离开。
……
云龙殿偏殿,天龙帝国的奴仆弟子簇拥着龙葵坐在奢华的座椅之上,品尝着琼浆玉酒,神情泛滥。
“二公主,这是茯苓玉屑丹,服下之后,对真气修为有很大帮助。”
龙山谄媚的端上一个玉盘,上面放着让人垂涎不已的丹药,这一颗丹药,至少价值万金,可是龙葵却不屑一顾。
“茯苓玉屑丹算什么,你们一个个废物,让那个贱民拿了丹药房的钥匙,里面的丹药都堆成山了。姐姐真是的,偏袒那个贱民这么厉害!”
龙葵翘着嘴傲然且恶毒的说道,而龙山,则不经意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他的修为被景天废了,只能讨好龙葵,让龙葵去求助龙吉才有一丝恢复的可能。
在心里,龙山恨不得把景天生吞活剥下来,可依然拉着笑脸。
“二公主放心,有龙靖仇出手,那个该死的贱民好日子就到头了。”龙山咬牙切齿。
“嗯!龙靖仇是内门前五十名的高手,那个贱民这次死定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
“挑断他的手脚筋!”
“废了他的修为!”
这些天龙帝国的弟子一个个神色不忿,不断的挑唆!对景天,他们自然是恨极,一个个低贱的奴仆,把他们一个个打的落花流水,这种强大的心理憋屈和落差,让他们产生了浓浓的怨念,刺痛了他们那层虚伪的皮囊。
龙葵微眯着眼睛,幻想着景天的惨状!
“我们挑动龙靖仇去对付他,会不会被龙靖仇知道?他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冷静下来,一个声音担忧的道。
“呵呵……”龙山冷笑两声。“怕什么!龙靖仇才不会承认他被我们骗去对付那个贱民。何况,我们只是说那个贱民有可能偷盗灵兽,打伤我们也是事实。何况还有二公主在,他不敢放肆!”
这些话说的龙葵心中大为满意,冲龙山点点头:“放心,等姐姐出关,我会让姐姐替你恢复修为。”
龙山心中大喜,激动不已,也更加加深了对景天的怨恨!
“龙靖仇回来了!”
有声音从外面传来,让龙葵这些人纷纷侧目。
“好啊!肯定是把那个贱民打残了。”
“我觉得直接杀了他干脆!”
“不行,杀了他太便宜,敢得罪二公主,死太容易了。”
龙靖仇神色阴沉的进入偏殿,立即让这群人心里咯噔一响,面面相觑,目光中充斥着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难道连龙靖仇也被那个贱民打败了!”天龙帝国的那些奴仆弟子,一个个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也不敢随意问。
“龙靖仇!难道你没有拿下那个贱民!”龙葵问道。
龙靖仇浑身一颤,一想到景天那如同狂风暴雨的剑招,心中十分压抑,目光闪烁不定。实际上,龙靖仇已经落败,只是,以他的高傲,怎么会承认败在一个贱民奴仆手中。
“没有!”
这两个字,对龙靖仇来说,代表着极大的耻辱!几乎是咬碎了牙齿说出口的,他的这个样子,更是印证了那些人心中的想法。
“怎……怎么可能!连龙靖仇也不是他的对手。”有人心中诧异。
“这个龙靖仇,原来是浪得虚名,连一个贱民也收拾不了。”他们却忘了,景天是怎么把他们轻而易举的暴打一顿。
因为从心底,他们就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而景天是一只蚂蚁!随便捏死就是了。
不肯正视实力的强弱,守着他们的那些凡俗间的身份,怎么可能有武道成就,这也是景天对他们这些垃圾不屑一顾的原因。
龙靖仇面红气喘,心中极度羞恼,尽管这些人嘴上不说,可是他们心底的想法,却一遍遍在龙靖仇的耳边轰鸣。
“龙空忽然出现,说他喂养灵兽,是大公主的命令。”
这个解释极为接近事实,可是龙靖仇的心中明白,龙空的出现,是巧合!如果不是龙空的出现,他就要败了!
“你一个仆役贱民,蝼蚁一样的东西,怎么配龙吉公主给你传授剑法,我一定会打败你。”
龙靖仇心中发誓!
“龙空这个老东西,居然帮着那个贱民。”龙葵大怒。刚刚幻想景天的惨状,转眼间又成了泡影。
可是她却无可奈何,龙空是天龙帝国皇室辈分非常高的前辈,来天剑院随着龙吉修行的,地位超然,龙葵根本奈何不了他。
“二公主放心,我一定会打败他,只要他一出云龙峰,我就将他杀了。到时候就算是大公主出关,他已经死了就死了,随便安一个罪名就行。”
龙靖仇紧紧的抱住手中的利剑,目光十分犀利!一个奴仆弟子差点把他打败,这种屈辱,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抱着手中剑,龙靖仇转身就往回走,他要去努力修炼,提升实力,一定要打败那个贱民。
“哼!贱民,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龙吉目光之中寒芒点点。
龙靖仇的这一段插曲,立即引起了景天对天剑院那些天才弟子的兴趣。再也没有一丝轻视的感觉!
可是,龙吉的这次闭关,却看似永无止境了一样,又过了一个月,还没有出关,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真是修行无岁月,一次闭关就耗费两个月的时间。幸好踏入真境之后,生命增长几百上千年,不愁挥霍!
景天依然是每天喂养灵兽,修炼巩固实力!
七层勇武境的实力,景天运用起来如臂指使,真气更加精纯!不过连续两个月的静坐修炼,景天每次的收获都越来越少。
“我的修为似乎停滞了,看来静坐修炼已经不合适了,我要尽快去历练,尝试那种生死一线的压力,才能寻找到突破的契机。可是,龙吉总是不出关,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算了,不管了,我至少要去天剑院走一走!再在这里静坐修炼,简直是浪费时间。”
景天站起身来,大步走出院子。
天剑院的空气十分清灵,远处山峰矗立,一眼望不见边际,让人生出一阵向往。不愧是武修圣地,真境高手辈出的千年宗门。
景天忍住了施展雷厉风行的身法御风而行游览各大山峰的想法,他一个奴仆弟子,却像真境亲传弟子一样,飞天遁地,那简直是惊世骇俗!
他不怕惊世骇俗,可是这种没有意义的显摆,反而会暴露他的实力和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到天剑台上,我展露出绝世修为,打败那些高高在上的天才,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惊世骇俗和绝世天才。
忽然!景天听到一阵喧闹的动静。
“怎么回事?难道天剑院发生了什么大事!”
景天迅速的跨出几步,正好碰上一个天龙帝国的奴仆弟子,那人看见景天,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开。
“哼……站住!”
一声冷哼,那个奴仆弟子立即噤若寒蝉,脚底下根本迈不动。景天残忍的废掉龙山修为的举措,也为他立下了威风,至少现在天龙帝国的人除了龙空外都见到他绕道走。
“景……景公子,什么事?”
“外面为什么这么吵,是天剑院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回景公子的话,今天是天剑院招收外门弟子的日子。”
“招收外门弟子!”景天心中一动。“天剑院居然招收外面弟子了,不知道玉冰菱有没有在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