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克多鲜血飞溅,那鲜血混合着他哭泣的泪水,就溅在大门上那光明神的圣洁无比的面容上!神圣与鲜血混合,变得无比的狰狞!
维克多当时就是那样一股子倔强的性子,他一遍一遍的撞着门,泪水从他的脸庞上滚滚而下!那血与泪!
就在维克多撞门,安娜在一旁哭泣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个雄壮的声音:“好虚伪的神棍们!”
当时维克多也没有理那些人,他只是呜咽着说:“请伟大的光明神来求助我们吧!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奉献给他!”
就在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门冲了过去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这辈子就这样结束吧!一辈子要与安娜做真正的亲兄妹。阿尔杰,我们来世还是兄弟!”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拉住了维克多,一个声音响起:“好执拗的小子!”
维克多用力的挣扎了几下,那只手臂却好似钢铁浇铸而成的一样,纹丝不动!维克多大怒,他回过了头了,却看来一伙佣兵站在面前。
这些佣兵大概是从海上归来,每个人的身上都是破烂的,身上带着铁与血的痕迹!每个佣兵都高傲的挺起胸膛,在看到那教堂的大门的时候,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流落出一丝鄙意!
那抓住维克多的人显然是这支佣兵团的头领,他年纪也不小了。身上的伤口尤其严重,但是他的背脊高高挺起,抱稳如那巍峨的布里尔斯克高山一般。一点也不曾有半丝的佝偻!
他的眼神很是明亮,看了看维克多的样子,他朗声笑道:“这个小子不错,像一只小牛一样!”后面的佣兵们哈哈大笑!
维克多当时究竟是孩童心性,他面对着这些杀人如麻佣兵们他也丝毫不惧,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涨红了脸怒道:“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发笑,小心笑掉了下巴砸了自己的狗腿!”
那些佣兵们笑得越发的前仰后合了,维尔斯不耐烦的说:“你们滚远点,不要耽误我救我的朋友!”
那头领低头摸了摸维克多的小脑袋,被他一把打掉!
在佣兵团里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生得都是相貌不凡。那男孩与维克多差不多年龄,虎头虎脑的样子,虽然是小孩子,但是到底是在佣兵团里长大的,还颇有几分稳重的感觉。
那女孩生得粉妆玉琢的,一身红色的衣服鲜艳无比,那个男孩的手臂都缠了绷带,她却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还活蹦乱跳得很,她蹦跳着来到维克多的面前,还刮了刮自己粉嫩的小脸蛋。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也不害羞!”小女孩一双眼睛都是粉红的颜色,小小年纪就充满了泼辣的味道,像一呆刚刚长成的小辣椒一般。
维克多对着男人还好,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些的小女孩,他的脸当时也不知道是自己羞红的,还是被那小女孩的红色衣服映红的。
他强辩道:“谁说我哭了,只是我的朋友得病了,我伤心而已。男人就算为朋友和爱人而流泪,那也只是荣耀,不丢人!”
这几句话虽然是童声,但是却朗朗而发,掷地有声,那些佣兵们听了呆了一下。末了发出更为响亮的笑声!
旁边一个年纪比那佣兵团长还大些的老头走了过来,打量了几眼维克多,对那佣兵团长说“布莱兹,这个小子不错!”
这个老头一只手已经断了,上面还新缠着纱布,纱布隐隐透出红色的血迹!他的一只眼睛也瞎了,戴着一只黑布的眼罩,剩下的独眼散发出幽幽的光芒,在打量着维克多。
他的眼神就如一头狼一般,饶是维克多胆大也不禁的退后了几步!
布莱兹把那个小女孩抱了起来,在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艾玛,我看这小子不错,不如你嫁给他做老婆吧!”
小姑娘艾玛一听这句话顿时不依,“你又用胡子扎我,我才不要哭鼻子的家伙做丈夫,我要找一个佣兵,像爹爹那样的。这个小子我一天能打他八遍!”
那小女孩从布莱兹的怀中挣扎出来,她掐着腰指着维克多道:“就你那样儿!”说完她做了一个鬼脸,又跑到那独眼的老头怀里。
“老船长,你跟爹爹说,我不要他。”原来这独眼老人叫做老船长,这名字倒也古怪!
维克多人小鬼大,他比这泼辣的小姑娘艾玛还要厉害几分:“我呸!你给我做老婆我也不愿意,我的老婆是要天底下最漂亮的。就你?我天天扒你的衣服来让你侍候老子八遍!”
这句话说出去,连布莱兹这等刀光剑影里打出来的人物也不禁无话可说了。那艾玛更是鼓起了小嘴,气得直哼哼,只是一时想不到什么厉害的言语来反击!
安娜这时来到维克多身边,她轻轻的拉住了维克多的手,小姑娘有些害羞,但是她还是说出来了:“维克多哥哥,那时你答应要我嫁给你的,你不能做负心汉!我都把阿尔杰的求爱都拒绝了!”
这几个佣兵大汗!这几个小孩年龄虽小,一个比一个强悍,看这个小姑娘文静的样子,竟然连负心汉这三个字都知道了。
说道阿尔杰,安娜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拉着布莱兹的手不放,“叔叔,我们知道你们是有大本事的人,求你救救我们的朋友。”
说完她真的就跪在地下,把头磕得砰砰做响!
维克多急忙拉住了他:“妹妹,你别这样,他们肯定是没这本事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瞎三话四,白白的耽误我们的时间!”
布莱兹“咦?”了一声,“这个小孩子怪鬼灵精的,竟然还会激将法?”
维克多眼看有戏,他回复了平日的精明:“对了,我就是激将法,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可惜啊……他摇了摇头。”
艾玛是个小急性子,她急忙的问:“可惜什么啊!”
“可惜我的激将法白用了,用错了对象。”他摇了摇头,不屑的看了看佣兵们。“唉!咱们还是看看伟大的光明神有什么办法吧!”
那布莱兹哈哈大笑,“这个孩子当真有趣,好像大人一样,假以时日,不得了啊!”
布莱兹蹲下身来看着维克多,“我还就吃你的激将法,伙计们!把东西拿出来吧!”
几个佣兵们登时不依,“团长,那可是我们的命换来的,折了好多兄弟才拿到的,连团长夫人都……”
提到团长夫人,布莱兹虽然心硬如铁,却也叹了一口气,眼中隐隐有泪光流出。那艾玛更是哇哇大哭,她抱着布莱兹的大腿:“爸爸,我要妈妈!”
维克多回去又继续砸门,他嘴里大声说着:“就算你们有办法来救我们,我们也不要了!因为我维克多有恩必报,你们拿命换来的东西给了我的话,我只有贱命一条,我换不起!
那几个反对的佣兵看着维克多的样子,又看着维克多,老船长本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布莱兹,这个小子……这个小子很像你那股子劲啊!”
几个佣兵当时就起哄:“不会是团长的私生子吧!那我们就得帮忙了!”
布莱兹笑骂一声:“胡说八道!”
那维克多更是大骂了一句:“放你们娘的狗屁!”
布莱兹突然有所感:“我觉得这个小子将来可能会救我们佣兵团一次,这次买卖应该做得值得!”佣兵们更加的不说话了,身为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布莱兹,修为高强。往往能凭借着他的预感来趋吉避凶,倚仗着这个本事,屡次救了众佣兵的命!
原来这个佣兵团在海上折了许多兄弟,得来一个水系魔兽的晶核,这个魔兽的的晶核珍贵无比,具有强大的解毒功效。对瘟疫这种东西更是药到病除!
布莱兹把晶核中的解毒元素提取出来,只用了少量的一点就救了阿尔杰的命。剩下的被布莱兹吩咐佣兵们投了水井中,里德堡的平民喝下去后那瘟疫不几日就消声匿迹了!
这时光明神殿的大门终于敞开了,据说瘟疫的消失就是由于神殿的牧师们消耗了自己十年的生命来换取的光明神的垂青!
人们奔走相告,一时间光明神殿风光无比,直到近十年后的现在,里德堡的信徒都是最为虔诚的!
当时维克多就要找那些虚伪的牧师们拼命,只是被布莱兹给拦住了。维克多当时愤怒无比,他挥舞着拳头:“为什么?明明是你们救的大家,那些人就是欺世盗名的骗子!”
布莱兹的声音很平淡,却一字一句敲在了维克多的心间:“因为身份!同样的东西高贵的他们说来人人相信,在我们身份低下的佣兵们说来就是谎话!维克多,你记住了,有的时候身份很重要的!”
布莱兹他们走了,而且他们拒绝了维克多加入请求,布莱兹的理由是:“佣兵很苦,将来维克多会有明亮的前途,到时候请他记得今日,来帮我们一把。”
说完了这句话,布莱兹又补了一句:“艾玛是我的女儿,如果将来有缘,艾玛这个小姑娘给她留着做老婆,每天那个……八遍也没有问题!”维克多当时不屑的撇了撇嘴!
维克多把那个已经失去魔力的晶核要来留下了,他要留个纪念。布莱兹打趣说,这将来可以做为两人的定情物!并从维克多的身上强抢了一件维克多最值钱的东西,维克多的一枚铜币,上面留着维克多的名字!
布莱兹他们就连自己佣兵团的名字都没有告诉自己,但是维克多记得,那杆破烂的佣兵旗上面是一只狰狞的狼头,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圣”字!
总的来说这件事的最直接后果就是让维尔斯对那样牧师们充满了鄙意,真小人不可恶,最让人厌恶的就是伪君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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