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论攻战刘瑾还都,抵壶关元直用计
上文书讲到马超在姜维和淳王刘瑾的协助下,击败了曹彰,攻下了长城以西的白马、寿阳等地。
长城以西已经全部划入了汉朝的领地。
武成王曹彰和征北将军曹真也是真的被刘瑾的九宫悍步打怕了,使士兵们城门前面坐了土石墙垒,又在城楼下面加了城门,形成了双重的壁垒。
淳王刘瑾看到曹彰等做好了城防守卫,知道与其围困死守,不如此战到此为止。
他召集马超、姜维二人商议:“二位都督,敌军依据长城天险,阻止我军前进。
孙子曰:‘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我可以往,彼可以来,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
可以往,难以返,曰挂。挂形者,敌无备,出而胜之,敌若有备,出而不胜,难以返,不利。
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敌虽利我,我无出也,引而去之,令敌半出而击之利。
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若敌先居之,盈而勿从,不盈而从之。
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若敌先居之,引而去之,勿从也。
远形者,势均难以挑战,战而不利。
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凡兵有走者、有驰者、有陷者、有崩者、有乱者、有北者。
凡此六者,非天地之灾,将之过也。
夫势均,以一击十,曰走;卒强吏弱,曰驰;吏强卒弱,曰陷;大吏怒而不服,遇敌怼而自战,将不知其能,曰崩;将弱不严,教道不明,吏卒无常,陈兵纵横,曰乱;将不能料敌,以少合众,以弱击强,兵无选锋,曰北。
凡此六者,败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夫地形者,兵之助也。
料敌制胜,计险隘远近,上将之道也。
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
故战道必胜,主曰无战,必战可也;战道不胜,主曰必战,无战可也。
故进不求名,退不避罪,唯民是保,而利于主,国之宝也。
视卒如婴儿,故可以与之赴深溪;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
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知吾卒之可以击,而不知敌之不可击,胜之半也;知敌之可击,而不知吾卒之不可以击,胜之半也;知敌之可击,知吾卒之可以击,而不知地形之不可以战,胜之半也。
故知兵者,动而不迷,举而不穷。
故曰:知彼知己,胜乃不殆;知天知地,胜乃可全。’
今,敌据天险阻我前进,乃天不助我也!夫天下之所求,当民心之所归也!若舍数十万兵丁性命,而谋取片寸之地,非仁者之君所为也!今,本王代兄行事,将军们当固守所得之城池,以作休养。”
马超、姜维二人早闻淳王宅心仁厚,向来以仁德备受百姓爱戴。
听闻此番言辞,二人皆面露倾佩之色,马上答应:“末将瑾遵王爷教诲。”
刘瑾看来是打定主意返回长安了。
他站起身了,走到沙盘旁边,指着雁门和白马一代,言道:“敌军陈兵长城,时刻有反击的机会。汝等万万不得大意。本王以为统领八万兵马镇守,与敌相持;伯约带着严彬一部前往雁门镇守。不知汝二人以为如何?”
姜维看了看沙盘,说道:“末将不敢苟同。雁门与长城相隔甚远,且有骁骑将军侯勇一部,足够抵挡敌军偷袭之兵。倒是这里直接面对敌军,末将与孟起都督共守此地,更是合适!”
刘瑾闻言,点点头,说道:“伯约所说甚是。孤所虑不足也!不知九宫悍步是否需要留下,协助二位抗击曹彰的悍步狼兵?”
“请淳王放心,末将已有办法对付曹彰那悍步狼兵。至于九宫悍步还是护送淳王您会都吧!”马超看来是已经和姜维商议好了。
“欧?是何办法?讲来听听!”刘瑾十分惊奇。
马超示意姜维来讲。
姜维遂起身拿出一张帛纸,呈现在刘瑾面前,说道:“请淳王过目。这种东西叫做百丈穿阳弩,乃是用虎筋所做。据说可以在距离一百丈的地方,径直命中目标。它的穿透能力可以击穿一寸厚的铁质盔甲。”
“你等欲用此物来破曹彰的悍步狼兵?”刘瑾问道。
马超接言答道:“伯约看到曹彰等人不敢与九宫悍步交战而据守长城。遂设计此物,便是为了防备日后曹魏的悍步狼兵再入关内。”
“既然如此,本王便引九宫悍步回都!”淳王刘瑾见马超和姜维有了对付悍步狼兵的武器,心中大尉。
次日,刘瑾带着周永、杨易二人,统领四团九宫悍步返回了都城长安。
再说并州另外一路大军——副都督关平统领庞德师部和马铁麾下游击将军马休的两个步兵团队出上党,和右丞相徐庶统领的四万大军会合,直逼壶关。
安营扎寨之后,徐庶所部骁骑将军周伟带着麾下的游击将军方夜、突击将军何般、参谋将军王纯一同来到中军大帐,拜见徐庶和关平。
“丞相,关都督,末将等愿往关前挑战。”周伟向两位主将请令。
周伟,周仓之子。善用开山大砍刀和塔盾,其战技得益于刘骞对周仓的教导。虽然周仓没有听从刘骞的建议,学习用盾和刀的合练,但是其子却完全练习了盾和刀的合击之术。
何般,原周仓副将何陆之子。幼年时一直随周伟练习武艺,其几乎都是跟随周伟学习,亦是擅长刀盾的合击之术。
徐庶低头沉思片刻,言道:“今日,我军不可出战!某自有计较,汝等且先退下。”
周伟还欲争取,被王纯拉住。
四人遂退出中军大帐。
关平问道:“老师,此关该如何攻打?”
徐庶看着关平,笑而不答。
关平看到他一副神秘的样子,心中虽然迫切的想知道这老家伙心中想的是什么,可是面对曾经教授过自己的老师,也没有半点办法。
看到关平一副求知而谦逊的样子,徐庶点点头,说道:“夏侯妙才久经沙场,若是不用计谋,誓难攻下此关。故老夫思前虑后,寻思数日,方才得出此计。”
“不知老师有何妙计?”关平急切的问道。
徐庶站起来走到沙盘边上,一指上面,说道:“汝且看这座山。它紧连壶关,却蜿蜒数百里,皆悬崖峭壁,甚是险峻。”
“是呀!因此夏侯渊统兵占据壶关,确实是‘一夫把关万夫莫开’。”关平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徐庶拍拍关平的肩膀,说道:“不要灰心。既然我提到这里,自然有我的安排。今夜,我欲遣周伟麾下的两个营,趁夜色入山,从这里穿过去。等到明日晚上,从这个地方下去。到黎明时分,他们假扮敌魏郡士兵,赚开壶关城门。”
“万一被识破怎么办?”关平疑惑的问道。
“黎明时分,敌人刚刚睡醒,哪里能够分辨的清楚?更何况他们是从敌人后方赶过去的!敌人岂会轻易怀疑?”徐庶老神在在的说道。
关平亦是感觉有理。
傍晚时分,汉军营寨之中早早开锅做饭。
士兵们用完了晚饭,十分默契的回帐睡觉。
如此动作,全部被远在壶关的夏侯父子看得清清楚楚。
夏侯威看着汉军营寨,对夏侯渊说道:“父亲,这里面可是有些蹊跷呀!”
夏侯渊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定定的看了半天,才说道:“传令下去,守城士兵加强防守,换岗间隔从两个时辰改成每一个时辰换一次岗。”
“诺!”随行的几员副将纷纷应道。
再说汉军营中。
徐庶唤来周伟,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
周伟领命。
回到自己的营寨之中,他找来方夜、何般、王纯,把徐庶的一番交代详细讲了一遍。
何般一听有战斗,十分兴奋。
“兄长,愚弟亲自带领两个营前去,一定完成任务!”何般急忙抢战,这上战场可不能没有他。
因为此番前去要翻山越岭,周伟决定派遣步战强些的将领带队。
见到何般如此争抢,又想到他平日里更加热衷于短兵刃的习练,周伟言道:“很好,你马上带着两个营的士兵进行服装改扮!”
何般见抢到了此番战斗的权利,高兴地一蹦三跳。
下去点了两个营的士兵,他便将营统领和副统领召集到一起,劝服诸人舍弃了马匹。
等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两千多步行者从汉军大营的后身悄然离开。
夏侯渊城中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个反常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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