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煞王府的地房内,潮湿而肮脏,混蛋冷蔚初,居然真的这么做,莫汐愤愤的在心里发着牢骚,蜷着身体,头放在膝盖上,该死的,居然还这么阴冷。不过算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好歹也是在牛奶面包的世界里长大,不会那么脆弱的,吸吸自己的鼻子,擦掉残留的泪痕,总会迎来光明的。莫汐仰起头,看看布满蛛丝的窗,这样的安静还真是久违了,想起以前总是跟冷蔚初吵吵闹闹的,然而现在……这就是所谓的时过境迁吧,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了……
“王爷,您再考虑一下,这也许是场误会也说不定。”箫笙着实不敢相信莫汐会是天鬼门派来的奸细,毕竟他自认为与莫汐的相处是那么真实。
“你也看见了,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人是天鬼门的门主——暗夜。”冷蔚初也很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然而,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她必须得到惩罚。
“不如让属下去查探一下,看莫汐是否真和天鬼门有关系。”箫笙做着最后的努力。
“这事自然要查。但箫笙,你应该知道天鬼门和云海国勾结将会是多大的威胁。我不会坐之不理。”冷蔚初阴冷的瞅着箫笙,哼,莫汐,你还真会笼络人心啊。
“是,属下这就去办。”箫笙希望还莫汐一个清白。
已经三天了,冷蔚初强忍住自己内心想要见她的冲动,可是,最后还是前功尽弃。
“你还不肯坦白吗?”冷蔚初站在牢房里,俯视着缩在角落里的莫汐。
“坦白什么?我问心无愧。”莫汐倔强的与他对峙。
“我的小汐儿,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可你却如此不屑。”冷蔚初紧握着拳头,满目疮痍。
“即使我坦白,你也不会相信的,你根本就已经认定我是奸细了,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莫汐泛红了眼眶,她无法跟他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离奇事件,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又怎么能使他相信呢?
“那你告诉我,你和天鬼门什么关系?”冷蔚初一把拉起她,让她直视自己,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她能坦白。
莫汐望着门外间隙处的他,为什么那么遥远,莫汐转过头,“或许以前的墨汐和天鬼门有什么关系,但现在的莫汐是死后重生的人,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以前的墨汐和天鬼门有什么关系。”莫汐认真的说道,可是……
“你还在跟我算花样吗?什么以前现在?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果然她是不值得被相信的,而她也并不期待他会相信。
“相不相信随你的便。”莫汐也不想废话,哼,混蛋冷蔚初。
“你不是跟他紧紧抱在一起吗?我居然还天真的想要得到你……呵,从头到尾,我就像傻瓜一样被你玩弄,你肯定在嘲笑我的愚蠢吧。”冷蔚初双眼布满血丝,像个被抛弃的玩具。
莫汐疼痛的望着他,他为什么要这样误会她,“我没有玩弄你,也没有欺骗你,更没有背叛你。是暗夜他把我误认为是他死去的恋人,所以才会这样……”
“够了,既然你还这么坚持,我也只有对你……用刑了。”冷蔚初转身而去,那疼痛几乎让他崩溃,可是,他还能怎么办?
“用刑?”莫汐惊恐的看着他的冷漠,埋下头,她多么希望一切都可以释然,然后她还可以像从前那样快乐的生活,逗他,跟他斗嘴,偷笑着看他吃醋,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美妙的梦?还是它们都已经灰飞烟灭?
冷蔚初果然说到做到,毫不吝啬的对她用刑。
莫汐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衣衫褴褛,血水染红了夕阳,被鞭打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这时,一个狱卒拿来一笼蜘蛛摸着自己的胡子:“老贵,你说要是把这笼蜘蛛放在她的身上回事怎样一副场景呢?”莫汐惊恐的看着他们,冷蔚初,哼,她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怕他了。
然而狱卒还并不打算放过她,那人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老贵啊,你看,这丫头长得挺标致的,就是脾气倔了点,嘿嘿……”那人满脸淫秽的笑容,莫汐不禁颤抖着身体,恐惧的向后退着。
叫老贵的人都是有点胆怯:“阿福,别把事情闹大了。”
“诶呀,你怕什么啊,这丫头是奸细知道吗?迟早要死的,不如先让咋们爽爽,不然就这样死了可惜了。”
果然是条狗,莫汐想着。
“你去外面把风。”叫阿福的对那人说道。老贵无奈的摇摇头。
哼,你要是敢动老娘,我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足球,莫汐已经无力说话了,只能用愤恨的眼神威胁到。
“哟,这眼神不错嘛,你也迫不及待了吧。”莫汐使着最后一口气挣扎着。
叫阿福的揪住她,把她推到在地,莫汐绝望的看着那副嘴脸,真令人作呕,可是谁来救救我,她不要在死前还要承受这样的屈辱,绝对不要。莫汐从来没有这么惊慌失措过,但她却无力挣扎。为什么,难道她真的要这样死去吗?她不服气啊,冷蔚初,你好狠,为什么不一把掐死我,让我受这样的屈辱,原来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啊。
莫汐冷冷的笑道,“呲……”是衣服被撕扯的声音,“哈哈哈哈……,这丫头真是细皮嫩肉啊。”阿福淫笑道,收起绝望的眼神,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这样屈辱的死去的。莫汐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推开身上猥琐的人,撞向墙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