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3年元旦已经过去。一个周末,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又聚在了一起——在一个查得找到的一家废弃的,阴暗、背光、厚实的房子里,这样可以躲开室外过热的天气和工作环境的沉闷气氛,当然更主要是想躲开那些监视的仪器或目光,这样他们就完全可以畅所欲言了。
自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与他们最息息相关的工作、生活、气候和环境这些事情了。
到了公元三千年的第三个百年,人类加速发展的科技,已经使地球的环境遭到了极其严重的破坏,也因此让全球人口缩减到了约5亿,而随着环境的进一步恶化,人口还将会加剧的减少。这时的南北纬40度以内的室外温度,常年保持在四十五至六十摄氏度之间。据留下来的千年数据对比看,这个千年已经比上个千年(两千年)的地球常年平均气温上升了四到五度了。这么大的气候变动,如今造成了这样的一番情景:以前的高原冰川如今只留下了被冰川流动侵蚀的石块;冬季,北极地区只有很小一部分雪能冻结成冰盖,夏季则几乎没有;南极的冰盖厚度,已从千年前的平均三千米,融化到平均壹千米;格陵兰岛的冰盖,在低纬度区已消失殆尽;地面沙化加速逼退着草原和树木稀疏的大片地方;我们地球的肺之一——亚马孙热带雨林,这个占地球几乎一半森林资源的地区,因处于赤道附近,早就开始向稀疏草原生态转化,几乎变成了下一个撒哈拉了。
地球像个有机体一样在努力的自我调节,但人类的破坏,还是使异常的气候频频再现。有些地区能连续下两百多天的暴雨,而有些地区则常年不见一颗雨滴,而同时,风灾、水灾和火灾等灾害气候天天有发生,天天在摧毁着地表的一切生物。
还有,气候灾害还改变了地貌。以前的河流消失了,以前的少雨区,如今变成泽国,新的河流也应运而生了。以前绿色泛泛的河流及其周围,如今只留下干枯的河床和等水灌溉的干枯植物。各种生物们是无法很快适应这种改变的——不管植物还是动物,变化的气候带给它们的只有死亡,作为与地球息息相关的众多生物大家庭中的一员——人类,能幸免吗?答案只有一个——不能。
现在,人们所有的生产生活只能在室内进行,甚至连粮食和蔬菜的生产,也只能在有遮阳降温功能的恒温室内进行了。好在农业科技的发展和掠夺般的开发,还能使得在室内生产的粮食,能够满足大部分人类的基本需要。但权利不等造就的分配不公,也出现了不少的乞丐。
其实,人类已经为努力恢复地球科技腾飞前的环境而努力一千年了,可是,还是有一部分掌握着经济命脉的人为了他们的私利,不断做出更大的危害地球的事情,而这部分人却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他们控制着经济,所以他们掌握发言权,也因为他们掌握发言权,所以他们也就控制着了经济。
已经有悲观的科学家预测,目前的恶劣环境状况可能已经无法逆转。
今天,已经没有国家的固有边界,统治者把以前的国家按区进行划分,以便于管理和统治,而这个统治者就是一个叫KX的公司。这是个拥有一切国家机器(军队、警察、法庭和监狱)的公司。自然,被KX统治的,是这个星球上的一切人类活动,且都要是在其控制和允许的情况下才能进行。就是科学家的科研研究,在没有KX公司的支持下也是不能进行或者无法得到资金支持的。
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他们四人的相识关系,却是因为三年前的不愉快事情而建立起来的。
三年前,兆立、多番的儿子及吕元的女儿,因在儿童癌症病房接受治疗,三个孩子的父亲相互结识了,并由此建立了同命相怜的特殊友谊。当然,最初是由孩子们的母亲之间对自己孩子的爱,和对同屋孩子的关心,很快的便演化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开始的。当时兆立还奇怪,媳妇怎么每次做饭都做一大锅,儿子女儿和他们两口子总共才四口人,无论如何也吃不完呀,原来每次去医院,几家的媳妇们都多带了些饭,相互之间分享着吃起来,久而久之,他们几个大男人虽然因为工作忙而去医院的次数没有媳妇们多,也因为媳妇们的相识,相互间也建立起了难得的友谊。
和查得的结识,则是他作为多番的好友,去医院看望多番的儿子时认识的。
四人中,多番和吕元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头,就兆立和查得一米七多些。相貌么,经过数百年的无国界通婚,已经没有了所谓白种人、黄种人、欧美人,东亚人、西亚人等的区别了。特点上么,多番的脸型较方正些,兆立和吕元、查得都是消瘦形的脸型,发型上,多番和兆立是短寸平头,而查得的则较长,他就像所有其他的艺术家一样,留着快及肩的长发,而吕元,可能是用脑过多(谁让他是几种学科的博士呢)的缘故吧,中间前额至天顶已经没有什么头发了,要确切描述的话,只能说是周围稀疏的头发围着了中间一片很亮堂的肉。衣着上,大家都是比较随便那种,只是他们发现查得在衣着上有一个特殊规律,若是他交了新的女朋友,肯定是要在各种场合都穿着正装的,若是没有交新女朋友,衣着就会是邋里邋遢的,他被发现有这个规律后,三人没少拿这说笑他。
男人们之间,不光只说些家长里短的话题,更多的,是说几句对家人的关怀,而后,便是对未来生活、工作和日益恶劣的环境的担忧。担忧和牢骚话中,也不时的有些如何摆脱目前困扰的点子冒出来,而基本上是,每一个点子通过大家的七嘴八舌的讨论过后,最终都归结成为无法达到的理想目标,而被放弃掉。
随着患绝症的孩子们病情的加重和陆续去世,紧迫感在他们几家蔓延开来,他们强烈的意识到,为了家人的未来,为他们的生存和健康,不能再放弃寻找那些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生存机会了。他们还为此发誓,为达到这微弱的生存目标,只有更加努力才行。
机会之中,就有兆立、多番、吕元和查得在悄悄寻找的一位叫伊万的科学家。这位科学家曾是KX公司宇宙科研实验室的物理学家,十几年前,他在一本科研杂志上发表了一片关于虫洞的论文,是讲有关虫洞在太阳系存在的理论的。听说他后来被赶出了实验室,因为他没有按照公司的要求,做有利于公司的科研工作。四人早已知道,这种不着边际,不会为公司带来利益的事,KX是完全反对,并且禁止进行的。而最终,也因为伊万屡次触犯公司规章,已经被赶出了KX公司。
在废屋里破烂的家具上各自找地方坐下,多番向他们介绍说:“这篇论文的主要内容是:宇宙的虫洞并不单只由一个白洞、一个黑洞再由一个史瓦西喉连接组成,也就是说,作为黑洞的引力口和白洞的喷射口,不是单一的和平整的,也就是说引力入口和喷射口有一个以上的数量,且成不规则的枝桠散射状态,而且,黑洞引力口和白洞喷射口并不一定一直处在一个空间位置,它的位置可能是飘忽不定的。
无论黑洞、白洞用我们的肉眼是无法看到的,甚至太空望远镜也无法看到,只有特定的设备才能侦测到”。
多番俯下身体,双手下垂,双肘支在大腿上说:“他还说,千年以来,有文字还有他记录的所谓人类失踪的迷案,自始至终无法找到答案,伊万的文中提到,可能就跟虫洞的莫一个枝脉扫过地球有关。”
兆立问他:“我不是物理学家,但我有兴趣看过一些相关的媒体报到呀!书籍呀之类的!所以呢,也知道黑洞的能量非常强大,就连地球都能吸进黑洞里,更何况几个人呢!”
多番点头说:“是的!黑洞的能量是很强大,但其末端因为距离的延长,能量也就逐渐衰减了,扫到地球时,也只能吸走一些人啊,汽车啊,船舶之类的物体了。”
吕元问道:“哪我们找的这个伊万,是不是这个家伙已经有办法发现虫洞了。”
多番:“对,据说,这个痴迷研究虫洞的科学家,经过这些年的不断研究,不但有办法发现虫洞,还研究出了虫洞存在基本原理,和依据原理制造出能穿越虫洞的设备了。他因为缺少资金在到处拉赞助,同时他还想找些胆量大的人来做实验呢!”
兆立有一点心动了。
兆立在脑子里算了一会儿,问:“如果我们几人凑些钱能够么?”
查得:“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买个车,造个飞机那么轻松,几十万几百万就能搞得了的。”
多番眨眨眼:“我想......他这东西虽然是超越我们目前科学水品的科学技术,但是,也会有很多现有的技术运用到里面的,他不可能像造空中楼阁那样,凭空想出来一种全新技术的。所以呢!用已经成熟的技术,这样造价就不会很高的。若是我们能够出一大笔钱,都还不能让它起到一定的作用的话,哪!我看这个伊万也未必能够把这个技术搞下来。再说了,即便他实际上能够完成,那后面的实验阶段呢!哪是不仅需要时间,也需要大大的一笔资金作支持的。”
兆立问道:“说了半天,你到底支不支持投资?”
多番道:“有这么点意思。”
吕元道:“你分析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兆立:“你和伊万到底是同行,肯定要比我们了解的多。”
多番摇摇头:“我是搞理论物理的,跟他的天文物理其实差得远着呢!”
兆立耸耸肩:“在我们来说,还不都一样。”
多番改变姿势,伸了一下身体:“我自己有个几千万,是我老婆继承的遗产,嗯!我能再在一个私人小老板那借点,估计可以凑够一个亿吧!”兆立、吕元和查得都叫起来:“没看出来,藏都够深的呀!有那么多钱。”
多番笑笑:“那是我老婆的,又不是我的。”
兆立:“钱再多,不拿出来保命也是一堆纸而已,最后只能归为尘土罢了。我嘛!把家底搬出来,可能可以凑个三千万吧!”
吕元看看多番,又看看兆立,郑重其事的:“我偷偷卖掉了一些自己的科研成果,可以拿出来差不多七千万吧!”
多番和兆立都瞪着眼,张着嘴看着他,查得眼睛瞪得溜圆:“最有钱的在这呢!”
多番悻悻然指了一下吕元,又指指兆立、查得:“我还得借,人家直接就能出七千。”向吕元竖竖拇指:“够意思!够意思!”转头对查得:“你咋样,艺术家?”
查得听到唤他,马上把头埋的低低的:“我哪有钱!”
兆立取笑道:“挣多少花多少,他才是比我们都明智的人呢!”多番和吕元都听着“呵呵!呵呵!笑起来。
兆立:“哎哎!别瞪我嘛!我的意思不过是说,现在存钱根本不是时候吗!你比我们理解的彻底,理解的透彻。呵呵!”
多番:“嘿嘿!钱都花在找女人身上了吧,是够明智的。”查得也被说的“嘿嘿!”笑起来。
兆立对多番:“嗯!幺!差不多有两亿了,够吗?”
多番撇嘴道:“也许是大户呢!”
兆立看一下其他两人:“你们怎么想?我到觉得可以看一看或博一把,搏一把也许就有了机会。你们不是说高层早就给他们自己留好了退路么?我们这些虾米是指望不上跟着高层跑路的,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要么,也像有些人那样,挖一个几百米深的地洞藏起来,像老鼠那样?我觉得那样太压抑,更让人受不了,呆在地底下一天两天还行,日子久了恐怕会让人精神崩溃的。
哎!现在想想,存那么多钱有啥用啊!这么一个破环境还能让我们活得了几天哪!”
吕元还是不太相信似地:“你真想投这个资?你!是不是有点......有点不知者无畏呀!”他差点说成了“无知者无畏”幸亏顿了一下,又改了个意思。
其他两人都沉默不语,兆立暗想:是被我说动了?
多番:“我心里也没底,不好说,不好说呀......!”他把“呀”字特意拖了个长音。
他的话,把大家拖入好长一段时间沉默之中。
兆立还不死心,他先打破沉默,说:“我倒觉得我们可以多想、多准备几个方法。比如,嗯!多番说的这个伊万的,他的那个虫洞的方法,是不是可以先了解了解情况再说,最好是可以看看他那个东西到底什么样的,看那个穿越冲洞的设备到底咋样,再决定是不是值得投资,值得冒险搏一把。你们看呢?”
多番、查得点头表示同意,吕元不置可否,他们盯了他一会,也许是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勉强点头同意了。
多番:“我觉得啊,不管多少办法,也要分个主、次。就我们具备条件来说,我看还是先挖地洞最稳妥,也最实际了,不过,就投资情况看,哪个先进行那个后进行倒无所谓。”
兆立说:“好吧,我们都打听打听怎么能联系上伊万。多番你和他是同行可能更方便、更快些,就有劳你多出力了。”
多番:“为大家也为自己,出这点力算啥!”
兆立:“藏身的地洞,谁来准备?”
吕元:“就由我来吧,我从朋友那知道个大概地方,我再向他了解一些详细的情况。至于怎么干,就由大家来拿主意了。”
兆立:“到时候再说吧。”
吕元:“现在可得说好,要不......。”
多番拍拍吕元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们怎么舍得把所有重担都让你一个人挑呢?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吕元还在问着多番什么,兆立没再听下去。
兆立想起个事来,追问查得:“给你介绍那个我们单位的女孩,发展的咋样了?嗯!看你这邋遢样子,怕又是告吹了吧?”
查得:“嘿!嘿!你是给我再找个妈呀,第一次见面就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做,能让人有哪种恋爱的激情吗!”
兆立:“我们搞经济工作的就是这样的呀!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习惯。像你这样,一天从白天到晚上的生活都是乱糟糟的,再没个人替你操持着,以后看你咋办?得,你不愿意拉到!”
查得:“嘿!对不起了!”
兆立:“没什么!嗯......!我们部门又新进来一个,这个跟你到还算相配。”
查得立刻来了精神:“说说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兆立:“她呢,嗯!一米七的个子,银白的头发披到两边的肩上,皮肤白皙透红又细腻如凝脂,一双褐色迷人的大眼睛长在她那挺直的鼻根两侧,还有啊!她的那双腿像葱一样细长还笔直,哎呀!那臀,那腰就更别提了,简直太性感了!”
兆立笑笑接着道:“她刚到我们部门报到时,所有有人——无论是男是女,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那些小青年,嗷!当然都是些男的了,他们的两眼也直了,两腿也软了,两只鼻孔进出的气都不均匀了,嘿嘿!就连他们的能言善辩变的嘴巴,这个时候都不听使唤了......”
查得挤眉弄眼的:“是朋友就给咱介绍一下吧!哎!她说话声音好听吗?”
兆立:“当然了,轻轻地甜甜的。嗯......好像还真没人追她唻”!
查得:“你就急我吧!”
兆立:“我看哪,她也不是那么好追的。”
查得一脸得意:“还没有我追不到的女孩呢!”
兆立:“真的?!”
兆立继续:“可是,她有一个缺点。”
查得:“快说,什么缺点!嗨,人哪有十全十美的。”
兆立一字一顿的:“她是个冷美人。”
查得:“冷美人?”
兆立:“是呀!她遇事都很冷静。”
查得:“这么说她还很成熟了?”
兆立:“嗯!有些哪是忍不住的啊!先是围着她的身边打转转,接着就,接着就往她的身上摸起来,这样,她也不生气。”
兆立看看查得的脸色,看他还没反应,又接着道:“有些胆子大的你猜他们做的?”
查得瞪着眼:“嗯!”
兆立:“他们......他们的手就敢往美女的下边摸,还有个更变态的,他时不时的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掀人家美女的裙子,就是超短裙的那种。就这样,美女也不过是瞪一眼,撅着嘴骂一句‘滚’。哈!现在想起来都......”
查得开始不屑起来,用审视的眼光瞧着兆立:“这不应招女郎吗,你们经济部门也用?”
兆立笑着看着查得好一会,他终于反应过来:“你别不是说,她是机器人吧!又逗我!”他话未完一只拳头冲兆立肩膀而来。
兆立笑一下,又撇撇嘴轻蔑道:“她不但是机器人,我还感觉到,她就是被公司安排在我们部门,用来监视我们的。哎!我们的活也不好干那!”
一点稀有的茶叶泡的水,经过四人的冲兑慢饮,已经被稀释的没多少茶味了。
又是这样一次短暂的相会后,便相继的离开了。
沉寂的夜色早已笼罩着街道两旁的残垣断壁上、四周的空间里。兆立仰望天空无数闪烁的星星,思量着,难道那些地方才是我们生存的归宿,没底,真太没底了。即使回到自己的家里,兆立在客厅的沙发上侧身躺着,还是翻来覆去无法静下心来。
听到动静的妻子艾莱妮,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刚洗过澡,一张毛巾裹着了她棕黄色的头发上,浴巾缠绕在胸部到大腿间,尽显她丰满又凸凹有致的身体曲线,让人觉得,她不像是已经生过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妈妈的孩子而已。
她曲着一条腿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眼睛忧伤的盯了兆立一下便侧过一边:“休息会儿再吃饭?”
兆立:“不忙!我吃过了。公主睡了么?”
艾莱妮:“嗯!”
兆立起身,一只手抚着她的脖子:“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艾莱妮哽咽道:“医生说儿子只有几天了,最多再有一个星期。”说着她的眼睛中已是泪水在打转,随后就流了下来。兆立眼中也开始模糊起来,但他不能流出来泪来,他必须在她面前表现的坚强。
兆立搂艾莱妮入怀:“亲爱的,孩子得的是癌症,能坚持到今天,已经很不易了,去了,以后他就不会再受到病痛的折磨了。”
艾莱妮:“嗯!”
兆立:“我请上一个星期的假,每天陪陪他,陪他走好这最后的几天时间。嗯......还有,以后见到儿子,还是要像往常一样显得轻松些,好么?”
艾莱妮:“嗯!”
兆立:“还有啊!我和多番他们商量了一下,看能不能让他们的几个孩子天天去医院陪着儿子一起玩,这事我们前面都已经商量过了。”
艾莱妮:“好吧!”
兆立:“哪!我们去床上睡吧?”
在床上,艾莱妮侧着身,头枕在兆立的胳膊上,微微闭着的眼睛,睫毛上还闪着泪水,兆立用手给她轻轻地擦去。
心情沉痛的兆立,在昏暗的灯光下陷入了沉思。
他脑海中浮现着电视里播放的几百年前的地球,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大山、森林、草原、湖泊,各种动物、植物在温和的阳光下自由的生长、开花结果、传宗接代。而今天,什么生物也不敢在这炙热的阳光下呆立的太久了,否则,它就会一命呜呼。就这样,大财主KX公司为了自己的利益,还在大肆的破坏着这本来就奄奄一息的地球。更可气的是,他们还在天天宣传着他们是怎样爱护的,还号召所有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以争取让我们回到以前的模样,他们还说,每年公司花了百分之几的利润投资在了环境的改造上了。真是胡扯,我还不知道嘛!作为他们的经济师我了解的很清楚,他们花了个鬼的钱,就是募捐得来的钱都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里了,还会花挣到的钱?!鬼话。如此拙劣的表演,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无聊——真是卑鄙的可以、卑鄙的彻底。听说那帮高层们,早就在其他星球上准备了一个安身之所了,他们根本不怕地球被完全毁灭掉。哎!我们还有孩子们的未来该咋办哪!
孩子们小小的年纪就得了不治之症,也都将离开这人世,对我们这些大人来说应该是一个警示呀,剩下的,还有以后出生的孩子该怎么抚养好呢?是这样得过且过,任恶劣环境的摧残?还是寻找机会摆脱这种困境。
兆立想来想去后觉得,自己若再不有所行动,就真的是来不及了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