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六界交织的世界中,除了远远凌驾于别的界层的神魔两界,其余四界中似乎永远都不缺找相互的斗争。而在这其中矛盾最为明显的,应该就是妖仙两界。
我们无法简单的只用正邪这两字去判断谁对谁错,但对于最后的胜者来说,到时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对,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仙帝向妖君宣战了,这也就意味着整个仙妖两界都将陷入战局之中。而且这次仙帝的决心似乎非常之重,甚至有人风传:仙帝想将六界变为五界。
不管仙帝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何种野心才做出的如此决定,但仙妖两界间的战斗确实已经展开。只不过相比起妖界方面的措手不及,仙界这边则要淡定上不少。
层层祥云之间,一片极其繁华的建筑屹立在仙界当中。不算宏伟,但错落有致的风格还是让人觉得看了很舒服。只不过此时,突然出现在这片建筑上空的严王觉得很不舒服……
“哎呀卧槽!!!”伴随着极其响亮的呼喊声,不会丝毫御器常识的严王自然而然的从上面摔到了地上。但还未爬起之时,严王却是已经有些慌张的四下寻找着:“小富婆!?你没在吗?”
严王连连向周围张望,却始终没能发现司徒玉洁的身影。明明刚才还是跟她一起从传送通道中来到仙界的,怎么眨眼的功夫人又没了?难道是魅影的通道又出问题了?
“靠靠靠,魅影还说什么自己的通道安全有保障,结果刚到仙界就把人丢了,这还保障个毛啊?”
严王很是无奈,下意识的向身下的云层中摸去时,只感觉触感温润而极其赋有弹性,对此严王极为纳闷:“难道仙界中遍地都铺着地毯吗?”
“铺你大爷……小混蛋你赶紧给我滚!老娘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司徒玉洁有气无力的声音从严王身下传来。
“额……”严王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竟然是个人,而且就是跟随自己一起前来的司徒玉洁。见此情景严王极为尴尬,赶紧起身离开,顺便把地上的司徒玉洁搀扶了起来,同时用极其心虚的口吻问道:“小富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老娘叫你没事!”司徒玉洁发疯似的解下自己的蟒鞭向严王抽去,严王又不能就那么站着挨打,所以两人刚刚到仙界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追杀与被追杀。
只是片刻过后,仙界中已经向严王这边围拢过来了上百人,而且纷纷站在外围中对严王和司徒玉洁指指点点的,但却无一人愿意上前劝解或者询问一句。
严王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回身拦住了闹得差不多的司徒玉洁:“刚来仙界还有那么多正事没办,消停会吧,你就不想找到清儿?”
司徒玉洁本来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不过在听到严王提及司徒冰清时终于稍稍正常了一些,不过还是冷哼着不愿意理严王。对此言严王也不甚在意,只是拉着她快速越过众人的目光拐进了一条不甚起眼的小巷子中。
严王回头看了看并没有人跟来,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转头又对司徒玉洁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早点找个地方落脚,而后再慢慢查访清儿的下落,你再这么闹很容易出事的。”
司徒玉洁看着严王冷哼了一声:“老娘怎么觉得你来仙界是为了找你的老情人呢?你真是为了清儿才来?”
“这个……差不多啦,反正清儿也差不多算我老情人了……”严王见司徒玉洁又想举鞭急忙出手制止:“我的小姑奶奶,你能让老子省点心不?我本身是个鬼,你是个妖修,不管怎样在仙界都得低调一些,真弄出点什么事来就别说什么以后了,老实待会儿行不行?”
司徒玉洁还没来得及回话,严王旁边的一扇小门后却是有了响动,随后还伴随着一个女子打哈欠开门的声音:“谁呀一大清早的就在这吵吵嚷嚷的,没看到旁边的牌子吗?今天不接客。”
严王一愣,下意识的转头向门边看去时,发现那里果然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还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迹:今日本姑娘休息,谢绝接客。
能在仙气缭绕、正气凛然的仙界看到如此人性化的牌子,严王霎时间就有了种亲切感。而在看到门中出来的那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时,严王只觉得这种亲切之意更深了。
不过严王也没来得及细看,因为紧接着司徒玉洁的娇喝之声已经响起:“小混蛋!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刺瞎你这双狗眼?!”
严王尴尬的笑了几声,而后却是对那刚刚开门的女子道:“这位姑娘你早上好。”
作为一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为正常的人,严王觉得自己刚才那几眼看的也很正常。不过这正常的代价便是险些被司徒玉洁抠了眼珠子……
那女子对严王似乎有些好奇,转头看到司徒玉洁时更是有些惊诧不已了,半晌过后才满脸疑惑的对严王道:“这位仙人,现在你们逛窑子都习惯带家属了?”
严王被这女子的话噎的有些无语,心里也越来越觉得她肯定在人界待过,否则这些几乎只有人界中才有的用语是不会流传到此的。因此严王试探着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去过人界啊?”
那女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过与此同时却又有些不搭调的摇了摇头:“我不是去人界,而是从人界来的这。你不知道在人界中有一个词语,叫做飞升吗?”
严王闻言目瞪口呆,指着那女子许久说不话来:“你……你说你是飞升来仙界的?”
那女子再次上下打量了严王两眼,随后却是对严王招了招手:“进来说话吧。”
司徒玉洁本意是让严王离开这,但几乎就在瞬间严王竟是已经跟了进去。气的司徒玉洁直跺脚,最后却还是只能步严王的后尘了。
女子屋中的环境很是整洁,不过却也有些阴暗,唯一的两扇小窗之上还被粉色窗帘遮掩着。阳光投射在上面时将屋内都映的有些发粉,气氛相当旖旎。
女子走到角落处的一张大床上坐定,而后却是对严王道:“你们自己找地方吧。”
严王扫视了一下这间布置得简单到令人发指的屋子,却实在找不到哪怕一张类似椅子的东西,最后只得无奈摇头道:“算了,我们还是站着吧。”
“嗯,也是个办法啊……”
“打死你!”
严王在面对又快发飙的司徒玉洁时不得不稍稍收敛了一些自己的色狼脾性,而后对那女子无奈道:“还是算了吧,你那床挺小的,恐怕坐不开两个人。”
严王此时已经顾不得听她在说什么了,只是拼命拉住司徒玉洁让她没办法去跟那女人拼命,同时口中却是极为无奈道:“这位大姐,我们不是来照顾你生意的……而且你能不能不当着我老婆的面说这么容易引起人误会的话?”
那女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严王一眼:“既然你知道进来之后可能会引起误会,为什么还要跟我进来?”
严王一愣:“不是你说让我跟你来的吗?”
“我说来你就来,我们很熟吗?还是说所有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女子说罢竟是从旁边拿过了一盒仙界中本不该存在的香烟,而后点燃一支后懒懒吸着。
“靠……”严王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真是很生动的给自己上了一课,但心中对于她的身份来历却是更为好奇了一些:“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微微沉吟了一下,而后才缓缓开言道:“说的文雅一些的话,是青楼烟花女;人界现在比较通用的称呼,是暗娼小姐。至于古往今来一直都在沿用的……恐怕就只有妓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