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太相信她的话的,太过于离奇了,但细想却也有几分道理。我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轻轻说道:“你们并不在她的身体里,那你们平时都在什么地方?”半天没听到她的回答,抬起头来,人不见了。
我买了单,然后重新回到外文书店,邓琨他们已经走了。我打了个电话给邓琨,邓琨说木蝶要去参加一个什么聚会,所以他们先走了,不过约好了晚上九点半钟在木蝶家里见。
我回到家,已经快到晚饭时间,老婆已经做好了饭。
见我回来,她把饭菜端了上来:“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呢。”我笑了笑。
她问道:“怎么?又出什么新状况了么?”我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想拥有什么样的能力,而你的梦想实现了,你会开心吗?”她说道:“当然开心了。”我又问道:“但如果因此多了一个自己,你还开心得起来吗?”她楞住了,轻轻问道:“什么意思?”我把刚才经历的一幕娓娓向她道出。
我问她:“你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吗?”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相信,太不可思议了。”我说道:“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我的眼睛又逼使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老婆问道:“她们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的?”我说道:“这也是我疑惑的,如果是以灵魂体存在,那么她的身上不应该会有着那样的热度,但如果不是灵魂体,她们为什么会这样来去无踪呢?”
这是我想不通,也无法解释的问题。
老婆自然也给不出太多的意见,她说道:“她们有没有暴力倾向?”我摇了摇头:“没有,至少暂时我还没发现。”“今晚还去吗?”我点了点头:“去,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搞清楚。”我笑了笑:“这可是邓琨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说不定办完这个案子他还会多一个老婆呢。”老婆笑了:“你就这么肯定啊?”我说道:“你就看着吧,一定有戏。”
吃过饭,在家里泡了壶茶,看了会电视,差不多九点钟我才出门。
九点半钟,我到了木蝶家的门口,敲门,没有人。我打电话给邓琨:“你们在哪?我已经到了。”邓琨说道:“你等一会,我们还在这儿,估计还有一小会。对了,我留下了钥匙在鞋垫底下,你先开门进去休息吧。”
我在门口的鞋垫下摸出了钥匙,打开门进去。
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视。我无聊地换着台,心里却总是在想着木蝶的事情。
快十一点了,他们还没回来。我没有再给他们打电话,有邓琨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慢慢地翻着。
看得津津有味,感觉时间好象又过去了很长的时间,抬头看看挂钟,快十二点了。当我把目光从墙壁上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她,那个穿着旗袍的木蝶,她正坐在昨晚坐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我。我承认我让她吓了一跳,但很快我又恢复了平静,我轻轻说道:“今晚你来早了。”
她淡淡地说道:“我是来找你的。”放下杂志,我望着她:“哦?找我什么事?”她说道:“这件事情你们最好别管,别插手,不然……”我身子向后靠了靠说道:“你然你会怎么样?”她说道:“不然她会死掉的。”
我说道:“你是在威胁我?”她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说道:“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告诉你之后,你和你的朋友必须退出这件事情。”我冷冷地说道:“你有权利决定你说不说,但是我有权利决定我们是不是要退出。”
她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凌厉的杀机。
我无视她这样的目光,虽然内心中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害怕。
她见我很坚定地注视着她,她把眼中的凶光收住,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会把厉害关系给你说明,至于你们退出不退出由你们决定。”我说道:“说吧,如果真的必须退出,我会考虑的。”
她这才缓缓地说道:“我是她虚幻出来的,你相信么?”她的说法倒是与下午那位如出一辙,我问道:“我听说过这样的说法,那么你又有什么能力呢?”她笑了笑说道:“我能杀人,我能在谈笑之间杀了你,你相信吗?”我楞了楞,如果她真是木蝶虚幻出来的,那么木蝶的心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自称能够谈笑间杀人的女人,我有一种想试一试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我经历过无数的诡异的事情,但象这样的却是第一次遭遇。我问道:“你刚才说她会死,是不是你要杀了她?”她摇了摇头:“不是。”我说道:“那是怎么回事?”
她说道:“你以为她心里虚幻出来的就只有我吗?”我摇了摇头:“我知道,还有一个。”她笑了:“你说那个会外语的书呆子?”我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会外语?而她却不知道你会什么。”她说道:“她是能力最弱的一个,除了吊下书袋子还会什么。”
我心里一惊:“你是说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她点了点头:“还有。”我问道:“你是说她会杀了木蝶?”
她说道:“她不会,但她会把木蝶赶出自己的身体,而她取而代之。其实见到我们你不应该惊异的,我知道你是学心理学的,我们的情况很象你们说的人格分裂,可是我们实体化了,能够让你们看得见,”然后她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过:“摸得着。”是的,我明确地感受到从她的手指传来的温度,我说道:“你是肉体还是灵魂?”
她笑了:“都不是,又或者都是,因为你说我们是灵魂,但我们真实地有着肉体,但我们又能够超脱肉体成完成一些只有灵魂状态才能完成的事情。”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会这样?”她摇了摇头:“你应该问她自己。”
我问道:“对了,你说还有其他的人,那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