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从后门走!”
杜飞和杜掌柜往杜氏渔铺走去,杜掌柜准备从正门进去,突然被杜飞叫住,拉着他往后门走去。
“飞儿,怎么了?”杜掌柜有些不解。
平时从渔铺正门进去,或者今天上午进出,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此时夕阳西下,村民们打渔快要回来时,你从正门进去,陈氏渔铺一定有人时刻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如果此时看见了杜掌柜进去,一定认为杜氏渔铺今天还要开张,这收鱼的价钱就不会降,如果今天一直没有看见这边的动静,就认定杜氏渔铺不会再开了,己经关门了。
当然,如果两人直接从正门进去,陈氏渔铺的人看见之后,今天的价钱就不会降,只要杜氏渔铺这边再拖几天,对方必定会降价,但是杜飞觉得大家都是同村人,安静地生活在杜家村,多么的忧哉,和谐,宁静,这是他一直追求的,不想因此而打破,给对方一点教训,让双方都有一个台阶下,心中明白,你是赶不走我的,到时双方慢慢地就接受了两个渔铺并存的事情。
此时,杜飞才会拉着杜掌柜从后门进去。
“杜伯,后门进去,免得对方看见,否则以为我们今天还要开张,就不会降价,哪我们渔铺重新开张就没有了希望。”
杜掌柜一听对方还不降价,渔铺重开就不可能,于是心中就有些紧张,跟在杜飞的后面,四处地看了看,担心别人发现,有点做贼似的快速地往后门走去。
两人从后门进了渔铺,杜飞看了一眼,杜掌柜的两个儿子,杜强,杜豹都在,这是他的两个堂哥,还有三个女人,分别是父子三人的妻子,还有三个小孩,在屋内玩耍,看见我们进来,就跑了过去,这些人杜飞都见过几次。
杜氏渔铺就是这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平时还请了两个族人帮忙,只是这几天对外说,渔铺关门,就没有过来,当然只要开门,杜掌柜叫一声,人就来了,必竟都是族人,再说杜掌柜在杜氏家族中也有一定的地位,经营渔铺总比打渔显得有地位,收入高些。
此时渔铺静悄悄的,没有了往日傍晚热闹的气氛,杜飞也给杜掌柜说过,今天渔铺务必安静,里面不要发出声音,让人以为这渔铺己经关门,再说杜掌柜卖了两辆运鱼的马车,这可是给陈氏渔铺很明显的暗示,我们不做了,能卖钱的,就卖吧,争取捞点本钱回来。
杜强作为大哥,未来的一家之主,此时也忧心重重的,看见两人回来,立马过来问道:“爹,今天我们开不开门做生意。”
杜掌柜没有说话,看了看我,意思很明显,让我来说。
“堂兄,再等等,只要对方一降价,我们就开门做生意。”杜飞明确地说道。
众人一听就来了兴趣,脸上露出了笑容,立马就习惯性地忙了起来,准备开铺收鱼,必竟天色己晚,村民们马上就要回来,必须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忙不过来。
“爹,我们就先开门了。”杜强高兴地说。
“都停下来!”杜掌柜一看大家忙了起来,发出些声音,还准备开门,就慌了手脚,立马呵住众人,“不要出声!”
众人一愣,回头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但是手中的活儿己经停了下来,必定一家之主,这威性存在。杜掌柜皱着眉,瞪着大家,想说出个所以然来,一时不知从何处说起,渴望般地看着杜飞,让他说一说原因,让众人一定要停下来,否则被人发现,杜氏渔铺今天就没有重开的机会。
杜掌柜从祖辈手中接过这杜氏渔铺,可以说经营了大半生,己经有了感情,从这一段时间的表情就知道,在得知杜飞有办法让杜氏渔铺重开时,当时就兴奋之极,在他的心中,己经认定,只要杜氏渔铺能重开,比什么都重要,早一天开张做生意,就多一份希望,这就是他的命根子似的。
众人于是把眼光看向杜飞,杜飞准备解说一番,当他说时也发现,这个问题有些难说明白,因因果果的,有些复杂,想了一会,才开口说:“大家不要乱动,也不要发出声音来,就当渔铺关门了一样,一会我说开门做生意,就开门。”
杜飞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也知道解说再多也没用,一句话都给我等着,全听我的安排,又对着杜强说:“堂兄,你到门口盯着,只要对方一降价,立刻告诉我,咱们就开门做生意。”
这几天,杜强与杜豹两兄弟也从父亲哪里知道,这个堂弟出了三十两银子,合伙做这渔铺生意,当时就不解,这杜氏渔铺就要关门了,你还来做什么生意,这不是明显的亏本么?
但是百茶园的烧烤在村里搞得有声有色,两人也知道都是这个堂弟的主意,还能说书,十分佩服杜飞。
在父亲的威压之下,两兄弟认为这杜氏渔铺真的有可能再重开,就一直盼望着,虽然今天关门,但是两兄弟从父亲哪得知,这几天就会重开,让两人等着,面对父亲每天忧闲地去茶馆喝茶,两人认定渔铺重开有希望。此时杜飞不明不白的话,让两兄弟摸不到头脑,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做。
“听见了没有,还不快去!”杜掌柜看见儿子没有动,来了一点脾气,杜强虽然不明白,仍然跑了过去,刚跑了几步,就被父亲从后面叫住:“站住,不能让人看见,否则有你好看!”
杜强转头又跑,又一次被父亲叫住:“慢点,不要出声,嗯……,给我盯紧点!”这一次杜强学聪明了一些,一直看着父亲,直到他真的没有话要说,才慢慢地走去。
杜掌柜又一次让家人千万不要出声,众人一时不知做什么,都愣在这,他也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前门的方向,焦急地等着,有些坐立不安,杜飞看见之后,心里笑了笑,没有说出来,其实这渔铺重开己经定了,只是前后相差几天时间而己。
天色己经晚了,码头里渐渐地有了一些声音,村民们一天打渔慢慢地都回来,正在从船上把鱼抬下来。
这时,杜掌柜坐不往,站了起来,杜飞只好招呼他一起去前面看一看,杜掌柜立马往前面走去。
“强子,哪边挂牌了没有?”杜掌柜一来,就问杜强。
“没有。”杜强让了让身子,透过窗子,偷偷地指了指对面,顺着这个方向,两人看去,果然如此,陈氏渔铺还没有挂出今日的价钱,平时这个时候,村民们打渔回来,就会挂出价钱。
杜掌柜看后,心中不明白,反而更紧张:“飞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杜伯,等一会就知道了!”杜飞笑了笑,陈氏渔铺再玩花样,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此时他也有些好奇,对方到底怎么了,难道今天不收鱼?
杜掌柜也只能再等等,站在窗前,看着码头处的村民们兴同采烈地把鱼往陈氏渔铺抬去,当看见门口没有挂出价钱时,也有些疑惑,仍然往铺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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