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这些日子累坏了吧?要不你也坐进浴桶里,温水暖人心,这最能解乏的。”
叶羽懒洋洋的坐在浴桶里,双臂搭在浴桶沿上,三丫头站在他的身后,挽着衣袖露出小半截白玉般的手臂,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着夫郎肩膀。
三丫头精通医理,熟知背上穴位,她的按摩又轻重适度,叶大公子舒适的差点没叫出声来,回头看看银屏那通红的脸蛋儿——这丫头不知道是被银屏“吹箫”刺激的,还是旁的什么事儿——色心萌动,他有商有量的极尽诱惑之能事。
“相公,不许胡闹,我们得快点配药,这事儿可耽误不得。”
三丫头一把拍开叶羽伸过来的手掌,她轻啐了一声。
“我说丫头,你怎么也得让我喘口气不是?给屏儿治病,我就像无头苍蝇那般毫无头绪的瞎碰,这一坐就是七天,真气能不耗损?屏儿刚好,祝家那大小姐又要见阎王了,我一口水没喝,就着手施救,昨天晚上又担心了一宿咱们家怎么样了,今天又试药……”
叶羽话没说完,钱紫萱那眼泪吧嗒吧嗒的滴了下来,落在浴桶里溅起浅浅的水花。
“相公……”
“萱儿,我没说你什么啊,这怎么就哭了?”
钱紫萱抽抽噎噎的,“对不起,萱儿真的不知道……”
天地良心,他叶大公子绝对没有责怪三丫头的意思,他这番话不过是发发牢骚,跟媳妇诉诉苦,哪成想这丫头竟这般自责?叶羽看的心里难受,他不管不顾的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把抱住钱紫萱,很自然的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相公,你真的不怪萱儿?”
“你说呢?”叶羽反问一句,顽皮心起,他突然将三丫头抱紧了浴桶,伴随着三丫头的惊呼,浴桶里水花四溅。
“相公,衣服都湿了,这儿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让萱儿还怎么见人?”
叶羽还真没考虑这么多,他挠了挠头,“还是先脱下来吧,一会儿我帮你烘干了咱们再出去不就结了?”
三丫头真的很无语,你刚才还说真气耗损呢,现在又说要给人家烘干衣服。
衣衫浸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愈发衬托出钱紫萱那曲线玲珑的身材,她看看叶羽的目光,下意识的缩进了浴桶里。
“萱儿,你要不答应,我可用强了。”叶羽唬着脸却憋不住笑。
听说只要是在女方不乐意的情况下强行同人家发生性关系,这就算是强奸,有没有妻子告丈夫强奸的,叶羽不清楚,可他知道三丫头是绝对不会告他的——就算是告估计也没人受理啊。
叶羽就是跟媳妇开个玩笑,可说到用强,他想起了明空,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月儿是不是还跟她斗嘴?她肚里的孩儿好么?想到这儿,他又想起了叶灵,母亲现在怎么样了?那被压下的思乡之情潮水般涌向了脑海。
“相公,你怎么了?”
夫妻久别,意外喜相逢,做妻的竟然没想到问候一下相公的身体,叶羽虽然没责怪,可三丫头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此时又哪里会违逆叶羽的想法?更何况三丫头初为新妇就与叶羽分离,她能不怀念那夜“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半推半就,三丫头笨拙的除去了身上的湿衣,她紧接着又缩进了水里。
鸳鸯共浴,能没有身体的接触?三丫头一下子坐到了叶羽腿上,心里有根弦仿佛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她瞬间绷紧了身子,小腿蜷曲,双膝抵住浴桶底部,小屁股微微抬起,时不时接触到叶羽的大腿,身子微微颤抖,小心肝咚咚直跳,不无期待的她看到叶羽的目光只觉心里一凉,偷偷的在水里摸了一把,难道夫郎不想同自己那样?
这样也好,他身子乏了,就应该好好休息……
钱紫萱试图说服自己,可越是说服越觉得担心,相公还是责怪自己了。
“萱儿,我想家……”
家是什么?有爱的地方就是家,叶羽这才注意到眼前的“美景”——美人入水,肌肤晶莹似玉,水珠晶莹如华,发丝在水中飘散仿佛河里的水草在油油的招摇,这次第怎一个美字了得?
思乡之情化作了爱恋之欲,叶羽喉结动了动,他感觉嘴里有些干涩,“萱儿,我想要你。”
意随心至,叶大公子身上的某一部分有了反应。
“嗯!”钱紫萱低低的应了一声……
再说银屏,这小公主出了营帐就后悔了,那坏人怎么就不喊住人家?要说就这么回去吧,她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众目睽睽之下,这天之娇女,捂着通红的小脸没头苍蝇般在这营帐附近乱转;以元成为首的右营官军集体石化,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问候一声。
“他跟姐姐在做什么?他们会不会那样?”
先不说银屏同叶羽呆着这么久,她出嫁前可有专门的宫妇给她讲授过人伦之礼,她能不知道男女间的那点事儿?不知为什么,银屏感觉心里越发烦躁,她真恨不得…恨不得抱着叶羽咬上两口。
“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银屏忿忿的想着,“现在等着治疗瘟疫的药呢,人家得进去催促一番。”
银屏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绕了一个大圈,她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我就说元统领等不及了,他让你快点。”
走到叶羽所在那间营帐门口,银屏已然想好了说辞,可没等她掀开帘子,就听里边隐隐约约传来异样的声音,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脸红,真是太羞人了。
银屏一把掀开帘子走了进去,但见三丫头弯着腰趴在浴桶沿上,叶羽站在她的身后,两人身体亲密无间的连在一起……
银屏愣了半晌,她尖叫一声,复又退了出来。
“二弟难道出事儿了?”
元成一惊,他欲要冲进去,可小公主却是拦在门口,不解释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进……
“相公,可羞死个人了。”钱紫萱想不通她为什么这般记吃不记打,难道你还没吃够不关门的苦头?看来娘亲那次还是打的轻了;就算是不好上闩,你挡个板凳也行啊,“你快把衣服递给萱儿。”
三丫头躲在浴桶里,听着外面银屏等人的说话,她有些等不及了。
“衣服是湿的。”
“湿的也穿,冻死总比羞死好啊。”
叶羽咧了咧嘴,“还是我给你弄干吧。”
“相公,你不要浪费真气了,一会儿还要配药呢,”三丫头低下了头,“都怪萱儿,没能让你好好休息。”
“丫头,你可是神医呢,难道还不清楚孤阴不长,独阳不成的道理?适当的房事让男女双方收益,虽然有些体力活,可我感觉体内气息较刚才充沛了呢。”
叶羽伸手刮了刮钱紫萱的鼻尖。
“人家当然知道了,阴阳者,一分为二也,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叶羽突然一声怪叫可把钱紫萱吓了一跳。
“相公,你又怎么了?”
“萱儿,真是太谢谢你了,”叶羽一把将钱紫萱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满脸兴奋的将唇凑到了她的脸上,“我终于想到怎么处置突厥了,我真是太天才了。”
可怜三丫头光着身子,她双腿踢腾着,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她的撩阴腿早就招呼过去了,可自家相公,她舍不得下手…脚。
“相公,羞……”三丫头话没说完就被叶羽转移了注意力,“相公,你打算怎么办?”
“有这样一句话,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咱们往大里说,人类何苦难为人类?你刚才也说了,阴中有阳,阳中有***乳交融方为正途,我们何必把大梁与突厥分的这般清楚?我的方法就是一句话,大杂居,小聚居。”
大杂居,小聚居?三丫头有些反应不过来。
“届时以皇帝的名义发布一条诏令,我大梁禀上天好生之德,不忍心看突厥百姓流离失所,意欲不计前嫌,慷慨施以援手,可为两国和平计,想要获取我大梁圣水,必须徙于我大梁内地,这当然不是让他们大规模的群居,咱们就让突厥人融于我大梁百姓之中。”
钱紫萱呆住了,相公还真是敢想啊,突厥是马背上的民族,弃牧从农,他们肯答应么?
“丫头,对于生命来说,还有什么比死亡的威胁更令人恐惧?我敢打赌,此诏令一出,突厥百姓必会争先恐后,上位者既不能解决瘟疫的危害,那他自然就没能力约束他的子民,只要有人开头,那必然犹如黄河决堤,此事将一发而不可收拾啊。”
“真的会是这样吗?相公,突厥与大梁势同水火,要是让双方杂居在一起,他们岂能和平共处?”三丫头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种情况当然会出现,可有了朝廷的介入,事情自然就有转机了。”
“朝廷介入?”
“如果大梁百姓胆敢对突厥移民妄起干戈,轻罪而重刑,必会严惩不贷;鼓励通婚,凡大梁男儿娶突厥女人,重赏;突厥男儿娶大梁女人,同样重赏,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对于所谓门第观念本就单薄,既能娶了媳妇又能得到封赏,这何乐而不为?有了血缘的关系,难道你还能划清大梁与突厥的界限么?百年之后,你说还有没有突厥这个民族?”
“相公,你…你是怎么想到的?”钱紫萱看着叶羽那自信满满的脸庞她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