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迎春对分家的结果很不满意,特别是上官婷,因为上官婷手上拿的良田,宅院,街铺一直都是她在管理,上官海蓝的大部分都是山地。为此事,她和上官海博大打出手,却也无济于事。却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谁叫上官婷是他唯一的妹妹。
这是上官红英和官福安第一次见上官贝,贝贝满月的那一天,她和弟弟到外公家去了,没满月之前,王心琪不让任何人见。知道爷爷把珍贵的金镶玉送给贝贝,他们的心里对贝贝,更是嫉恨交加。
“呦,贝贝都长真么大了,来姑姑抱抱你。”上官婷站在赵迎春旁边,一脸媚笑的朝贝贝走过去,伸出了双手。
贝贝抱紧上官清宏的脖子,马上转头到后面去不看她。上官婷倍感尴尬,自讨没趣。
“呵呵,小家伙会挑人了。”上官清宏开怀一笑。
“娘,贝贝怎么长得和叔叔一点都不像呀?”上官红洛斜着眼睛,啾着贝贝的桃花眼看。
“上官红洛,你什么意思,我家贝贝还没有长开。”上官银树在一边冷冷的回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上官红洛很怕上官银树,心虚的低下头。
何三娘眼睛四下张望,寻找有无她熟悉的身影,当她看见树荫低下,那个穿暗红色裙装的中年女子时,目露喜色,慌忙拉住上官银树的衣角,在他耳边低语道:“二少爷,站在树底下那个穿暗红色裙装,袖子有蓝色内衬的那位夫人,是我南诏宫廷,首席首饰打造师米雅夫人。我皇戴的金冠,皇后娘娘和后宫贵妃戴的饰品,大多数是出自她手。”
上官银树眼前一亮,随即在张管家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管家会意,装成香客,若无其事的四下走动,眼角的余光紧紧的锁定住红装女子。
就在这个时候,大批的官兵进入,在寺院的道路维持现场的纪序,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顷刻,悦耳的礼声响起,国师庞开文是今天主持盛宴的司仪,只见他急急往前行走,口中轻道:“尔等快快让开,皇上驾到!”
寒玉大禅师身着道士白袍,显得更加道骨仙风。手持白玉佛陈,领着穿戴齐整的寺院道士,立刻跪在台阶的一边,洪亮而苍老的声音如钟声唱鸣:“贫道恭迎圣驾!”
“草民恭迎圣驾!”前来参加庆典的百姓,跪了一大片。大家的双手平放在地上,额头着地,就像一只只瑟瑟的鹌鹑。没有皇上的的口谕请起,谁也不敢抬头。
庆悦声声,仪仗队先行,西凉帝慕容康定在寺院的门外停下龙撵,居高临下的的俯视着黑压压的人头,三国贺使紧跟在他的后面。其他妃嫔在宫女的搀扶下,瞟着顶礼膜拜人们,翘着兰花指,捂嘴微笑,得意之色,不言于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有序的声音,声彻九霄!
“各卿家免礼平身!”慕容康定威严的声音响起。
大伙动动酸痛的手脚站起来,全场寂静无声,等待皇上的讲话。
祭天陈设讲究,祭品丰富,规矩严明。坛正南台阶下东西两侧,陈设着编磬、编钟、镈钟等十六种,六十多件乐器组成的中和韶乐,排列整齐,肃穆壮观。
西凉帝慕容康定走到祭坛上香,然后到列祖列宗配位前上香,叩拜,随即高呼:乐奏“奉平之章,”舞“干戚之舞!”
优美的丝竹之乐响起,上百个穿着彩衣的宫娥,扭着婀娜的身姿,甩着长袖,翩翩起舞,动人的舞姿,让现场的观众迷醉不已。
上官银树无心观赏歌舞,回头一看看,不见小贝贝的身影,刹那心慌,小心问道“爷爷,贝贝呢?”他们跪在前面,爷爷抱贝贝在后面,她人呢?
“呃……去哪了?”上官清宏惊呆了,他把贝贝放在一边,头手朝地跪下去,只是闭眼睛的功夫,小孙子就不见了!?
“爹,贝贝呢?”孩子竟然在眼皮低下不见,上官海蓝也急了。
“我……我不知道呀。”老人面色发白,腿脚发抖,都有些站不稳了。
“公主不见了!”何三娘只觉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小心点,不要让引起士兵的注意。”上官婷顺势扶住何三娘,十分后怕。祭天时有规矩,如有在寺坛内涕唾、咳嗽、谈笑、行走,喧哗者,祭天结束之后,全部斩立决!
祭天大典如火如荼的进行,上官海蓝一家,带着众家仆和护卫,像蜗牛漫步一样,焦虑的四下寻找,小贝贝的身影。
在天坛的最前端,太后阳幕带着众妃嫔,还有一干文武百官,正在津津有味的观看精彩演出,不时的点头微笑。
“梅贵妃,七皇子不见了。”一边的宫女哭丧着脸,对站在太后旁边,打着瞌睡的紫衣美人轻道。
梅贵妃闻言,瞍的瞪大美眸,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儿子才一岁半,能跑哪里去?
“蠢货,还不快点去找!”太后阳幕回头怒道,十几个人看不住一个孩子,废物。
“是,太后娘娘!”宫女们和太监,侍卫小心翼翼的的挪动脚步,尽量不引起骚乱。
不过她们禀报的时候,耳尖的官员早已听到。大臣们在吃惊的同时,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开玩笑,祭天喧哗,那可是要杀头的一等大罪,这里谁想死呀?
优美的舞姿,动听的音乐嗝然而止。主持司仪的国师庞开文拿出事前准备好的讲话稿,洋洋洒洒的赞美了一大通,西凉帝治国为民的丰功伟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