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不对劲儿的?”
我四下环顾一圈儿,又忍不住开口向司马询问道。
司马此时也已经从那铜索上爬了下来,站到了那张巨大的“渔网”之上了。
只不过,他身上还背着几十斤重的一个背包,站到“渔网”之上后,下陷的程度要比我深上许多。
我询问过后,只见司马脸上仍然是眉头紧皱。
他先是抬头向着冰隙上方看了看,随后才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虑了......”
“我日......”
听了司马这回答之后,我是忍不住的嘴角一咧,就开口骂道。
“他娘的,是不是你们这些搞特务的都是这幅德行?非的要话说一半儿,增加点神秘感不成?这都啥功夫了,您老就甭给咱们故弄玄虚了,看见啥想到啥了,痛快的说出来,咱俩分析一下,省得弄的不清不楚的,万一以后带了害咋整?”
我这话说的语气不善,司马倒也没恼,他将目光从冰隙上方收了回来,看着我瞅了瞅,司马开了腔。
“......你还记得刚才咱们在上面看到的那个“怪物”吗?”
我稍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司马说的怪物应该就是那个被冰封在冰壁之中的家伙了。
“记得啊,怎么个意思?难不成你还惦记着那玩意儿?那家伙在冰坨子里冻的梆梆硬,整出来可不是件易事啊......”
我还当司马还惦记着把那个神秘物种弄出去卖钱横发一笔呢,不由得就开口奉劝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马摇摇头接着道。
“不知道你刚才看没看到......那个困在冰壁之中的怪物好像.....身上长得不止一对手脚......”
“没错。”我点点头。
“那玩意儿确实长的挺奇怪,我看的很清楚,冻在冰壁之中的那家伙长得四手四脚,十分的全乎,就跟个大蜘蛛一样......”
我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嘴。
我看向司马,正瞅见司马也是一脸古怪的盯着我看着。
“看来不仅仅是我有这个想法啊......”
司马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喃喃开口说道。
我吞了口口水,又将目光移向了脚下踩着的那张灰白色的“渔网”。
这时候,我已经明白了司马所说的不对劲儿是什么意思了。
而且,这时候,对于他心中所认为的那种不对劲儿,我也开始感同身受了。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个被冻在冰壁之中的怪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大蜘蛛。
要是那家伙真的是一只大蜘蛛的话,那么我们脚下的这张布满大大小小窟窿的灰白色的物体,可就不是一张“渔网”了。
这他娘的就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啊!
心中一兴起了这个念头,我是不由的就浑身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左一层右一层的鸡皮疙瘩就从我身上窜了起来。
我这个人,这辈子最害怕畏惧的东西,就是那些多足类的虫类。
尤其是这些蜘蛛啊,蜈蚣还有蚰蜒啥的。
根本原因就是小时候睡觉的时候,被一只蜘蛛在我的额头之上撒了一泡尿。
结果起了一大片的小红点,又疼又痒,看起来十分的恶心,整整折磨了我大半年的时间。
这蜘蛛蜈蚣,那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克星了。
搁在平时,我就是看见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蜘蛛都得混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功夫儿,让司马一说,自己心中再这么一联想。
我顿时的就开始感到肝儿颤了。
“那啥......咱赶紧的扯呼吧......这地方不易久留......”
我一边着急忙慌的向着司马走去,一边哆嗦着嘴唇子开口道。
“咱们往那走......”
司马一边回答着我,一边又举着手电四下里照了照。
我们此时所处在冰隙之中,四周的冰壁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平整,手电照上去之后,其上同样泛着一层青白之色。
让我心中稍安的是,在那青白颜色的冰壁之中,我没有再看到那种四手四脚的怪物了。
然而,在这冰壁之上,我们也没有发现有其他的蹊跷之处。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刚才爬下来的那根铜索,此时也并没有到了尽头。
铜索还是依然笔直的向着冰隙下方的黑暗之中通进去的。
这张铺在冰隙之中的灰白之物,不管是“渔网”也好,“蜘蛛网”也罢。
但是按照其弹性和韧性来看,确实是可以当作一张防护网的。
也就是说渠胖头,陈虎蛋还有陈教授他们跌落进冰隙之中,如果落在了这张防护网上的话,那么还是有很大的生还可能的。
不过,在这上面除了发现了渠胖头的对讲机之外,我们再没有看到其他任何的东西。
如果,渠胖头他们还活着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又顺着铜索接着往下攀爬了。
“接着向下爬。”
稍想之后,我指着那根铜索肯定的对司马道。
我话说完之后,司马将手电向着冰隙下方照去,只见下方仍然是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司马举着手电照了几照,就准备再攀上铜索继续向下。
不过,我却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我这自身条件得天独厚,黑暗之中视物如同白昼,比起举着手电乱晃的司马更适合当侦察斥候。
因此,我依旧是自己先顺着那根冰凉的铜索攀爬下去。
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刚顺着铜索向下攀爬了十几米后。
我的眼前渐渐的不再是司马用手电向下照时,看起来的那一片漆黑深不见底的画面了。
随着我们向冰隙下方攀爬,我竟然隐约的看到了冰隙下方的显出的底部了。
很快,我和司马先后就顺着铜索落到了冰隙底部。
“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看上方,忍不住开口道。
我们顺着那根铜索也就是向下攀爬了二,三十米的距离。
这个距离对于我来说,刚才在上面的时候,完全是可以看清东西的,即使看不清楚,那也最起码能隐约看到些画面的。
可刚才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是漆黑一片,混沌无边的黑暗呢?
“你看四周,这些黑色的石头......”
我正纳闷之时,就听到司马在一旁开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