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星球群陆续派特使,到火星球群实地考察了宇宙空间叛乱的情况,然后将考察得到的情况带回本星球群,提供给本星球群的首领及长老们来进行商讨,最后根据商量的结果,特使们再赶回到地球上,当着宇宙王的面来公开投票表决。
由于各星球群的特使行动的时间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特使们赶到地球上来进行投票表决的时间,也就不可能完全一样了,而在这个时候,叛军联合指挥部已经召集了所有的大臣,进行了喝血酒、发毒誓的仪式,一起表决心要与宇宙王同党作最后的决战。
同时,他们还将战斗的突破口,选在各星球群的特使到地球上来投票表决这一重要环节上,为此负责作战指挥的首领,火星球群的副首领共有和伪****的军师鬼生,对作战方案单独进行了密谈:
共有:“军师,我们必须要选择一个最合适的突破口来进行战斗,否则又只能是眉毛胡子一把抓,到最后就全打乱了套了。”
鬼生:“各星球群的特使,行动时间和路线又不相同,还有宇宙王的卫士长和全体将领也率领着各自的部队分头全程保护,我们很难下手,再说要真的把各星球群的特使怎么样了,就会树敌太多,一旦别的星球群联合起来找我们来算账,那我们就会死得更惨了。依臣之见,是宇宙王宗圣邀请的各星球群特使来公开投票表决的,我们就紧紧抓住他一个生灵进行攻击,最后让他受不了了,主动放弃这次行动,各星球群的特使也就只能白跑一趟了。”
共有:“我们攻击他们的玉皇大帝,他们的那些部队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鬼生:“你放心吧!现在宇宙王宗圣把部队都派出去保护各星球群的特使了,我还听侦察官兵汇报,宗圣因为特使们的安全问题,都向各星球群的首领们专门承诺过了,如果特使的安全出了问题,他会亲自到所在的星球群负荆请罪的,我们就乘宗圣这小子在这个时候调不出太多部队的机会拼命地攻击他,让他主动放弃与我们的争斗。”
共有:“军师这一招果然厉害,地球阳间的人们常说:打蛇就得打七寸,也就是打蛇的心脏,我们也要紧紧抓住他们的要害部位来攻击,我就不相信宇宙王宗圣那小子能扛得住?不过宗圣那小子手里有尚方宝剑,而且我们也只能把他囚禁起来,也并不能杀死他,而且宗圣那小子可是个老顽固,你想让他服气认输实在是太难了。”
鬼生:“我想这一次,我们把阳间、阴间和仙界里的部队全部用上,同时来攻击他,而且间谍部队、恐吓部队、仿真部队、舆论部队等各种特战部队也全都派上用场,实现彻底摧毁宗圣意志的目的……”
叛军说干就干,他们挑选了两名最优秀的特战部队首领,一个叫丁吉,一个叫徐会,让他们两个首领分别率领特战队员,占领宇宙王的家和养生馆,让宇宙王没有可以呆的地方。
同时,他们还动员了宇宙王在地球阳间的各位亲属,开始找岔子与宇宙王吵架,动员了宇宙王以前要好的一些战友和同学,拼命地来干扰宇宙王的生活。
这一招果真是狠,一时间宇宙王的身边除了我方的一组特缉队员以外,全部都是叛军的特战部队了,宇宙王连一个安静的栖身之处也找不到了,白天成天有人跟他吵架,晚上成宿也有生灵在和他战斗,先期到达地球达炼地区的几个星球群的特使,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现在就连一个安全的公开投票表决的地方也找不到了。
宇宙王心里清楚,最残酷的战斗已经打响了,他暗下决心就是自己被折磨而死,也决不会向叛军低头的。
一年好几天,宇宙王都没有合眼了,自己家中的厕所漏水,同时部队又要进行暖气分户改造,现实生活中,宇宙王由于脑出血后严重的后遗症引起的偏瘫,白天只能自己呆在家里,整个楼里面都在施工,各种机器的哄鸣声,闹得宇宙王是坐立不安,白天到了按摩馆,满屋都是叛军的特战队员,好不容易按摩结束了,可又没有地方可以去。
那一天,宇宙王家里厕所里的坐便拆除了,最快也得一个星期时间才能够装上,梨花和实心都是健康人,可以到学校和单位去上厕所,可宇宙王是一个重度的偏瘫残疾人,没有坐便根本就不能大便,于是梨花就肯求宇宙王部队的战友,帮忙联系一下部队的招待所,等宇宙王暂住几天以后,家里厕所能够大便了就回来,可梨花哪里知道,她这样做等于把宇宙王送进了叛军的嘴里。
宇宙王心里早就明白了叛军的真实用意,当自己身边的特缉队员,向宇宙王发出特急警报,要求立即回调部队的时候,宇宙王淡淡一笑说:
“既然是战斗,哪能是舒舒服服的享受的?朕都这样不堪一击,那朕的部队岂不更是一帮乌合之众了吗?你们给朕听好了,别看我们现在只有十几个生灵,但是只有当朕倒下去了,你们才允许倒下去,否则就是死,你们也要给朕站着死!”
几名特缉队员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坚强的生灵,纷纷点头示意,表示他们决不会向叛军低头的。
宇宙王又说:“朕知道,你们这些无言的战友对****是最衷心的战士,朕现在就把尚方宝剑放在你们手里,尚方宝剑的基因密码随时都是打开的,你们同时复制造几把与尚方宝剑模样一样的刀剑,让叛军分不清哪一把是真的,哪一把是假的,你们也知道尚方宝剑的威力,叛军们是不敢轻易靠拢它的,现在我们就来一起摆一个龙门阵,在朕的身边,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部署一名特缉队员,然后其它的队员,以朕和这四个特缉队员为中心,形成三道包围圈,让叛军的特战队员,不能靠近朕一步!”
宇宙王身边的特缉队员立即按照宇宙王的旨意摆好了龙门阵,这个龙门阵,的确布置得太严密了,猛的一看,宇宙王被我们的特缉队员都包围住了,而且还是三道包办圈,每名特缉队员手里都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尚方宝剑,叛军的特战队员根本搞不清楚这么多宇宙空间的神剑,到底哪一把是真的,哪一把是假的,他们也根本没有这个胆量,拿着自己的生命来试一试尚方宝剑的真伪。
叛军的特战部队也采取了更为疯狂的报复行动,由于宇宙王的家所在的大楼里,有几个施工队在同时施工,门前又挖得乱七八糟,上下楼又不太方便,一不小心就可能要滚下楼梯去,所以白天宇宙王根本就不能回到楼里去,晚上又睡不好觉,中午还没有睡午觉的地方,没办法,宇宙王只好整天坐在楼门前的石凳上与叛军的特战部队僵持着。
梨花看着自己的丈夫实在是难受了,就向部队的领导求情,让宇宙王上招待所去睡几天,领导答应了。
中午,宇宙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招待所,招等所的服务员毫不客气地问:
“你找谁?”
宇宙王回答说:“所长在不在?”
宇宙王:“能不能麻烦你帮助联系一下,就说我要来睡午觉了,我妻子跟领导已经说好了的。”
服务员:“我们有规定,服务员不准与所长联系。”
宇宙王:“那我行动不便,上哪里去找你们的所长?”
服务员:“我也没有办法。”
正在这时,招待所保安和总台的服务员走了过来,总台服务员很没有礼貌地问宇宙王。
“你是谁?怎么是一个残疾人,是谁让他进来的?”
看着眼前的阵式,宇宙王心里明白,这实际上就是叛军的特战队员在与自己战斗,宇宙王咆哮一样大声喊到:
“我是人,也有尊严,你们这里也是招待所,是招待客人的,是养狗的吗?”
保安走上前:“我们这里是部队招待所,是有专门的规定的,请客气一点,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宇宙王大声喝道:“你们再给老子放一个屁,老子就灭了你们的九族!”
叛军的几个特战将士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他们已经看到,在宇宙王的身边,有一群手持尚方宝剑的特缉队员,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他们知道那尚方宝剑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神剑一剑劈下去,就得昏死一亿年。
叛军的特战部队首领许会,在一旁也吓得不敢靠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宇宙王目前几乎是孤身一个,而且还是在重度残疾的情况下,依然是一身正气,说的话让人听起来感觉到不寒而栗。
宇宙王怒气冲冲地来到招待所总台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就坐在这里,你们去找你们的所长,就说我要睡午觉。”说完后,宇宙王就躺在沙发了闭上了眼睛。
许会首领和叛军的特战队员们相互看了看,只能按宇宙王说得,打电话联系了所长,给宇宙王把门打开了。
宇宙王独自走进了房间,随手使劲把门关上,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其实,宇宙王在梦境中一直没有休息,他心里非常的着急,如果各星球群派来的特使,长时间不能正常地进行投票,就会回到自己的星球群去复命去了,那这次公投就算彻底失败了,土星球群自然也就不可能公开向火星球群宣战了。
宇宙王苦苦地思考了一夜,他知道这样难得的机会稍纵即逝,自己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一难得的机会,可是宇宙王知道,我们的部队高度分散,都在分头保护各星球群派来的特使,就是把这些部队往回调,也没有能力把叛军众多的特战部队赶走,叛军的部队赶不走,就不可能在地球上清理出一块安静的地区来组织公投。
最先到达地球达炼地区的几个星球群特使,看到宇宙王独自被众多的叛军所围困着,也开始谨慎起来,几天后,他们见还没有变化,就提出最多再给我方一天的时间,如果还是控制不了局面,他们也只好返回自己的星球群复命去了。
第二天,宇宙王孤独地坐在自己家楼前的石凳上,流着伤心的泪水,嘴里唱着《父老乡亲》和《公仆赞》,每唱一遍,宇宙王都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他为宇宙空间叛乱无法平息而深深地自责,他为宇宙空间的明天万分地担忧。
整整一天,宇宙王茶不思、饭不想,就坐在楼前的石凳上,反复地唱着这两首歌,直到嗓子都唱得嘶哑了,可宇宙王还是不停地唱着,他实在没有办法来改变眼前的一切,他知道明天各星球群派来的特使,就要回到自己的星球群去复命去了,宇宙王只能不停地唱着这两支心底里的歌曲,他想就算是特使们把自己唱的这两首歌带回自己的星球去,让生灵们理解他作为玉皇大帝心中有太多的无奈,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宇宙王真诚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一天,直哭得高山为他弯腰,大海为他呜咽……
第二天,眼看最后一天的时限到了,宇宙王特意在养生馆里临时中断了按摩,特意走出屋外仰望着蓝天,他要为几位先期到达地球的几个星球群派来的特使送行,宇宙王动情地说:
“各位特使,这次辛苦你们了,回去后替朕向你们的首领和长老们问好,朕已经尽力了,以后当你们看到在浩瀚的宇宙空间里,有一颗流星划过,那就是朕,虽然朕已经是无家可归,但是朕觉得只要能和自己的生灵们在一起,朕就永远也不会孤独的……”
就在几个星球群的特使要依依不舍地离去时,突然流星球群的特使伟善忍不住大声说道:
“我就是流星球群的特使,您就是成了一颗流星,也同样不会孤独的,我们流星球群永远都是您的家,您有一颗爱民的真心,现在我就代表星球群把支持票投给您,请您记住我们流星球群永远都是您的家!”
在伟善特使的带动下,其它几个星球群的特使也学着他的样子,把支持票投给了宇宙王,这是宇宙王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在没有举行正规的投票仪式的情况下,各星球群的特使们通过口头投票的方式,来自觉进行着这次特殊的投票,等投票活动结束以后,再补上相关的手续。
叛军联合指挥部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非常紧张,各位首领纷纷决定上战斗一线亲自督战,一来可以为将士们壮壮胆、鼓鼓士气;二来也可以在现场多掌握一些实际情况。
见有众多的首领亲自到前线来督战,叛军主管特战部队的首领——火星球副首领共有在兴奋之余,决定自己要冲到最前面,给众首领来带个好头,在这关键的时刻把形势扭转过来。
宇宙王知道共有悄悄地冲到了自己的面前,就用****特殊的哑语,命令身边的卫士们不要乱动,等共有放松了警惕时,宇宙王突然用哑语,命令拿着真尚方宝剑的特缉队员,在共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手起剑落。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叛军副首领共有就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叛军众首领一时间被吓得魂飞胆丧,一哄而散。
宇宙王干脆、利索地用尚方宝剑成功地斩杀了火星球副首领共有,极大地震慑了叛军,正当叛军联合指挥部商量,要选派新的官员来担任地球特战部队的总首领,重新发起新的攻击的时候,从土星球群的边境传来了土星球群部队正准备要攻打火星球群的消息。
一时间,叛军上上下下都境开始炸开了锅。
乘着叛军们混乱的这一会儿,我们很快地组织各星球群的特使到地球完成的投票表决工作,结果这次投票的结果,非常出乎我们的意料,所有参加投票的星球群,竟然全票通过了支持宇宙王的正义之举,投票结果反馈到了土星球群,土星球群立即公开宣布正式向火星球群宣战,并在第一时间封住了火星球群的月牙形通道,完全把火星球群包围了起来。
由于各星球群派来特使全票通过了宇宙王的正义之举,宇宙王决定举行盛大的重新登基仪式,众大臣都劝宇宙王在现实生活中已经偏瘫了,就躺在家里,在梦境中重新举行登基仪式算了,可宇宙王为了表达对土星球生灵的崇敬,执意要到屋外的高台上,面向土星球群的方向,宣誓重新登基就职。
就在要登基的前一天,宇宙王的妻子梨花,突然领到家里一个陌生的同事,这个同事竟然要帮助宇宙王进行煅炼,在她扶着宇宙王锻炼走路的时候,她的灵魂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宇宙王非常奇怪,说自己正要感谢她帮助自己锻炼,自己决定明天要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自己独自登上高台举行登基仪式,也能在当前宇宙空间叛乱还没有真正开始平息的时候,给我方将士兵以必胜的信心。
那个女生灵流着泪突然说:“儿子,你一定行的,你是娘最优秀的儿子。”
“母亲?”宇宙王突然傻了一样,接着问:“您真的是我的母亲?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这简真就跟做梦一样,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真真切切地参加战斗,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母亲来?我怎么变得糊涂起来了?”
那位生灵哭着说:“儿啊!我的傻儿!当初我都是听了祖帝爷的话,才故意把你独自抛在****的皇宫里的,下星球去跟踪望君叛党去了,为了查清他们的具体行动,谁知这一走就是这么许多年,为娘的对不起儿呀!”说完又放声痛苦起来。
宇宙王这时候却幸福地笑了起来,他安慰母亲道:“娘,儿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儿和父皇都是在为宇宙空间的生灵们服务,要一心惩罚宇宙空间那些叛逆,这是好事,为什么还要哭呢?”
宇宙王的母亲哭得更伤心了,宇宙王的灵魂干脆一头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似地说:
“好了,娘!咱们母子重逢这么高兴的时候,你怎么哭个没完呢?儿子觉得自己就是宇宙空间里最幸福的生灵,你总不能给孩儿留一个爱哭的印象吧!要说父皇也真够难的,娶一个撒娇的妻子,生活中麻烦肯定是少不了!”
宇宙王的母亲轻轻地打了一下儿子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说母亲爱撒骄了?你父皇还经常向我撒娇呢!行了,别贫嘴,快好好锻炼吧!明天还有登基仪式呢?”
宇宙王就在母亲的搀扶下,幸福地锻炼起来。
转眼就到了每二天的傍晚,因为在傍晚六点钟,是宇宙空间各星球的阴阳交会的时间,宇宙王就在这时候,依靠自己的力量,独自登上了高台,面向土星球群的方向宣誓就职了。
叛军的生灵们围着宇宙王傻傻地看着。
在我们和叛军的心里都在默默地想,也许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了,谁输谁赢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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