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幻觉意识中,应该有对这眼前的概念。我在这里得声明一下:我这可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行了“穿越”或者“陷阴”,是一种幻觉,会给你很真实的感觉。要是穿越,你穿越到某个地方、某个时代,是毫无准备的,你不知道身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什么,在脑海里没有那种意识,突然朝你跑来一个早已消失的物种,你都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但我这个幻觉很明显,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植入了很多意识,譬如,你的身份是某国的太子,以及相关太子的“配套设施”也植入进你的脑海:太子的称谓待遇、你作为太子应有的礼仪礼节、身旁人物给你的印象和特点......这一切都会让你觉得很顺其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突然变成了太子而目瞪口呆,更不会因为身边有人服侍着你而让你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当然,这是我后面的总结,当时可并没有这么想象。)
在轻纱薄纺间,隐隐绰绰的在“袅娜的”烛光下,看到了内里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全身真空,让我不知不觉间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再看这两女子的外貌,一个有西施之容,一个有貂蝉之貌,左边这个身材骨感,能让人感到骨子里的性感,右边那个,要哪里有哪里,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万分的妖艳,让我欲罢不能,这太子当的,可以说真是艳福齐天。我把持不住,竟然恬不知耻的说道:“本太子沐浴,岂能还有穿衣的陪同,都把身上的给脱了吧......”原本是一种随口一说的风凉话,但想不到,这风凉话在陪浴的女子看来,竟然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旨意!只见那两女子嗲声嗲气的说道:“是!”随后,没有丝毫犹豫,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这一香艳的场面顿时让我看得直言口水,这时候在屏风外传来一不男不女的声音:“太子殿下,秀女们已经在外恭候多时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我咳嗽了一声说道:“行吧!安排她们缓缓入场。”
随后我有回过头来,对着那两名赤身裸体的侍女说道:“来,扶我进浴池!”那俩侍女毕恭毕敬,上的前来,左右各一个,我双手伸开,搂着她们的香肩,那手感,那气息,别提有多么的难忘了。
在两位侍女呵气如兰的“搂扶”下,我缓缓走到了浴池边,浴池不大,呈圆形,约莫有二十多平米,但浴池的周围却“高、大、上”,四周用“铜墙铁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包括地面,都是用铜浇筑起来的,在古时,铜的色泽类似与黄金,这用铜砌造,多多少少有些类似于“金碧辉煌”的意思。当然,这“铜墙铁壁”之处断然不是一块铜墙而已,这铜墙上竟然有彩绘,个个都是香艳的,诸如“春宫图”的图案。彩绘自古有之,古称“丹青”,到秦朝初盛,南北朝宗教彩绘到达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就春宫图而言,这么大幅的上墙,显然不是一明君所为,难不成我是秦二世?两侍女陪我入得浴池,一个帮我按摩,一个帮我清洗,我只需半倚池边,微闭双眼,尽情享受。这时只见屏风处光影绰绰,一群人正“鱼贯而入”,在一太监的指挥安排下,都站定屏风外,听从调遣。不一会儿,太监在外喊道:“启禀太子殿下,甲秀女,江南顾家之幼女,年芳二八(十六岁),弹得一手好琵琶......”
“让其进来吧!”我压根就没有心思听这太监介绍,赶紧的,来货真价实的就行,只见一高挑的女孩抱着琵琶走了进来,在我对面站定,然后朝我盈盈一拜,说道:“顾家有女芳容拜见太子殿下!”话音刚落,后面一侍女拿进一张圆凳,放在甲秀女的身旁,随行离开。我没有赐座,虽然有圆凳在旁,甲秀女依旧不敢坐下,抱着琵琶,听我示下。我躺在浴池中,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着这个甲秀女,见其面容略施粉黛,极其娇嫩,身材在琵琶的掩盖下,也看不清楚,整个人亭亭玉立,约莫一米六三的身高,这身高在古时候,可以入选超模的行列。
“叫顾芳容?”我缓缓的问道:
“正是小女!”顾芳容再次盈盈作揖的回答道:
“先把琵琶放到圆凳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再说。”我说道:
那顾芳容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将琵琶放到了圆凳之上,我见罗纱罩身,依旧看不出怎样的身材,于是我接着说道:“芳容,把衣物除去吧!”
这顾芳容毕竟还是小丫头一个,在相对封闭的封建社会,不要说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了,即便是露出胳膊露出大腿,也是大大的有伤风化。古时讲究“肌肤之亲”,什么概念?女子的手臂不小心给一男子碰到了,得......不管你有没有看上这个男子,都得嫁给他!这就是封建社会残害人性的最典型案例!陪我洗浴的侍女,已经经过宫廷里那些宗人们的“传帮带”,早就被洗过了脑,你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你让她脱衣,就立马脱衣,谈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但这顾芳容可能昨天夜里还在宫外待字闺中呢,今天被选秀,突如其来的脱衣指令,让她感到羞愧难当!
顾芳容这么一犹豫,屏风外的太监急了,这进攻选秀的规矩,都有太监们在此之前一五一十的和这些秀女们交代的清清楚楚,诸如“言听计从”是交代中最重要的一点,而现如今,太子让你脱衣,你却在那边犹犹豫豫,这“大不敬”不说,最终追责下来,还会牵连到带教的太监,谁让你没有交代好的?谁让你没有交代清楚的?因此,在屏风外看到这一幕的太监怎能不急,轻跺着脚,朝着顾芳容直比划,顾芳容见屏风外的太监如此焦急,都到了手舞足蹈的境界,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连忙宽衣解带,将身上的罗纱脱得一干二净,随即,一曼妙的少女身材赤裸裸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得一时兴起,双手不自觉的捏起了陪浴侍女的玉腿,陪浴侍女毫无准备下一个吃痛,不免轻“啊”了一声。
我回过头看着那“轻啊”的陪浴侍女,陪浴侍女自觉闯了大祸。连连从浴池中爬到浴池边,连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太子殿下,还望恕罪......”
“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跪在池边干嘛?赶紧入池来!”我毫不介意的说道:
那陪浴侍女见我不再追究,才小心翼翼的重新走进浴池,但依旧忐忑不安,一脸的紧张,我主动上前搂抱住她,不断安慰道:“不要这么拘谨,在我的面前,没有多大的规矩。看来是我把你给吓着了,是我不好,快快快,说想要什么?我一并赐你,来弥补我刚刚的失礼!”
这话一说,不光是这位神色紧张的陪浴侍女,就连另一位陪浴侍女也感到害怕,她俩同时起身浴池,来到池边一起朝我跪下,那浴池对面的顾芳容,见气氛紧张,也一并跪了下来......
“干嘛呢?干嘛呢?都给我一个个起来,难不成我说错话了?”我见状不明就里的说道:
你太子主动坦诚“说错话”,那还不得折煞这些奴才呀!这么一来,不仅我身边的这三位不敢站起来,就连屏风外的秀女和太监也一并跪了下来。我这时候才明白,我是储君,相当于准天子,不能随随便便的自责道歉,特别是在奴婢们的面前,这样自责道歉的话,如同折杀他们。古时候,只要到灾荒连年的时候,皇帝才会有诸如“罪己诏”的东西,即便是自我检讨、反省,那也是对天反省,这对下人反省的,自古没有,我这么一说,算是给古今中外开了先河。我想通了这一点,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平身!”用的命令口吻,众人也不敢再跪,纷纷相继站起,随后我对着陪浴的两名侍女说道:“我恕你们无罪,赶紧回到浴池,陪我洗浴!”这话一说,那俩侍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忙不迭的重新走进浴池,依旧一个帮我清洗,一个帮我按摩。
“顾芳容,你擅长琵琶,那你给我带来什么曲子呢?”我问道:
“十面埋伏、寒鸦戏水、阳春白雪......”还没等顾芳容说完,我连忙打断道:“行了,给我来一首慢节拍的就成,这环境,十面埋伏肯定是不适合我的!”对于我而言,顾芳容弹什么并不重要,关键要贴切现在的这个氛围。
一时之间,只听到辗转惬意,空旷豁达的曲风响起,得......一首至今都被人们津津称道的“阳春白雪”而我耳边响起,听着古朴典雅的琵琶曲,跟身旁的俩侍女打情骂俏,好不惬意,在悠扬的琵琶声中,我坚持刚才所问,“你们想要什么?我要赏赐你们,不允许不说......”我生怕她们又在那边担心我说反话,所以先把“丑话”说到了前头。两侍女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在这种情况下的赏赐,大都是主子的一时兴起,这种话当不得真,但主子又这么“咄咄逼人”,不说又不行,所以两人想了一下,口径非常一致的说道:“我们能要太子殿下的什么赏赐呀?就太子殿下天天临幸我们就成。”说完,这两侍女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立马钻到了我的怀里,我受用无比,但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天天陪你”这句话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我是干嘛来的?难不成我本人就是做太子的命吗?不不不......这玩意是跟一座山有关,我立马想到,这顾芳容弹着是“阳春白雪”的曲子,那与之“阳春白雪”相对应的应该是“高山流水”呀......对对对,我的使命绝对是和“山”有关,跟“太子”这个称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应该是幻觉,如果是“天天相陪”,难不成我一直在这幻觉之中不成?“我想知道我父皇的年号?”我突然问道:
这问题可真要命,古时候,或许很多百姓都不识字,这也是封建王朝所想看到的,你不识字就是文盲,便于我统治王朝的统治,读书人是一小部分人的事情,读书就得读我“指定”的教材,其他我一概不管,读好了才能给你一个官做做,你说你知道什么叫“商鞅变法”吗?不好意思,这个“法”是佛法吗?你听说过什么叫“烽火戏诸侯”吗?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统治王朝就要你这样,他才能睡的安稳,但有一点,你必须得知道,皇帝的年号,这“年号”不知道得杀头,你说为何呀?我大字不识一个,这年号更何从谈起,这杀头的罪名是不是有点冤?不好意思,真不冤!年号你都不清楚,如何避讳?皇帝的名字中有个“胤”字,你也敢叫什么什么胤?皇帝老儿非抽你不可,所以我问其他问题,宫女或许还能说我没读过书,不清楚、不知道,那我问你现今的皇帝老儿是谁,那你总不能不知道了吧?
俩陪浴的侍女真还不知道,那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幻觉是什么?你黄鼠狼精做的再好,也有疏漏的地方,给我做了意识的植入,没给这些幻觉的对象植入一些思想吧?就如同《盗梦空间》里一样,你把梦境制造的很好,但很多环境都是摆设,做梦者真要是去碰一下那实物,百分百穿帮呀!侍女不清楚,我也明白了我的幻觉应该到了头,“双草山!”我立马想了起来,对着那俩陪浴的侍女说道:
这“双草山”三字一出,不光是那俩陪浴的侍女,就连那顾芳容、屏风外的太监、秀女,甚至是四周的铜墙铁壁、我身陷的浴池立马起了山崩地裂的变化,一瞬间,我就如同坠入山崖,眼前一片漆黑。
幻觉二:伯乐
“才子,才子,快点醒醒呀!快点醒醒!”一个雄厚的男子声音在我的耳边环绕,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不断的点着头说道:“才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哎呀呀,怪老夫不好,有急事,赶着马车速度太快,把你给带倒了,这也算是老夫失责但也是老夫的一大幸事呀!”
这中年男子看上去一脸的伟岸,但会说人话吗?自己以后急事,赶着马车把我带倒了,还成了你的幸事了,要是我现在是一名健康的大活人话,早就上来抽你了!
这时候的我只感到全身酸痛,有一些不自在,特别是右腿,疼痛的厉害,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似乎有点困难,我紧着眉头问道:“是你把我撞的吧?我跟你说,我现在疼的不行,说白了,你得最好赔偿的准备,告诉你,我的身体可精贵着呢,你别指望随便赔一点就万事大吉了!”我先得把丑话说前头,否则还真怕他耍赖。
“赔……一定赔!”只见这中年男子频频点头,并对着身边的仆人说道:“你们可以下去了,我要跟这位才子谈一下赔款的事宜!”仆人拱手倒走而退,我一看这阵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哟。还有仆人,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嘛,怪不得,我一提赔偿的事宜,你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敢情家中富裕,不在乎这几个赔偿的钱吧?以后还能接着撞人,无所谓,每次赔偿都是九牛一毛而已!”
“才子……”这中年男人刚要说话,我连忙打住说道:“别‘才子’、‘才子’的,让人听了肉麻,你就叫我‘陌生人’好了,把钱陪我,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这样的大户人家我也高攀不起,你也不会来寻到我,大家各走自己的阳光道、独木桥!”
“不不不……如果你不喜欢我称呼你为‘才子’的话,那我尊称你一声‘兄弟’,不知道肖某有没有这样的福气?”这个姓肖的中年男子一脸诚恳的说道:
“什么什么?我跟你称兄道弟?”说到这里,我不禁抬起头,将这里四周的环境大量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这等器具应该是七品级别的官员才能用的吧?”(编者按:古时候,人们用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都是有讲究的,不能随便穿,随便用,你得到什么级别才能穿什么级别的衣服和用什么级别的东西。这玩意在古时候分得非常的细,连你戴的冠、穿的鞋、走的道都是有细分的,高级别的可以用低级别的东西,但低级别的万万不能用高级别的器物,否则会有杀生之祸。)
只见那肖某笑了笑说道:“我这级别,尚不如兄弟的一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