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茜茜的母亲见我如此相问,口气中依旧带有一些恐惧感的说道:“何尝不是呢?或许是我草芥人命的缘故,那登徒浪子的‘冤情’始终没有得以昭雪。他开始继续着疯狂的报复,村长也死了,当时捆绑他的村民们也相继死了,整个村子实则就只有我一户人家,我知道,之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是那登徒浪子要玩弄我于股掌之间,他不会让我轻易死去,他要好好的折磨我。我也清楚我自己无论搬到哪里去,他都会如影随形,与其漂泊不定,还不如勇敢面对。所以我从来没有搬过家。但为了保我女儿平安,不受牵连,原本两扇大门可以进出我家,我封了一个后,仅保留一个大门以供进出,而道士给我的那张符就贴在我女儿卧室的地方。”
覃茜茜的母亲说到这,又不免感慨道:“从此以后,我的生活不再平静,我能接受我丈夫的死讯,也能接受那恶鬼的侵袭,但我绝对不能接受我女儿因为我而备受煎熬,每晚恶鬼侵袭,我担心女儿害怕,总说是病痛折磨。女儿带我去医院检查,其结果总是无从得知。好几次我想把真相告诉给她听,但跟医院的体检的费用跟那恐怖的一幕给我女儿留下严重的阴影比起来,显然是前者太过无关紧要了。所以我一直蛮到她十八岁。”
“阿姨,那覃茜茜后来是怎么知道的呢?”我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或许是天意注定吧,我结婚前所碰到的那个道士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那一次不一样的是,他碰到我的时候,我女儿就在我的旁边。道士见我,当然不会刻意的去避讳,将所有关键的事情当着我和我女儿的面说了出来。我原本想为了女儿而责怪道士的‘胡说八道’,但我女儿却听出了端详,那道士所说和自己母亲所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当场就恍然大悟,并哀求道士出手相助!”
“阿姨,通过你的讲述,我觉得那道士还是有点法力的,让他出手相助,或许真能一劳永逸,从此你不再受到那登徒浪子的袭扰。”我在旁说道:
只见那覃茜茜的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也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那道士,希望道士能像第一次那样,赐我一张诸如道符的东西驱邪辟邪。可那道士却摇了摇头说道:‘符只能用一次,有了道符再去求符,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眼下的情况是那恶鬼已经‘历练’了十八多年了,可以说跟你已经是如影随形的,要真正做到驱邪避邪,只有做到三点才能大功告成。”
“哪三点?”我好奇的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无奈的说道:“说实话,如果真能把恶鬼驱除,不要说三点,即便是三十点,三百点,我都会去努力一试,但道士说的那三点,有一点实在是让我为难了......”
我见覃茜茜的母亲说话有些犹豫尴尬,像是不好意思往下说,只能转过脸来,看着覃茜茜,想通过她了解当时的情况,覃茜茜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那道士似乎很‘坏’,哪三点?不愿意一下子说出来,说是天机不可泄露,先说一点,完成好后再做第二点!”
“那你们怎么办?去完成了那三点要求了吗?”我问道:
那覃茜茜突然也变得跟她的母亲一样,扭捏了起来,能洞悉心理的我淡淡的问道:“难不成那道士要求和你......”覃茜茜的母亲见我猜出了大半,也不加避讳了,直言不讳的说道:“是的,道士当时说的第一点,就是要我这个寡妇和他能有鱼水之欢。”
历来邪魔外道都是披着宗教、神人的外衣,招摇撞骗,骗财骗吃不说,甚至还要骗色骗权,我实在不知道这覃茜茜母亲嘴里的这个道士到底是骗子还是真有法力,如果是骗子,就不会有道符救人的说法,如果不是骗子,那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受害者的身体呢?“你有没有问他这么做的原因?”
覃茜茜的母亲回答道:“问了,那道士说种下这等冤孽之事的,就是因为那登徒浪子调戏不成,被你所杀。这些咒怨,不以出卖你的身体为代价,如何能开始化怨?我当时也很傻,被道士这么一说,我就动摇了,或许是我的寡妇多年的情欲所致也或许是我太在乎我女儿的安危,反正我是答应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刚开始就猜到了。但想不到覃茜茜的母亲会在这里用上一个“我当时也很傻”,通过这句话,再结合实际情况,不难看出,这道士的“三点”要求应该没有完成或者完成了没有实现,但不管怎样,都是对这对母女的伤害,我心中虽然好奇,但并不想就此让她们继续讲述,因为这样会给她们带来无尽的伤痛。可是,那覃茜茜却突然在旁说出了那故事的后续发展:“我当时听到那道士说出那样的下流话,我不仅很气愤,甚至我想到了报警,但母亲并没有让我这么做,而是匆匆的把我给劝开了,只是第二天的晚上,母亲突然跟我说她已经跟那道士发生了一切,我当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似乎有些不妥,阿姨,为何你瞒着你女儿去做了你女儿不愿看到的事情,可到最后怎么还会跟你女儿说呢?”我觉得覃茜茜的母亲在这一点上做的并不地道:
覃茜茜的母亲为难的说道:“哎......不是我要让我的女儿为难,可接下来的第二点,道士要求我和我女儿一起完成,那不这样的话,我怎么来完成道士的第二点要求呢!”
覃茜茜的母亲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真难为你们了!”
“呵呵,接下来的更为难呢!”覃茜茜尴尬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