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从没见过李宇晖,但或许是考虑到是我的朋友,对于这么“突如其来”的邀请,易娉应该有点显得尴尬,只听到易娉在电话那端说道:“我......我这里还有一点事,要不你们先忙,以后有机会再见!”
李宇晖见易娉犹豫着不来,连忙说道:“易娉,我这里正好做了我最拿手的松露蛋糕,你一定要过来尝一下,否则我今天的努力白搭了!老蒋身体欠妥,我们方便将他接来,但不一定方便把他送回,这事我觉得还得你这个朋友来帮忙一下吧?”
李宇晖的话说的易娉一点拒绝的余地也没有,电话那端的易娉只能同意了,并问清了具体地址,然后马上会过来。
挂完电话后,我惊讶的看着李宇晖说道:“老李,你的面子够大,这么一名冷冷的女法医,你第一次就约上了?”李宇晖看了看我,随后看着梅琮烁说道:“梅姐,我说吧,老蒋这人虽然是做心理工作者的,但在情感上,其情商几乎为零,刚一通电话,仅仅是一通电话,我就知道易娉是外冷内热的类型,只要稍加引导,人家女孩子岂会一直‘铁石心肠’?”
“你从哪里看出来这个易娉是外冷内热的类型呀?”旁边的梅琮烁问道:
“这还不简单,人家要是不内热,就电话打过来询问老蒋在哪里,怎么会在酒吧,这类的话啦?”李宇晖说道:
“那是人家找不到我着急了!”我辩解道:“这跟内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老蒋,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人家电话过来,知道你在哪里了就ok了呀,还有必要询问你的身体,诅咒你喝死呢?”李宇晖煞有其事的说道:
梅琮烁听听也觉得有道理,连忙对着我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那个易娉或许真心对老蒋有点意思!”
“何止‘有点’?这意思大了去了,我是干什么的?开酒吧的,晚上来泡吧有这么多女孩子,如果女孩子的这点心思都琢磨不透的话,那我怎么留住这么老生意?”李宇晖不无自豪的说道:
我见李宇晖和梅琮烁都说易娉对我有意思,我心情大好,不免推掉面前的可乐对着李宇晖说道:“老李,给我来罐啤酒!”我原以为我这话一所出口,那梅琮烁又要阻止,想不到的是,这次梅琮烁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也想来罐啤酒替我“庆祝”一下。可那李宇晖却在那边连连阻止道:“老蒋,可不是我李宇晖小气,现在喝啤酒实在是不合时宜啦?”
“老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那易娉马上就要来了,要是看到你在这里喝酒,即便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也会忍不住的要责怪于你,甚至也会把我们责怪进去。我们这个时候如果安安稳稳的喝喝茶,聊聊天,反倒是会讨了易娉的欢心。”李宇晖说道:
“呀!真有你的,老李,想不到你是爱情专家呀?将心比心,如果我去找我的男人,发现他在那边喝酒,我第一反应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老李,你拿捏的很准。”梅琮烁说道:
“可我就喝了一罐呀!没多少,应该不碍事吧?”我辩解道:
李宇晖眉头一紧的说道:“哎哟喂,我说老蒋呀老蒋,你也真笨的可以的,你哪怕只喝了一口,那易娉一到酒吧门口,看着你跟前的啤酒,就不会听你解释到底是喝了多少,她只会是认为你喝酒了!甚至认为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对对对,要不这样,我们现在台子上的酒菜都撤了吧,换上老李从老家带来的铁观音,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易娉。”梅琮烁连连点头说道:
“行!老蒋,你吃好了吧?要不再吃点?”李宇晖算是在揶揄我道:
“还吃啥,都被你们说成这样了,那快点撤吧,换茶。”我说道:
于是我们三人一阵忙碌,将卡座里的酒菜统统换下,然后李宇晖拿出了他福建人专用的茶具,烧上热水,泡了一壶沁人心脾的铁观音。
全国各地都有喝茶的习惯,如云南人爱喝普洱,福建人爱喝铁观音,北京人爱喝花茶......喝茶的品种相对比较单一,唯独在江南地区,喝茶就比较杂了,有人爱喝龙井,有人爱喝毫茶,也有人爱喝八宝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形成的一个文化氛围,后来我想,或许是江南地区地处北方和南方的要冲地带,各种南北文化交织过来,形成了比较“杂”的一个文化习惯。但这仅仅是我的一家之言,不做衡量的标准。
但话要说回来,江南人虽然文化比较包容,但对于这福建人的铁观音还是比较钟爱的。基本上我每次跟李宇晖见面,都要有事没事的喝上一壶铁观音。铁观音的香气浓烈不说,关键是它泡制的茶水醇厚延绵,留于口中的香气经久不衰,我非常喜欢这股味道。这个时候,又能在饭后喝上李宇晖亲手泡制的铁观音,可以说是一种独特的享受。
等喝上第三泡铁观音的时候,易娉打来了电话,她说已经在酒吧街了,只是没找到神人酒吧。我出去接不是很方便,李宇晖又要一边泡茶,还要一边赶制松露蛋糕,实在是脱不开身,最后让梅琮烁出去接易娉。梅琮烁走出酒吧后,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或许是易娉快到的缘故吧?
“老李,你现在赶制这个松露蛋糕还来得及吗?”我有点焦灼的问道:
“都是半成品,我早上就做好了胚子,原本想给我们做午后甜点的,现在只能给你的爱人易娉啦!”李宇晖不无风趣的说道:
“老李,我在住院的那几天,也有一个小护士说我的情商不行,然后就教了我两招,我看比较实用,要不,老李,你也教我两招?我刚看你对付易娉的方法很灵验嘛!这么一个冷的可以的女孩,竟然被你几句话给请了过来,很了不起!”我求教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