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采兰被千喜当着众人的面揭了短,恨得牙痒,又要自持身份不能与她这么样的民妇争吵,只能板了脸冷哼了一声,将脸别过一边。
姓费的一边看着,更认为吴采兰是自身难保,所以想将他撇开。
张易之和吴采兰不合,他是知道的,这时哪能不死死将张易之拽着,嚷道:“张大人,小人冤枉,您可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啊。”
吴采兰气得发颤,暗骂,这个不识得事务的东西,恨不得在墙角揉一把稻草将他的嘴堵上,碍着张易之在,只能杵着不出声。
张易之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转头对姓费的道:“费大人这话就不对了,这案的事,归着刑部管着,我怎么给你做得了主。”
姓费的失望的退开一步,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他没想法,没事来这儿做什么,忙又上前一步,“张大人,皇上英明,您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关系又广,只要张大人肯插手为小人作主,铁定能成的。”
说完见张易之不表态,又对着赫子佩叫道:“薛公子,这个吴采兰,想陷害尊夫人,命我每日在尊夫人放置舞服的屋子外淋水,让衣裳受潮,到时间取出来不但落选,还要落下个糊弄皇上的罪名,再让我向上参上一本,借机治了尊夫人的罪,轻也得关上好些年,重了……”重了当然也就是掉脑袋,不过这话也就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
赫子佩和千喜从浇水那事就想到了她使的这一招,但亲耳朵听到,仍止不住的气愤,千喜还算没多少表示,赫子佩一张脸就黑了下去。
吴采兰听到这儿,看看赫子佩,再沉不住气,喝道:“住口,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家祖坟在我家地里。这些年来,我们吴家对你不薄,可是你贪心不足,对我们吴家隔三岔四的提出要求。我们吴家又不能昧着良心事事顺着你,你便存下怨恨,想寻机会陷害吴家。这次舞服的事,便是你将我的舞服弄得发霉,以此来打击我们吴家,好在公主是明事理的事,看穿你的阴谋,将你拿下。你不知悔改,还继续造谣陷我于水深火热中,你当真是狼心狗肺。”
赫子佩和千喜对看了眼,狗咬狗的戏上演了,他们也是收到风张易之随着吴采兰进了大牢,才尾随着也来了大牢。
来的目的自然是当个见证,一来可以助张易之再加把柴,将火烧得旺些,二来也做个见证,万一吴采兰使着重金买通张易之,也买不了他们,到时堂上自然少不了证人。
姓费的被她这一通歪曲事话的气得差点反了白眼,对着张易之双手乱摇,“张大人,您千万别听她的,她全是胡说。她吩咐我只浇薛夫人这边屋子,并没浇过她那边,不信您可以去问浇水的小太监。如果要陷害她,怎么可能只浇薛夫人那边?只不过她做事一惯偷工减料,她的这批舞服也是如此,质量实在差 了些,受不得丝毫的潮,才比薛夫人的舞服霉的更厉害。张大人,小的这番话句句属实,您不信大可以去衣坊问那些宫女太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