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看起来还不错,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么样。”张华轩一面想,一边借着酒力凑上前去,不过就在他接近的时候,新娘子“嘤咛”一声,竟是躲闪到了一旁。
张华轩满脸尴尬,一时想不出话来,干站了半天,终于搜肠刮肚的憋出一句话:“天色晚了,娘子我们不如早点歇息吧。”
新房里的灯光原本就不很亮,张华轩话一说完,发现暗处里的新娘子好像无声的笑了一下。这种效果让他有点羞恼,怎么说也是两世为人了,而且前世后世加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前世忙于工作,后世还是忙于工作,这种吊榜子哄小女孩的工作实在是不能胜任。
这个时候张华轩突然想起了在清江浦从被窝里奔出来的清军副将,看那家伙三十来岁长的还不错,但明显是沉迷于酒色的模样,这种事他做起来一定很拿手吧。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真的想不出来什么话说,等看到新娘子含羞带怯的拿出一块白绢铺在身底时,张华轩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象火烧一样,虽然新娘子的腿一直带搭在床上用裙子遮住,不过显然这时候他注意到的肯定不会是这种细节了……
迷迷糊糊中张华轩完成了在清朝的人生大事,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如果是在以前他早就起来大半个时辰,而且健身完毕准备处理公务了。
他摇头晃一下脑袋,在昨晚那种愉快的事情之后再来想这种公务上的事情也太过无聊了,有那么短短一瞬间,张华轩甚至至自己在这几年来干的所有的事都产生了一种很累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偶尔会出现过,不过都立刻都被压了下去,而昨晚之后,他产生了一种有家室男人的感觉后,竟是突然有一种疲惫与无助感。
怪不得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张华轩伸出胳膊枕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在他身边躺着新娘子翁淑芬,昨天晚上的折腾之后,这个刚满十七其实周岁不过十六的富家小姐显然是变的娇弱不堪,躲在张华轩身边的她如果不是散发着微弱体香的呼吸声,几乎让张华轩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既然已经有了那种关系的存在,张华轩当然不会客气,虽然昨天已经五连发把欲望发泄了个干净,不过清晨醒来,对着身边美好的胴体上下其手,其实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翁淑芬的脸红的象苹果一样,不可否认她的这个名字土了一点,不过当时人给男子取名还会费些功夫,给女孩起名就随意的多,总之取来取去,也就是在那几个字眼上打转,这倒也不足为奇。
随着张华轩的手伸来摸去,新娘子的身体也渐渐弓的如虾米一样,到最后将这小姑娘逼的退无可退之后,张华轩总算把手缩了回来。
“淑芬,你觉得为夫怎么样?”从昨夜到现在,张华轩总算有了兴趣与自己的老婆交谈一番。
“大哥说你是英雄人物,二哥说你是枭雄,三哥说你是莽夫一个。”
“哦?”张华轩倒是被她说起了兴趣,看来翁家兄弟在家时没少为自己争辩。翁同书现在在他的手下吃饭,评价当然不错,翁同爵看起来对自己的能力也有肯定,倒是翁同和现在看起来对自己并不感冒。
“莽夫也有莽夫的作用,你三哥在淮安久了,就会明白的。”
张华轩有句话倒也没有说出口来:比如他这个莽夫,如翁同和那样的腐儒,则更加的没有用处。
夫妻俩算是谈了一会话,感觉更加亲近一些,张华轩的手便更加不老实起来,只是当他的手伸向夫人的足部时,翁淑芬原本满脸红润娇丰欲滴的俏脸却一下子变的惨白。
“天足?哈哈!”
翁淑芬的小脸瞬息间变的惨白,实际上翁家与张家的门弟还是差的非常之远,而翁淑芬从小就体弱多病,每次要缠足就会生一场大病,缠足缠的有性命之忧,这也让甚重礼教的翁家上下很是为难。在当时,一个大家闺秀不缠足就等于是后世的白领丽人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不缠足代表没有妇德,这个问题在当时是极为严重,根本就是难以调和的矛盾。
等沈葆桢代表张家向翁家提亲之时,原本翁同书绝无可能答应,就算张华轩前程无量,而且他也正在张华轩手下效力,如果翁淑芬一切正常的话,这门亲事成功的可能性仍然极小,不过既然翁家小姐也有缺陷,倒不如索性答应了事。至于翁淑芬嫁过去怎么解释,他们这些做家长的却只能让她自己想办法了。
“相公……”翁淑芬满脸惨白,眩然欲泣。
“这是好事情,我刚刚还在想,怎么让你的脚逐渐恢复正常,既然没有缠足,那就再好不过。”
这时候时辰已经不早,远远传来了张府下人起身忙碌的声响,一抹阳光照在了年轻的张华轩与翁淑芬脸上,张华轩伸手按住翁淑芬的嘴唇,说出了一句让对方感动终生的话:“一个男人以残害女人的身体来取乐,这种行为,真的连畜生也不如。”
这句话让翁淑芬泪水连连,对张华轩来说,却是发自内心。到这个时代已经很久,也见过不少把脚缠的奇形怪状的女人,对张华轩来说,缠小脚这桩罪过简直是不可原谅,把南唐后主拖出来鞭尸一百遍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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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让张华轩好好休息了几天,从创立淮军开始,他的筋骨就没有松懈过,刚结婚这几天算是好好享了几天清福。
不过来自南方的战报和朝廷的诏令让他的休假立刻结束。从开春一月开始,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就开始调兵谴将,北伐是彻底失败了,林凤祥和李开芳都早就战死,天国内部也没有了西征和北伐之争,去年的战场失利让杨秀清这个权力欲极强的人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愿意把战场提调的大权交了能征善战的石达开。
一月底的时候,石达开组织了水师,开始着手组织湖口与九江两次大会战,到了四月的时候,两次大战都已经结束,石达开不负他太平天国第一战将的声名,先后两次大败湘军水师,两次会战之后,湘军水师精锐几乎是一扫而空,石达开趁机率领精锐组织反攻,去年丢失的城池州府先后夺回,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连下七府四十三县。如此这般,太平军顺利杀回湖北,击败了湖广总督杨霈之后,再次夺回了武汉三镇。
湘军已经龟缩回湖南,荆州将军官文和胡林翼等人也退缩一隅之地无力再战,太平军兵锋之盛,使得无人敢挡其锋。
南方局势突然大坏,令得咸丰帝虚火上升,先是借着这个机会免掉了恭亲王军机领班的职位,让这个精明强干的六弟继续回上书房读书,然后敕令江南大营和苏南的清兵相机寻找战机,局势如此紧张,咸丰当然也不会对张华轩客气,明发上谕一封接着一封,倒是没有让他提兵直接过江杀往南京,咸丰再疯也疯不到这种地步,只是既然石达开带着精兵悍将都一起西征打湖广去了,在当时那种条件下的大规模的军事调动没有半年以上的时间根本就迂回不回来,事实上也是如此,石达开在湖北呆了不久就追着湘军进入江西,把曾国藩对外所有的联络切断后围在了南昌,要不是天国上层指挥失误,让石达开返回天京指挥打破江南大营的战斗,曾国藩必定会命丧于南昌。其余天国诸多悍将不是跟着石达开在江西,就是跟着秦日纲和罗大纲等人在湖北,很多骄兵悍将都距离天京和安徽很远,天京防备森严,城防是当时全国诸多大城中最为高大巍峨难以攻破的,而且镇江等战略要地也在天国手中,急不可图,近在咫尺的江南大营和九华山大营都没有办法,更不要说远在淮安的张华轩了。所以北京那边衡量了一下局势,皖抚福济只是仰仗着合肥附近的地方小型团练武装在庐州一带与太平军打拉锯战,两边断断续续打了几年,皖南早就平定,皖北这一块地方却是打的极为惨烈,可以说是民不聊生。不过既然福济用小股的团练武装加上少数的巡抚标营就能顶住太平军的压力,由此可见,太平军的主力确实由各路出发,进入湖北和江西等地战场,既然留在安徽的主力不多,以北京廷议的结果,胜保现在驻防河南护卫山东,大兵不可轻动,曾王则要护卫直隶和北京的安全,而且这两部去年与北伐的太平军整整打了一年,实在是太过疲惫,反观张华轩的淮军,除了去年和捻子打过一仗所获不小外,已经过了半年多时间淮军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如果南方局势仍然和去年一样好转倒还罢了,既然局势变的这么坏,淮军仍然没有一点动作,这可就是说不过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