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喘息连连,浑然忘了身外,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被王怀莲称作师傅的女子走进房内,两人缠绵的身躯尽入眼内,看着尴尬的二人,不禁嘴角媚笑,款款走到床边,娇滴滴的道:“你们可真大胆,竟然这个时候偷情!”
王怀莲娇羞的低声道:“师傅,徒儿……”
夏柳连忙想把衣服穿上,却被那妩媚的女子抓住手臂,把他上下打量了个遍,尤其是那尤然魁伟的东西,细细看了看点头道:“莲儿,这位公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妈的,这女人竟比王怀莲还风骚,比老子还yindang,盯着老子眼睛发绿,夏柳有如被人看透了一般,心情很是不爽,挺了一下腰间,道:“骚娘们,是不是也想领教领教老子啊!”
这yindang无耻的话一出口,那女人咯咯笑了起来,纤指触触那鹅蛋似的东西,道:“你呀!还不够格!先把莲儿伺候足了再说吧!
被她手指那么轻轻一刮,顶端立马传来消魂之感,那物更是狰狞。
王怀莲见了,忙拉着师傅,低声道:“师傅!你别勾引他了!真是的……”
那女人点了点王怀莲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丫头,背着师傅偷腥还振振有辞,我看这人天生无赖相,你呀要多多练习!才不被他欺负!”
这话说完,王怀莲满面通红,娇声道:“师傅,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
“我来可是告诉你,宴席已经开始啦!你快准备,别胡闹啦!”说着媚眼一扫夏柳,款款扭着屁股出去了。
夏柳在她出去的同一时间饿狼似的扑到了王怀莲身上,刚才那刺激的滋味让他无法平息欲火,两人又折腾了一阵,这才双双汗流浃背躺在床上。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叫她师傅?她让你好好练习什么不被老子欺负?”
“是……是教奴家一些养颜的技巧而已!奴家叫她师傅,别人都喊凤姐儿!”
“养颜的技巧?”想起刚才偷窥的时候听到的师徒俩的对话,道:“《圣女谱》是什么东西?里面就是养颜的技巧?”
王怀莲娇躯一震,良久才道:“是,恩公怎么知道《圣女谱》的?”
“嘿嘿!老子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到那女人跟你说了几句话,所以知道。”
原来如此,王怀莲松了口气,夏柳忽然道:“听说王大宝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怀莲盈盈笑道:“这还要多谢恩公呢!”
“谢我?”
“那天龙眼水潭突然出现异常,他跟那些手下都吓得半死,恩公还朝他大吼大叫的,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变成痴呆了!”想起王大宝那痴呆样,王怀莲不禁娇笑。
“看来老子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啊!王大宝变痴呆,这王府不就是你的了!”
王怀莲笑道:“所以啊!奴家才要感激恩公嘛!”
原来是这样,难怪今天老子闯进来,她这么逢迎!任由老子蹂躏!道:“今天王庄主向我打听你的事情,你被王大宝收买淫贼绑走的事为什么不跟他说?”
王怀莲轻轻摇头道:“还没到时候!你怎么回答的?”
“什么没到时候?”
王怀莲想了想,似乎是在决定要不要告诉他,夏柳见她又是疑虑重重的样子,心头烦躁道:“我都替你隐瞒了你还不相信我,算了,老子回家拉倒!省得在这被人怀疑。”
王怀莲见他气鼓鼓的样子,咯咯娇笑道:“恩公!奴家不是怀疑你,而是奴家正在想该怎么说!这个王大宝一向得爹爹器重,即便是我把他害我的事暴露出来,爹爹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更何况现在他变成痴呆了。如果奴家现在把事情捅出来,反而会显得奴家小气,落井下石。所以奴家要等一个适当的机会。”
这女人果然是会耍心计,这事都能想的这么透彻,望望她娇艳的脸,心里倒有一阵寒意,要是这女人用心计来害自己,那老子还有机会吗?妈的,绝不能让这事发生,想着翻身邪笑道:“骚女人!足了吗?是不是还想要……”
王怀莲出奇的脸上一红,连忙拦住他的身子道:“奴家要先洗个澡,恩公先回吧!”
夏柳赖在床上,懒洋洋的道:“怎么!这么快就赶我走,老子看着你洗澡不是更好!”
王怀莲娇喊道:“恩公!”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笑道:“恩公不也是来祝贺莲儿的吗?快去宴席吧!莲儿马上就到!”
夏柳狠狠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这才懒散散的起身,穿好衣服,临走之前说了句:“用老子给的香水!”
王府的宴席摆得真是大排场,走到哪都是划拳碰杯的声音,夏柳一个人直冲后院。
越高档的地方越是讲究,更规矩。夏柳刚一踏进后院的门就发现这种说法是十分符合人们的心理的。
整个后院也摆了四五张的酒席,虽然笑声欢语不断,但终究没外面热闹,缺少那么点气氛,望了望这几张酒席,发现其中一张有个大汉对胃口,这人声如洪钟,只穿着短褂,喝的面红耳赤,正拉着旁边那人要猜拳。
而那人呢,一身锦衫,头戴方巾,一脸书卷气,大概是个斯文的读书人,白净的脸上同样涨得通红,大汉怎么拉他,偏偏就是不愿猜拳。
夏柳低头一笑,cha入两人中间,道:“这位大哥,来!我跟你猜!”
大汉一阵欢喜,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划起拳来,声音顿时盖过了所有在场的众人,所有人都不满的朝这边望,不过看来这大汉的来头不小,却没一个人出来阻止。
两人却旁若无人,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道:“各位,咱们这场子也太过斯文了,既然是为了庆祝王大小姐生辰,总要有点气氛,我提议,咱们每桌来个比赛,怎么样?”众人都知他是不满那嚣张粗俗的二人才提出的,顿时响应。
夏柳几杯酒下肚,正划得欢,忽然发现四周的人叫什么,抬头一看,原来是那程公子正说道:“咱们每桌以击鼓的方式,轮流传花,传到谁手中,就得出个题目,或吟诗或讲个典故,咱们都是来自不同地方的朋友,只要表演一样就行。”
院中的各人都觉得这种方式新颖,纷纷拍手赞同,“程兄这提议不错!”“不愧是知府家的公子,诗书门第,这种方法既不粗俗,又能活跃气氛。”“谁说不是呢!程锦远公子嘛!可是咱江南的大才子啊!”赞美阿谀的声音连连不绝。
日!这也算好!老子当年去唱KTV的时候经常跟那些小姑娘玩,这帮人真行,拍马屁比老子在行,老子还真得学学。
“兄弟!你怎么了?咱划拳!”夏柳正想着,大汉拉着他酒气熏熏的说道。
“大哥!这位程公子提了个新玩法,这划酒啊!以后再来!”
“程公子?”大汉蓦然睁开铜铃般大的眼睛,瞪着他道:“哪个程公子?”
夏柳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妈呀!这壮得跟牛似的家伙眼睛怎么这么大呀!伸手指指那得意的程锦远。
大汉爆出一声大笑,这大汉声音洪亮,笑起来更是像打雷,夏柳耳膜震得隐隐发疼,眦牙咧嘴的道:“大哥,你笑的时候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大汉却没理他,歪歪斜斜站起来道:“各位,程公子的提议我赤脚刘三第一个赞成,谁要是不同意,我第一个跟他过不去。”
这么嚣张!赤脚刘三,名头很响吗!夏柳看看四周,所有人都看着刘三,却没一个敢说话的。看来这家伙还真是货真价实,不是乱吹的。
正在这鸦雀无声的当口儿,王福财的笑声传来,只见他带着王怀莲缓缓走进后院,道:“各位在讨论什么呢?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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