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
“那么,龙哥,为什么你要用手指弹我天之栋的……那个……那个呢?”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那年仅二十二岁的青年天之栋倒也连他自己都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了,因为那个词语本来就不应该是一般的稍微懂一点儿江湖礼节的人所能够轻易说出口的词语来的,因为那样的一个词语一说出口来也就俗了。
而听到了天之栋的话,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对着天空又狂笑了一下,倒也接着说道:“哈哈哈哈,天小子,这个世界上有些时候做事情是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的,就只是因为那个人那个时候非常想要这么做,就只是这样而已!龙哥我做事情顶天立地,刚才看到天小子你倒在这个无比泥泞的土地之上脱着裤子装崩溃的时候心里面就有气,所以也才对着你的那蛋蛋使用了一下‘弹指神通’以让你好好地清醒一下,就只是这样而已!怎么了,天小子你对这个有意见吗?”这话刚说完,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倒也又对着天空肆无忌惮地狂笑了。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神气,显然是一副不容冒犯的模样,是以这个时候的天之栋不会去反驳也不能够去反驳!
对,不因为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就只是因为那时候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那野性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够去反驳他眼前的这个自称为“龙哥”的人,就只是因为这样而已!
又稍微冷静了片刻之后,那自称为“龙哥”的人又接着说道:“对了,天小子,为什么跟你同门派的那些家伙会这样子来对付你呢?”
“那是……那是……”
可是,还没有待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把他的话给说完,那龙哥也即又显示出一副认真的表情插嘴说道:“难道,那难道就真的是天药门师兄师弟之间的普普通通的打招呼方式吗?”
“天啊,那是什么想象力!不对不对,那种事情光是想象就知道是绝对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这个江湖上谁也不可能会加入那天药门之下了!”天之栋稍微冷静了一下,也即又接着说道,“那个……其实我天之栋是一个被天药门逐出师门的天药门弟子……”
“那么天小子你干了什么事竟然被赶出师门呢?”
“这个我正要说呢!”天之栋稍微叹了一下气,也即接着说道,“其实我是天药门门下的十大药师之一。本来我是好好的,只不过有一次不小心弄错了一味药材,倒也把那天药门的少门主给弄得了个真气不足,是以那之后我被逐出了师门并且被废尽了内力,也才被迫离开天药门而已。”
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听得都有一点儿糊里糊涂了,也便又直接发问说:“那么,你也就只是被逐出了师门而已,那跟你被那些同为天药门的弟子给玩弄小鸡鸡有什么关系啊?”
“拜托,就只是那个闽加师兄那么变态而已,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的怪胎,而其他的天药门弟子虽然也会威逼利诱我,但是还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好不!”天之栋都听得非常火大了,也即又接着说道,“如果我不是内力全废,想来应该也不至于会被这般欺辱了!而,天药门的师兄师弟之所以会对我那样的威逼利诱,想来也只能够是因为他们想要从我的口中得到那些非常难得的天药门秘传药方而已!”
(四百三十六)
“天药门的秘传药方?”
“是的。”天之栋略为苦笑了一下,也即接着说道,“天药门的秘传药方,那是只有天药门的十大药师也才有资格从天药门掌门人那里得到的对于天药门的弟子来说就如同传说之中的秘宝像那样子的存在。而且,也并不是每一个天药门十大药师从天药门掌门人那里得知到的秘传药方都是相同的,所以除了一般的天药门弟子之外连同那同为天药门十大药师之一的郑闽加师兄也才想要从我这个已经被逐出了师门的天药门十大药师之一的天之栋的口中得知那天药门的秘传药方而已。”
那自称为“龙哥”的中年男子笑了笑,也即又说:“哈哈哈哈,就为了那种小事就这样来玩弄天小子你的小鸡鸡?”
“拜托,都说了就只是那个闽加师兄那么变态而已,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的怪胎,而其他的天药门弟子虽然也会威逼利诱我,但是还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好不!”天之栋都应答得有点儿火大了,也即又接着说道,“也许在龙哥你的眼中你认为那种事情就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如果在同为药师的家伙的眼中看来,能够得到那如同传说之中的秘宝像那样子的存在的秘传药方那对于药师来说可是一种无上的光荣啊!”
“既然是那样,那么天小子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那天药门的秘传药方直接告诉那些天药门的弟子们不就什么事情也都没有了吗?如果你那么做,那么你就不需要受到被玩弄小鸡鸡像那样子的事情了对吧?”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也便对着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冒出了那样一句如同真理般的话语来了。
而且,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也说不准!
可是,那名为天之栋的青年却就是不把那种东西给说出来!
这,难道是因为那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名为天之栋的青年就只是因为他自己心中的一点小小的吝啬而宁愿受到羞辱却也不把天药门秘传药方像那种随便说说都能够让全世界知道的东西给说出来吗?
不,事实上绝对不是这样的!事实上,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之所以不把那一些天药门的秘传药方给说出来,就只是因为他跟那天药门掌门人有了一个约定,就仅仅是因为那样的一个小小的约定而已!
是以,天之栋略微思考了一下,也便终于对着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回答说:“我不能够把天药门的秘传药方告诉其他人知道,因为这是我跟天药门掌门人两个人之间的约定。”
白痴,像天小子这样的家伙难道是一个白痴是吗!?听到了天之栋那无稽的回答之后,那自称为“龙哥”的中年男子暗自好笑,也便真的就直接在那天之栋的面前“哈哈哈哈”地大笑了出来,而且那种笑声的里面还充斥了各种各样讽刺的味道!
(四百三十七)
“哈哈哈哈”,笑得天都翻了!
“哇咔咔咔咔”,笑得地都烂了!
而且再笑下去,连那自称为“龙哥”的中年男人他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裂炸了!
可是,对此天之栋却也毫不在意。那并不是因为他跟那天药门掌门人之间的那个约定的其中有着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天之栋,就只是因为那个跟天药门掌门人约定的那个人是那个把“信”字看得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的医师天之栋,就只是因为这样而已。
对,因为“信”字对于一个医者来说,那比什么东西都来得重要!
“哈哈哈哈”地又笑了半个时辰之后,那龙哥倒也终于笑完了,再之后他也便领着那身体不再麻痹的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去准备他们的晚餐了。毕竟现在也快要到傍晚了,如果现在还不去准备晚餐的食材那么今天也就得饿着肚子睡大觉了,这种事情即使天之栋能够忍受但是那龙哥却绝对不能够忍受,因为一个强者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并非山穷水尽的情况之下挨饿的。
可是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却是突然要去查看一下那些被那龙哥打死了的天药门弟子是不是真的全部都死了!就这一点来看,倒也的的确确是会让那龙哥感到惊异的。
“怎么了天小子,尽管龙哥我都说了已经把那些欺辱你的天药门弟子都杀光了,但是你对此还是不放心而要向他们再送上最后一刀吗?”
“不,不是这样的。”天之栋一边为那些已经被打死了的天药门弟子把脉,一边倒也轻轻地说道,“尽管那些跟我同门的天药门弟子们对我是那般欺辱,但是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有他们的生命的,如果知道了他们尚留有一口气而作为医师的我却对他们见死不救,那个时候我天之栋是绝对不会轻易地饶恕我自己的!”
“哈哈哈哈,这是身为医师的伪善者才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出来的异常漂亮的颜面话啊,天小子!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龙哥相信天小子你是一个伪善者了,所以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自欺欺人了!你是想要把他们全部都杀光的,对吧?”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也几乎笑得腰也都弯了,但是他倒是并没有把他的笑声给停止住,就只是一直在那个时候的天之栋的身旁不停地笑,不停地笑,就只是不停地笑而已!这种事情如果是在一般的人看来,这个一直在狂笑的家伙已经可以算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白痴汉了。
对,那已经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白痴汉了!
可是,对此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却也并没有回答那龙哥的话。那并不是因为那自称为“龙哥”的家伙说中了天之栋的心里话,就只是因为现在的天之栋认为没有回答那龙哥的问话的必要,就只是因为现在的天之栋还想要以一个医者的身份专心地救活那些也许还没有完全死掉的天药门弟子,就只是这样而已。
是的,因为所谓的医者,本来也就是一种名副其实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