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天公作美,天上那厚厚的乌云完全遮挡住了月色,兼之东南风狂啸,简直就是杀人越货,劫人钱财的大好时机。
张辽、成廉这两位主将站在城门下背望袁术大营,前面则是临时拼凑出来的两百多骑兵。
“知道本将今晚召集汝等是干什么吗?”张辽斜迎着呼啸而来狂风,大声道。
“马踏袁军。”骑兵们杂乱的举起手中的长矛,大声呼喝道。
“错了,马踏袁军太斯文,要给老子烧了敌人的营寨,抢光敌人的马匹,杀上他几千人,再劫杀伪帝袁术,要是谁敢不尽力,修怪老子手上之刀不长眼。”张辽***粗话,随手舞动着手上丈长的大刀,大声叫骂道。
别看张辽平时斯文如文士,但那只是外表,十余岁就入行伍,随吕布纵横沙场十数年,骨子里早就养成了这个时代军人的习性,粗鲁,好杀,一到战场他就是勇猛如虎的一代宿将。
“诛杀伪帝袁术,抢了他娘的。”众骑兵们大声呼喝着回应张辽,做为大大的老粗,他们就是喜欢跟着这样的将军干。
见场上渐浓的气氛,张辽暗中点头,两百人攻打两万人,在普通人心里恐怕是十死就生,得让他们发泄一下。
“好。”大叫了声好,张辽长刀一挥,笑道:“等这次回来,由老子做主,准退伍取个婆娘,每人再赏良田百亩。”
“多谢将军。”众人这次到是齐声。
“这里就交给子夏了,要是这次辽会不来,就带着主母他们突围把。”张辽低头轻声对成廉道。
成廉闻言后退一步,鞠身拜道:“将军放心。”
张辽见状安心的点了点头,“出发。”翻身骑上亲兵拉过来的战马,大声喝道。
说完,策马从早已打开的城门口冲向袁术大营,可惜回身的瞬间却没有发现身后一个较小的身影。
“什么声音?”袁军守门的一个新兵蛋子忽然听到了一阵马蹄之声,赶快摇醒身边已经睡的死死的同问道。
这人睁开还有些朦胧的双眼,低声咒骂道:“摇什么,老子正睡的爽快呢。”
“听,快听啊。”新兵见同伴又要睡去,急忙摇醒。
“妈的。”这人刚想挥矛打他,却猛然面色一变,“敌袭,敌袭。”鬼哭狼嚎般的凄厉之声彻响整片袁军大营。
“轰。”整座军营仿佛炸开般,士卒们慌乱的从床头拿起衣物,穿衣的同时还不忘推醒身旁还在昏睡的同伴,出得帐门前还不忘拿起旁边的才兵器。
但也只能乱哄哄的站在帐门前,因为…..,他们的将军还没到。
营门前,那个新兵蛋子丢掉长矛就像跑,却被那老兵一把拉住,“不要跑,去找人帮忙守门,不然大家都得完。”他也是战场上打滚多年的老兵,自然知道后退的后果,唯有力战,才能有一线希望。
“你这家伙就等死把,小爷才不赔你。”在死亡面前这新兵蛋子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推开本来惹都不敢惹的老兵,提气吐了口浓痰,骂道。
“唉,陛下此次危矣。”老兵望着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样的新兵营里还很多,很多,都是去年粮草大增时招来的。
叹气过后,面容一肃,手中的长矛斜指向空。为陛下打了这么多次的仗,这次也不丢了他老人家的脸面。
愿望虽好,但现实是可怜的。只见远处迎来一骑,老兵挺矛直刺,却反被一刀砍去头颅。
“好久没有冲锋陷阵了,杀起人来真是痛快。”随手解决了一个小卒,张辽浑身兴奋。
“杀。”大喝一声,借着军营中通亮的火光,策马朝袁术的帅帐而去,手中之刀狂扫,锋利的刀刃犹如寒风般划向敌人的脖子。
被细小如针的寒风扫过,袁军士卒本来完好的瞬间就开了道口子,鲜血狂涌而出。
袁军中的新兵吓了一跳,虽然他们这几天是经历过攻城战,但这野战的经验却是零,再加上将军不在,顿时呆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兵则嚎叫着是挺矛上前,挥舞着长矛,疯狂的攻向张辽等人,战还有一线生机,退是则是白白的把后背留给敌人,还不如博他一博。
但凭着他们这些步卒根本挡不住已经在冲锋中的骑兵,虽然他们是杂牌。
鲜血如雨,抛洒于众人的身上,刺激众人人杀气大涨,“杀。”以张辽为头,二百骑兵形成一股洪流疯狂的冲击着多出他们上百倍的袁军。
新兵们仿佛刚刚苏醒过来一样,拿着手中的兵器转身就逃,身边的都伯等低级军官等挥刀砍杀了几个人,想震慑住这帮人,但以他们的威信根本就镇不住已经恐惧到极点的士卒,反而被反身的士卒挺矛刺死了几个。
新兵在前面冲击着已方的阵型,身后后跟着的是如狼般的骑兵,呼喝着举着长矛,从背部捅穿这帮溃兵的胸腔,连带着还在喷血的尸体一起冲锋。
要是任意随着张辽他们冲锋,袁军全军溃败只是迟早的事情,张辽也将以两百骑破两万大军而载入史册。
但,袁术手下也并非无人。
纪灵护着袁术出得账外,借着火盆里摇晃的火焰,见满地的士卒被被几百骑兵赶着杀,顿时大怒。
扬刀劈杀了几个逃卒,却根本挡不住溃兵的乱流,纪灵的脸上挂不住了,一声大喝平地而起,‘亲兵营听令,凡后退者,杀无赦。”
说完顶这个硕大的牛眼,挥刀狂砍给他丢脸的逃卒,身后的亲兵也是有样学样,跟着自家将军就是一阵狂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