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今天老子就叫你记住,什么叫一力降十会。”避过长枪,扬起画戟一个横扫千军,使得太史慈不得不回枪格挡,“叮。”刚才已经被吕布给击成了重伤,勉励抵挡之下,再次吐了一大口鲜血,连人带枪,被吕布扫飞。
吕布刚想上前把太史慈给肢解,身后却有一声器物破空之声响起,慌忙的趴在马背上,胸中那股莫名杀意不吐不快,冷不住暴口,粗俗的吐出一个字道:“操。”
却是周泰拉下一个骑兵,带上大刀,来救太史慈。
“汝是何人?”吕布掉转马头,怒声喝道。
“某乃九江周泰。”周泰大声回话道。
又是个东吴猛将,赚了。方天画戟再杨,架起赤兔就想把周泰给砍了。
“周将军快躲,放箭。”太史慈手捂胸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大声喊道,这家伙的力气真大啊,他怕周泰扛不住。
无耻啊,如果以后万一有机会见到罗贯中,一定拖出去喂鸟,哪有战场上的将军讲什么脸面的,单挑不行当然是群殴咯。
架起赤兔就向已经和太史慈数千人干上的阎明冲去,“随本将来。”言罢,以自己为箭头,领着只剩下三、四百的亲兵横冲直撞,所过之处那是人仰马翻。
“全军合拢,拖死吕布。”太史慈领兵大仗多年,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办,以人墙堵住吕布的机动能力,再杀他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突然地面一阵震动,太史慈脸色一变,好像是骑兵,而且是大股的骑兵。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喊道:“长矛手矛柄驻地列阵两旁,其他人继续围攻吕布。”前面和后面是不可能有敌人的,那只能是两旁了。
“主公,我等是否趁机冲出去。”满身是血的阎明问道。
“为什么?就是太史慈放本将出去,本将也不出去。”正是里外夹攻的好时机,冲出去?笑话,大喝道:“杀。”
在吴军慌乱中,吕布率着只片刻时间就剩二百余人的亲兵,再一次的横冲直撞。
“将军,主公好像被困在了吴军阵之中。”一个眼尖的偏将道。
“放心,这天下能在战场上杀死主公的人还没出生。”对于吕布的武力,曹性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大喝道:“弯弓,奔射。”
只从弄上简易马镫后,双手就得到了解放,往日大匈奴人的独门绝技“奔射”,再也不能称之为独门绝技了。骑兵们纷纷拿出套在身上的弓,从箭壶中拔出箭,拉弓就射。
一阵箭雨飘扬而过,无数人倒地,“分散,迂回奔射,直到把箭壶里的箭都射光为止。”曹性下令道,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
这就是北方人的骑兵吗?见已方的士卒成片的倒下。周泰转头问单手捂胸,脸色惨白的太史慈问道:“将军,怎么办?”
“冲锋,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太史慈咬牙切齿,发狠道,逃是逃不掉了,逃得再快也逃不过四只脚,还不如最后来个冲锋。
“杀。”看见同僚一个个的中箭倒下,已经知道必死,听到太史慈的命令,士卒们也没犹豫,个个奋起余勇,杀向曹性等人。
哼,步兵冲向骑兵,那是找死。心下冷哼一声,嘴上毫不留情道:“放下弓,换上短刀,杀。”
对于东吴士卒来说简直是噩梦,吕布新式的并州铁骑虽然放弃了冲击力十足的长矛,但换上了更具单兵杀伤力的短刀,灵活的驾驭着战马,半伏着身子,疯狂的舞动着手中的短刀,挥砍间,掀起无数鲜血。
“将军快走把,兄弟们顶不住多久的。”一个亲兵急躁的劝太史慈道。
“太史慈纵横沙场多年,今惨败于此,哪还有面目去见主公,还不如..咳..咳..。”扬口又是一口鲜血,身体晃了晃,差点落下马来。
“活捉太史慈、周泰者,赏良田千亩,进偏将军。”却是吕布冲出包围,见太史慈等人,大声喝道。
要说遇到强敌的时候这招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是重赏之下必有野兽,身边只剩下了一、二百人的亲兵,纷纷幸兴奋的嚎叫着冲向太史慈等人。
“将军快走把,逃回去向主公领死也要被活捉好啊。”亲兵说完,大声对已经只剩下了二百残兵道:“将军待我等不薄,今我等就再护将军一程。”
话毕,挺矛冲向吕布等人,其他人见他如此神勇,也纷纷架起兵器,随他而去。
“太史将军,那人说的没错,主公的大军应该就在十数里开外,等回去之后,主公要我等死,抹了脖子就是,要是主公让我等待罪立功,也好留有用之身为主公效力,以报今日之仇。”周泰神色恨恨的挥了挥大刀,劝道。
“嗨,走。”双脚用力,战马吃痛下发疯的狂奔。太史慈瞬间通红,再然后是一片惨白,羞愧啊,虽然那人说的没错,但有生以来第一次逃跑,还是让太史慈羞愧欲死。
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吕布驾驭赤兔就像追,却有一人朝着赤兔就是一矛,吕布顺手给宰了,不过这么一瞬间,其他人都围拢了上来,那架势简直是拼命,无奈只好应付这帮疯子,就这么眼铮铮的看着太史慈和周泰这两条大鱼给跑了。
还没等吕布把这些人一一料理,城楼上却传来一阵仙乐般的声音,“广陵城破了,广陵城破了。”
吕布闻言大喜,叫道:“把这些人都给本将料理了,随后进城歇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