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腰都酸了,以后一龙二凤的戏还是少玩,特别是跟如狼似虎的三十多岁妇人,应是到下半夜才把她们给征服。
想起昨夜,严氏、曹氏闻吕布要二人同时侍寝,那欲拒还迎的表情,吕布心中一荡,望着眼前两具雪白成熟的酮体,心中的火气越发旺盛,赶紧从小臂、大腿环绕间慌忙的爬起来,他怕再待下去,不紧紧是今天的时间报废了,哪怕是这具身体再雄壮也会精尽人亡。
下床后,不用吕布说,两名负责守夜的年轻丫鬟红着脸,轻柔的为吕布穿戴衣物,“好好照顾两位主母。”穿好衣物后,吕布见严氏二人还是一脸沉睡的样子,吕布有些得意,虽然自己也是累的够呛,但那是一人干两个,看她们的样子不到中午恐怕是不会醒了,真他妈的有成就感。
行得练武场前,见一个幼小的倩影正在那舞动着足有她人高的长枪,枪影阵阵中,把自己防的是严严实实,楞是没有一招攻势。
这他妈的是谁教的。刚想破口大骂,脑中却闪过一丝片段,却把他给噎着差点呛死。
原来是以前的家伙教的,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虽然不像明清时代那么低,但也高不到哪去。作为自己这个满天都是仇家的女儿,能学点枪法在这个乱世保护自己已经是不错了,哪敢奢望她能斩将杀敌。
“阿爸你真懒,说好今天要带我去打猎的。这太阳都升的老高了,我想进房找你,开门的俩个姐姐,却不让我进,只好一个人在这玩。”吕玲绮见吕布走过来,把长枪往地上一扔,跑过来拉着吕布的手摇啊摇的。
打猎,你老爸我都快被抽干了,虽然开个六石大弓是没问题,但是人却是到下半夜才睡的,这精神…。
当然跟自己的宝贝女儿当然不能这么说,擦了擦,她“运动”后满是汗水的小脸,哄道:“乖,阿爸还有事,等过几天再带你去,好吗?”
吕玲绮满脸不爽,不过好像已经习惯了,勉强的“嗯”了声,算是原谅了吕布。
真是好孩子,揉搓了一下,女儿那可爱的小脸,吕布笑道:“走,阿爸给你介绍两个小子。”却是吕布想起徐盛他们,“诶,那个谁。”刚好有个小队巡逻到了附近,那个领头的好像有点面熟。
那人先是一愣,见吕布叫他,吩咐了其他人一声,急忙跑到吕布跟前,行礼道:“主公、小姐。”
“嗯。”吕布点了点头,难怪有点眼熟,昨天跟着他的亲兵中就有此人,“把那个许盛和那三个孩子中最大的叫过来。再去叫周仓把所有在巡逻,站岗的亲卫都叫回来,到那边院子里集合。”吕布指了指,府上最大的院子,也是士卒们休息和日常训练的地方道。
“诺。”
“大人。”两人就住在这附近,来的也快,同时恭敬的朝着吕布行了一礼。
见两人恭敬的样子,吕布笑道:“汝等也知道本将是什么名声,还愿意跟着本将吗。”当然这都是跟徐盛说的,那个小点的孩子恐怕还不知道吕布是谁呢。
“娘说了,大人既然愿意看的其我们母子,徐盛一介草民,自是愿效犬马之劳,至于王喜子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徐盛指了指那个不知道害怕的小孩道,至于他自己,本来是想去会稽投奔孙策的,他今年都十四岁了,离他目标做个将军,统帅大军,还有很远。虽然对于吕布的名声有些那个,但吕布能够对他这个落魄的少年,如此知遇,他徐盛当然也不矫情。
吕布眉头一皱,“这名字太难听,以后,就叫王刚好了。”
刚刚被改名的王刚到是没什么反映,徐盛赶紧拍了一下他的头,小声的教他如何回话,王刚这才大声道:“多谢大人赐名。”
吕布用脚跺了跺,目测了一下这个练武场,大概有一百五十平方米,“以后,你们每天要在这个练武场跑上八百圈,再蹲两个时辰的马步。”考虑了一下,笑道:“趴下。”
二人虽然疑惑,但还是四肢伏地,趴了下来,“用双手把自己给顶起来,对、对、对,就像这样,今天做十个,以后每天增加三个,直到八百个。一年后,本将再亲自教你们武艺。”跑步是增加耐力,蹲马步是为了锻炼下盘,俯卧撑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臂力,得全方位发展不是。
“真的。”听道要教他武艺,王刚幸喜道,徐盛却是满脸郁闷,“刚刚那一下真是辛苦,还要做十个,跑八百圈,蹲两个时辰的马步,以后不是要累死。我的志向是当像中郎将卢植一样的智将,而不是一勇之夫。”
“老爷。”吕布刚想接着说,却被一声娇滴滴的老爷给打断,在这将军府上,下人们不是叫主公就是叫将军,能叫吕布老爷的也只有那个可爱乖巧的小丫头了。
吕布转头,笑问道:“什么事。”
小丫头却扭捏了一会,用眼角描了徐盛他们一眼,“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本将府中的随从,训练时由小姐来看管你们,完后,就到本将的书房,阅读兵书战策,能不能成才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对于徐盛,吕布不想让别人教导,历史上他可是不输给这个时代的任何名将,要的是他自学成才,有自己的思路,想法,而不是别人的翻版。
“可是,俺不识字。”王刚难得的面色一红,低声道。
“嗨。”吕布一拍额头,无奈道:“本将会请个先生回来的,也教你那些弟弟识字。”
伸手揽过吕玲绮,在她耳边轻声道:“帮阿爸管好他们,要是干得好,阿爸就教你战场上斩将夺旗的本领。“
“真的。”吕玲绮眼睛一亮,对于那些凌厉的杀招可是羡慕已久啊,望向徐盛他们的眼光顿时显得不怀好意,为了阿爸的绝招,看本小姐不整死你们。
“骗你,阿爸可是会心疼的。”点了点吕玲绮挺翘的小鼻子,吕布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