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虽寒风萧萧,吕布却是豪情万丈。
站在一处由巨石堆积而成,简陋的点将抬上。张其、周仓、吴遂、李大山等人随身而立。
下面,吕布收服的贼兵随意而站,虽无喧哗之声,却也是混乱不堪,或许是起的太早,有的人还显的无精打采。而周仓、裴元绍所带之兵,虽然也是随意站立,却无素乱之感,脸上也是精神熠熠,彪悍之气欲透体而出。看的吕布点头不以。
“张其、裴元绍、张达。”吕布大声喝道。
“末将在。”诸人上前齐声应道。
“这下面众人交给汝等通之,如何?”吕布微笑道。
裴元绍倒也没什么,张其、张达却急道:“我等乃是主公亲卫,怎可轻离主公身边。”
“哈哈….。难道汝等要一辈子给本将当护卫吗。”张其、张达两人欲上前再劝,却被吕布一把打断,“好了,本将自有决断。命,张其为牙门将,裴元绍、张达为屯将。”对于张其这员猛将,吕布可不想把他留在身边当看门狗使。
见吕布态度坚决,二人无奈,只好上前应是。
见二人满脸的无奈,吕布慎重道:“在此好生练兵,如本将此行顺利,几日后汝等当知本将挥军南下的消息,到时汝等在此发兵北上。助本将扫除南下诸城,能否解下坯之围,全靠汝等了。”
“诺。”二人也知道这支兵马的重要,见吕布如此慎重,为了使吕布放心。只好收起脸上的无奈,大声应道。
交代完后,吕布只带周仓、吴遂、李大山等人往泰山而去。
……………
下坯,陈宫府邸。
自从吕布出城以后,陈宫被肩上的担子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吕布出城第一天,陈宫就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候成等诸人,到现在已是第五天了,侯成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陈宫每天都派人盯着他们几个,但陈宫这心里就是不塌实。
今天侯成、宋宪都来请命,说是高顺他们守的辛苦,我等愿为他们分忧之类的话。却被陈宫以个种理由个挡了回去。
侯成他们这些反常的行为愈加使得陈宫不安,这不,到了三更时分,陈宫却丝毫无困意,仿佛在这空中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使得他坐立难安。
“报..。”拖了一个长长的字符,一小卒直闯陈宫书房,疾步在陈宫案下跪报道:“候成、宋宪等人在魏续府上相聚,因魏续府上防范甚严,他们所为何事却是不得而知。”
陈宫心里一喜,丢下手中竹简,急促道:“可有成廉将军呢”
“无成廉将军。”小卒肯定道。
“快派人到高顺、张辽、曹性将军处。”摸了摸,脸上的山羊须,微笑道:“就说,鱼儿已经上钩,望各位将军好生布置。”
“诺。”那小卒应声而去。
这一消息由如仙泉一般,淋的陈宫浑身舒坦,一身疲惫被一扫而空。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今天这只贼终于露了出来,陈宫也就放下了心中的一快大石,可以安心的等待着那只蠢贼自己上钩了。
魏续府邸。
一间隐秘的房间里,灰暗的灯光下。侯成、宋宪、魏续等人正谋划着他们的造反大业。
“魏将军还犹豫什么,吕布那厮寡仁少恩,已经仍下我等跑了,今曹公十数万大军围困下坯,破城之日以然不远。”侯成、宋宪已然决定投曹,魏续却是犹豫不决,毕竟他是吕布的亲戚,平时受吕布恩惠颇多。如今趁着吕布为难之时投了曹操,恐怕曹操会忌惮之。
见魏续还在犹豫,侯成急道:“再拖下去,我等就死无葬身之地也。趁现在曹公还未破城,我等擒了陈宫、高顺等人,献了城池,曹公必定厚待我等。”
在一旁干着急的宋宪,连忙附和道:“魏将军虽是吕布之戚,但大难当头,却还哪管的了这些,望将军性命为重啊。”
眼见侯成、宋宪二人如此之手,就像下坯明天就会被攻破一样,魏续咬了咬牙,狠声道:“吕布既然离我等而去,那别怪魏续心狠手辣,我等立刻去陷阵营,调集人马打开城池。不过,吕布虽有过错,但其家眷续却不准二位动之。”
侯成、宋宪二人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心里鄙视之,“白痴,等曹公进城,那些美人儿还能由的你来做主。”想到吕布家里达到女眷个个水灵灵的模样,二人心中一热,随即却想到他们都要被曹操收为禁裔,二人也只能叹息。
夜,是那么的静,远处却突然飘来了几朵黑云,遮住了月色的朦胧,使得本是宁静的夜晚凭空生出了几丝肃杀的之气。
侯成、宋宪、魏续等人,摔亲信数十人,出了魏续的将军府,不敢走大道,饶过一条小胡同,侯成、宋宪二人往各自的部曲所驻扎的方向行去,准备在西门回合,合力攻打西门,而魏续则偷偷摸摸的往陷阵营所驻扎的南门行去,未免动静太大,魏续则就近攻打南门。
他们自以为行事机密,却不知他们的这些勾当却是在陈宫等人的眼皮底下进行的。
张辽处。
“报…。侯成、宋宪,正向其部曲的驻地感去。”亲兵对着稳坐案上的张辽通报道。
“好,命令兄弟们别轻举妄动,咱们就在这儿等,待他们将兵会合后,到时候,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若不如此,对主公不忠之人怎么会都跳出来呢,张辽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一刻钟后,处理了那些不愿随着候成造反的家伙后,侯成、宋宪等领着他们的心腹部曲一千多人到了西门下方。
西门前,侯成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明明只要占领这坐城门,献给曹操后,荣华富贵,加官进爵,一切美好的事情都会来临。
此时的侯成却有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丝不同,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