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文佩表情极为痛苦的呕吐了起来,她把刚刚吃进肚子里的那些还没来的及消化掉的食物碎烂体一股脑儿的喷吐在了餐桌的桌面上。
“哎!你怎么还是这么粗心呢?我嘱咐过你多少次了!让你把那些个指甲盖都卸干净了在红烧,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口感,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只见坐在文佩身旁的消瘦男人一脸无奈的冲着对面的肥硕女人抱怨道。
“对不起嘛!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只见对面坐着的肥硕女人微微的低着头一脸歉意的嗔诉道。
此刻正在大肆呕吐着的文佩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后脑袋里顿时胡乱的思考了起来。“他们说把指甲卸干净了在红烧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吃的是排骨啊!怎么会突然吃出来一片指甲盖呢?为何这片指甲盖越看越像人指甲呢?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大肆的呕吐了一番后的文佩感觉胃里格外痛楚,此刻仿佛有一只长满尖刺的大手从她的口腔里硬生生的伸进了她的胃里反复的蹂躏着。此刻的她再也吐不出来任何碎烂物了,只感觉口腔和胃里一阵阵的泛酸。
文佩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的情况下便想开口问询,她刚要开口说话时便立刻感到喉结部位阵阵的刺痛,她拼命的想要震动吼叫发出声音,但任凭如何努力仍旧发不出一丝声音。
“嗬!嗬!嗬!嗬!”只见表情苦楚的文佩大张着嘴巴在“嗬!嗬!”的喘着粗气。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突然变成了哑巴呢?不知道自己为何无缘无故的便成了哑巴的文佩心中百感交集。
“哎!算了算了!真是扫兴!”坐在文佩身旁的消瘦男人说着便起身走开了。
“亲爱的!你还没吃。”
“没胃口了!”消瘦男人说着便走出了这间偌小的餐厅。紧接着两人便听到了一阵有力的关门声。
“哎!我怎么这么粗心呢!”只听对面坐着的肥硕女人胡乱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文佩听到这个肥硕的陌生女人居然称呼那个为他治病的男医生叫亲爱的,于是她又开始胡乱的猜想了起来。
文佩想到这种称呼一般都是对于恋人爱人的叫法,难道他们是夫妻吗?那他们为什么要把我软禁在这里呢?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家吧!那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文佩想起那个体型消瘦的男医生之后似乎便有回想起了什么。
她记得她走进了一家名叫“纪大夫私人诊室”之后便看到了那个身材消瘦的男医生正在为几个前来就医的人诊断,于是她便随意坐在了沙发上等待,等了一阵子后终于轮到了她,于是她便把自己的症状简单的给这个男医生交代了一番,在这个男医生的一番医诊后便说她患的是两侧扁桃体溃烂发炎,需要及时医治。
她记得这位男医生说她可以选择中药、西药、打针、输液这几种治疗方法,那位男医生说如果吃中药的话虽然口感不好但见效很快,只需要吃上三天便会治愈,但有些麻烦,不知她这样的年轻小女生能不能喝下那异常苦涩的药汤。选择西药和打针之类也可以,但是效果明显会很换忙,至少需要一个礼拜的疗程。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输液,输液可以把身体里的炎症彻底的清除,而且可以调养身体,输上两天消炎抗病毒的药液便可以治愈。文佩听了这位私人诊室里的男医生的这番建议后便答应了用输液的方法治疗,于是这位男医生便给文佩打起了吊瓶,文佩便乖乖的躺在了病床上输起了药液,她躺下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之后,文佩醒来后便出现在了这间异常简陋的小黑屋子里。
文佩回忆到这里的时候便再也回忆不出任何端倪了,她只记得刚刚走了的那位男医生为她挂起吊瓶之后她便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那个男医生把我弄晕了之后又把我软禁在这里的吗?她到底是怎么把我弄昏睡过去的呢?他们把我软禁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文佩想到了这里心中已是无比的疑惑。
此刻只见对面坐着的肥硕女人手中拿着一条大块的抹布开始清理起了文佩刚刚吐在餐桌上的秽物。
“孩子!你好点了没有!”只见肥硕女人一边清理着呕吐物一边关切的问及着脸色发青的文佩。 文佩听到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阿姨给你盛一碗大骨汤润润嗓子吧?”肥硕女人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拿着调羹从汤盆里盛出了一碗连汤带骨的大骨汤送到了文佩的身前。
刚刚呕吐完的文佩感到嘴巴里一阵酸楚干涩,嘴巴里那股味道简直异常难受,她看着这碗清清澈澈水如白浆的骨头汤顿时便想要喝几口润润嗓子。她看着这碗汤里那一根根粗粗细细的骨头段便觉得味道应该不错。于是她便端起了汤碗小口小口的呡喝了起来。
文佩喝了几口后便感觉这大骨汤清香浓郁味道甚是不错,于是她便连番的喝了起来。
“好喝吗?”只见肥硕女人一边清理着呕吐物一边问及着正在喝汤的文佩。只见文佩一边喝着汤一边微微的点了几下头。
“呵呵呵呵!。。。。。。”只见肥硕女人那一脸的横肉顿时又亢奋了起来。
文佩在这次用餐的过程中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她深知如果自己再想反抗或者逃跑的话很可能又会遭遇眼前的这个相貌丑陋身体肥硕的陌生女人的毒打,她真的不想再遭受那般痛苦的折磨了,于是她便隐忍着内心中强烈的逃生欲望,惟命是从的在这个陌生环境中度日如年般的煎熬着。
吃完了午饭后文佩便又被这位肥硕的陌生女人带回了那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了,肥硕女人把文佩安抚在了那个铁架单人床上之后便又拿起了几根连锁准备把她的四肢固定在这个床架上。
“阿姨要下去工作了!你要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明白了吗?”只见肥硕女人轻手轻脚的把文佩的身体缓缓的推倒之后便拿起了一根连锁绑起了文佩的一只脚腕。
“嗬!嗬!”躺下后的文佩看到这女人又想锁住她的四肢时便一阵慌乱的摇起了脑袋。
“你不想睡觉吗?”文佩听到之后便又猛烈的摇着头,她伸出了还未被捆锁住的双手不断的胡乱比划着。
“哦!你的意思是不想被锁住吧?文佩听到之后便一阵点头。
“那你得答应阿姨不许发出任何声响,不然的话。”只见肥硕女人说到这时脸色顿时变得异常狰狞可怕。
文佩看到这女人的脸色变得异常可怕时,她顿时便又回想起了之前的那凶狠的一巴掌,于是她又猛烈的摇起了头。
“好吧!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只锁住你的两只脚好吗?”肥硕女人一脸慈笑的看着神色慌张的文佩。陌生女人又叮嘱了一番后便起身走出了这间暗无天日的屋子,女人走后文佩接着又听到了一阵关门的声响。
女人走后整个房间里顿时便安静了下来,被锁着两只脚腕的文佩此刻便从床上坐起了身子。独自待在房间里的文佩开始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她在不断的梳理着一团乱麻的思绪。
她想到了她是因为自己的扁桃体发炎而出门就医的,她本想着是去大医院看病,但刚走出小区不远便看到了一家私人诊室,于是她便不想再往远处跑,便进了这家私人医院,但是输液的时候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睡着了呢?醒来之后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而又可怕的地方呢?而且现在自己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的哑巴,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不是那个医生把她弄到了这里呢?这个陌生的女人会不会是这个男医生的妻子呢?这里会不会是他们的家呢?这个地方到底是在哪里呢?
许许多多的疑惑在文佩的脑海里飞绕盘旋,思前想后了一阵子的文佩仍旧不明就里。
对!刚才那个女人说她要下去工作了?她说的下去指的是什么意思呢?是下楼去还是去楼下呢?工作?她下去是做什么工作呢?文佩忽然想起了这个陌生女人做的饭菜异常可口,她便觉得这个女子更像是一名厨艺高超的厨师。
接着文佩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在吃饭时的那片指甲盖,为何那片指甲盖与人类的指甲盖极其相像呢?文佩记得她是吃到某块排骨时突然吃出了那一片指甲盖。
在日常生活中一般人们吃的无非都是一些猪排骨、牛排骨、和羊排骨,但这些排骨里怎么会突然长出一片类似于人类的指甲盖呢?如果按照一般的情况下分析这等事情是绝无仅有的,难道是那个肥硕的女人在做排骨的时候故意放进去的吗?这怎么可能呢?哪有人会故意往食物里放那种脏秽东西呢?但文佩明明就是吃排骨的时候吃出了一片指甲盖,这是什么情况呢? 她吃的到底是不是动物的排骨肉吗?
此刻的文佩越想越觉得那些排骨段的形状与以往吃的排骨有些不同。文佩想起了那些排骨丁个个都细如手指般,而且排骨上只有那么一层薄薄的肉质。想到肉质文佩又想起了那松软微甜似乎还有些劲道的口感。
文佩吃过各种各样的肉食,但却从来没吃过那般味道的肉质,这到底是什么动物身上的肉呢?
文佩想起那些形状怪异的排骨丁和那片人指甲盖后于是便胡乱的把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排骨段,指甲盖,手指段,这!这!这难道是?文佩想到这里便感到异常的恐惧,接着她便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紧接着她的胃里又开始了翻滚绞痛,顿时便又感到了一阵及其强烈的作呕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