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所回忆的惹事谁非的笔记被寇书文转交到了刘三的老子刘庆手里。他需要这上面每一个人的详细资料。
交代完这些寇书文便起身走了。刘庆很想挽留寇书文,他害怕那藏在暗处的家伙再出手害自己的儿子。可寇书文就留下了几张黄纸,说这几张黄纸就能保刘三几人的平安。虽然不明白,但是刘庆却不好再开口了,急急忙忙的打电话启动各种手段查刘三笔记里的每一个人,而且这么做的不仅仅是刘庆,那几个差点嗝屁的倒霉蛋的家属们也在干着同样的事,而重点就是这五个倒霉蛋发生交集的地方,也就是说他们一起得罪或者招惹过的人。
寇书文回到屋里刚喝了杯水,准备去躺会儿,现在是凌晨四点多钟,他还可以睡三个小时然后就要去上班。
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之后寇书文极快的就进入了梦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7点了,动作快一点还能赶上公交8点前到校门口跟田光换班。
上午十点的时候寇书文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很长的讯息。是周涛发来的,里面全是刘庆和几家倒霉蛋的家属搞来的资料。他们没有寇书文的手机号只能由周涛转交。
拿着手机,一页一页的仔细看了一遍,这些人来历都很清晰,而且说实话全部都是些琐碎的小事,怎么看都不至于上升到死人泄愤的地步。
而有这五个人一起参与的惹事谁非事件这一个月一共就两次,一次就是在迪厅里跟人抢粉头动了拳脚;一次就是昨天在梨花大学门口整那个叫付斌的阳光帅哥。
迪厅里惹的人查清楚了,就是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公子哥纨绔,属于那种要酒壮胆的货色,干不出这种取人性命的事儿,而且也没那手段。剩下的就是那阳光帅哥付斌了,身家很厚实,可是说不必刘庆差,而且现在在生意上也跟刘庆有冲突,商战交手不断。
“难道就是这付斌干的?他有这份能耐?”寇书文不由的在脑子里回忆那天见到付斌时的情景,反复想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猛然间,寇书文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女孩,那个脖子上带着神奇十字架的梨花大学在校女生。
那十字架不简单,不是一般人搞得到的。一个女大学生凭自己的际遇基本上没可能得到这种好东西。那么就有可能是别人送的,父母亲戚有可能,情侣也有可能!而那个付斌之所以来这梨花大学似乎就是为了来找他的女朋友的,也就是那个十字架女孩。这么一来那个十字架是不是有可能就是付斌送的?要是是付斌送的的话那么能搞到那种神奇的十字架就有可能能接触常人接触不到的那一类人,修士,也许是西方宗教的传教士。
再将手机里面的资料翻了出来,找到关于付斌的部分,上面显示,付斌从高中开始就在意大利留学,每年寒暑假才会回国。而付斌的老子付浩杰在意大利等欧洲各国都有产业,尤其是在意大利最多。
意大利,梵蒂冈!
意大利跟梵蒂冈基本上就是同一个地方,而梵蒂冈是什么来头,世界人民都晓得,那是天主教的大本营,圣徒降临的地方!当然圣徒什么的都是传说,不过西方教的大本营那是没有错的,因为梵蒂冈本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宗教国。
天主教和基督教有什么关系呢?寇书文没有去研究过,寇家的记载里也没这方面的叙述。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付斌极有可能跟西方教有联系,而刘三这次差点被害,付斌也有很大的嫌疑。
付斌这人寇书文见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刘三五人被害就算是他干的也不会是他亲自动的手,施术的一定另有其人。
拿起手机给周涛打了过去。“你让刘庆在查查付浩杰和他儿子付斌身边有没有一个经常出现的外国人,嗯,白人!”
“好的师傅,我马上告诉他们。”
为什么要查外国人,还是白人?
道理很简单。西方教派不是简单的宗教教派,它跟神州大地上的道教和佛教一样,有两面性。一面是面对普罗大众的宗教脸面,一面是类似于修士的脸面。面对普罗大众的一面就不说了,都知道是什么样的。剩下的一面就涉及到了传承问题。而传承不单单是一个教一个学,还需要文化、习惯等等等等的契合。这就好比神州大地上从没有出现过一个外国人修士一个道理,西方教派想要传承到一个帝国人身上那简直就是登天难。至于说黑人,在帝国都不怎么受待见何况歧视严重的西方,想都不用想。能被传承到西方教真传的有色人种基本上都没戏只能是白人。
电话回复得很快,十分钟后周涛的电话就来了。“师父,刘庆查清楚了,是有一个白人跟付浩杰走得很近,对外说的他请的职业经理人,但是却基本上没有在他的公司里出现过,经常跟着付浩杰出入社交场合,举止不想普通人,有点西方贵族的架势。名字叫阿尔伯特,意大利人。”
有一个假设靠上了。寇书文本能的觉得似乎这件由刘三等几个纨绔挑起的事情似乎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刘三五人要是真是被付斌下的狠手,那么付斌肯定只是一个小角色,背后的那个意大利人阿尔伯特才是最有可能出手的家伙。
一个身怀西方教派力量的外国人怎么会跟着一个帝国商人身边?还出手帮忙弄死几个纨绔?
猜测有了不少靠上边的佐证。但是真想要确定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见见那个意大利人。寇书文相信只要自己亲眼见到对方那么就绝对能够分辨出对方的深浅。
沉思了一会儿,还是给吕文超去了电话。现在这事儿已经不是一次简单的活计了。一旦确定了那个意大利人是西方教的传教士的话,那么这就很有可能是一次关于西方的教派入侵,这是整个修士界的事情,他一个人没有扛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