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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派人到州府,坐在府衙旁听了三日,看着李家父子被查没家产、斩立决后,才悄悄地离开夜城。夜城一事,如一阵风吹遍江南。江南的官员、宵小人人自危,都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一时江南的官场清明异常。途经江南各地的大胡子们也跟着沾了光,每到一地都受到特别的理誉。
瞪了眼旁边白吃白喝的,程喜气恼地往嘴里塞馒头,嘟嘟囔囔地报怨。“爷做好事,反倒让一些无知之徒占了便宜。”
习惯地摸了摸有些扎手的下巴,萧峰淡淡一笑,“都是些行路之人,行个方便也好。就算他们当中有骗子也不错,骗一骗那些昏官也不错!”若是里面有一、二个骗富济贫的好汉就更不错了。
见萧峰丝毫不在意,程喜只能默默摇头。连夜离开夜城,出城了就剃了胡子。唉……如此露脸的事,怎么就让主子给躲了?不过见萧峰的心情,比才离长安时好了许多,程喜也稍稍放心了。“爷,这一路不要不要多斩几个人,为民除害?”
“多斩几个人?”萧峰气乐了,“砍人头?还是砍树?若一路砍回长安,还不天下大乱?不等咱们回长安,参我的折子能堆满御书房。李氏父子的案子,并不是由我亲审,只是旁听,一切都是州府判决的。反之只怕皇上都不会饶了我,忘了萧家的祖训了?”
程喜一窒,愧疚地垂首。“爷,小的错了,请爷处罚。”
萧峰轻叹道:“算了……爷是个兵,如今天下太平,该回去种地了……”话语间还着无尽的萧瑟。
见他的心情不快,程喜连忙转离话题。“夜城那位赵将军倒是个帅才,他操练的士兵各顶个的棒!”
“他也是将门之后,听说他祖上曾跟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传到他已经为将三代了。”提到他感兴趣的人,萧峰的眼睛一亮。“赵匡胤确有帅才,日后有机会他必成大燕一代名将!”
程喜却有些不屑地撇了下嘴,“一代名将还能越过您去?”
“短视!萧某沾着祖上之光,哪里能同人相提并论?”萧峰神经有些大条,却也能感觉越匡胤的狠绝。而他果断、狠辣的手段更令萧峰刮目相看。赵匡胤是个人物,将来的功业,远远在他之上。
“爷也太自谦了!”程喜不满地将脸扭到另一边。
萧峰神气悠远地说道:“你不懂……”
“兄长,这回结识镇南侯萧峰,犹如天助!”赵光义兴奋地在兄长跟前雀跃。
赵匡胤眼中闪过得意,只不过神色比赵光义更内敛沉稳。“此刻想起还觉得忐忑,若不是依稀记得镇南侯的相貌,只怕这会儿咱们兄弟俩已身处囚车,正在发配的路上了。”
“若兄长认错了,又当如何?”赵光义半开玩笑地问道。
“趁歹人不备砍下他的头,告诉李大人方才只是惑敌之计!”赵匡胤端起茶碗,轻啜一口茶,嘴角带着得意。
“妙!好一条两全其美的妙计!”赵光义心服口服地挑起手指。“如此兄长便可立于不败之事!”
“嘿嘿……”赵匡胤但笑不语,得意地茗着茶。
“嗯……好……冤家……啊……”红木床帐内传出令人脸红、细碎地呻/吟声。
“女主子……可还满意……”一个粗喘的男声暧昧的问道,腰腹邪恶的抽/耸着。
男人身下面颊绯红的女人,明眸如水得盯着男人,轻轻在男人耳边低语。“小心肝,若是……再猛一点儿,就更满意……”
男人垂睑,藏起眼中对女人的厌恶、鄙视。伸出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浑圆,轻拈她粉嫩的顶/端,下腹的冲刺越发猛烈。
“啊……”女人的呻/吟越发诱惑,轻启双唇,香舌轻刷红唇,双手饥/渴地按在自己的胸/脯,同男人的手叠加在一块。她滑/嫩地双腿抵死缠在男上的腰上,极力向上挺起腰肢,迎合男人的撞击。“啊……冤家……啊……来了……”
“妖精!今儿个让你知道、知道冤家的厉害……啊……”男人拼命地狠狠地前挺了几下,身子一僵,最后瘫软在女人身上。“嗯……”
门外留守的丫环听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这时从外间进来了个丫环,穿着比门边的丫环明显要好许多。她来到门外,驻足倾听,直到又传来男女的低语声,才轻轻推门走进去。
屋内弥漫荒淫的气息,丫环连眉都没皱一下,习以为常罢了。在离床几步之处停下,“主子……”
床帐内的低语方歇,传出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何事?”
“山下回报,镇南侯已连夜离开夜城,不知所踪!”丫环垂首回报。
床上的女人眉头一皱,走了?竟不声不响地走了?还真是来去无影踪,不过既入了她的法眼,怕是逃得再远也不怕。“吩咐下去,准备回长安!”
“是……”丫环领命出去。
原本在床上闭目倾听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带着无限的风情问道:“女主子……带小的一同走吗?”他的手再次爬上她高/耸的雪/峰,玩弄着那抹嫣红。
“嗯……”女人呻/吟着半眯着眼睛,软软地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手抚上男人的“凶器”把玩着。“那就要看……冤家的本事了……”
“那还等什么?”说着男人重新爬上女人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一挺身如船入港将她填了个结实。
“嗯……”女人放/荡地呻/吟着,同身上的男人翻云翻雨,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想萧峰健壮结实的身体,甚至他满脸的胡须都让她麻痒战栗。当男人将她推上云霄,在她体内喷发时,她终于高声尖叫。“萧峰——”
几日后,庐山上一处别院的门前,站着许多挑夫,忙着将别院前的行李挑上肩,挑到山下去。内宅里一位相貌端庄大方、眼神却异常妖媚的女子坐在铜镜前,丫环正在为她梳头,床帐内一个相貌英俊、皮肤白皙的男子正光着身子酣睡。
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汉子走进来,“主子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戴上帏幔,由丫环挽着往外走。床上的男子醒了,“主子,这是要走?小的马上就好!”男子面色苍白地穿起中衣,手却止不住地颤抖。他完全醒了,他突然想起曾经听到的风言风语。
女人转过身,妩媚地一笑。“不必着急,就留在庐山吧!这的景美!”说完放下纱帽,抬腿往面走。经过管事身边时,淡淡地说道:“处理得干净些,别留下尾巴!”
床上的男子方恍然大悟,张口骂道:“无耻娼妇!蛇蝎心肠!不得好死!淫……”不容他再骂,汉子冲上将他制住,用衣物塞住他的嘴。用拳击昏男子,他拉过旁边的被子,将男子卷在里面扛出去,出了别院后门,将男子连同被子都抛进了不处的山崖。
管事的动作娴熟利落,这二年多里,他自己都不记得扔多少个男人下去了……
直到上了船,女人的帏幔才被取下,身边的丫环细心地扇了几下扇子,为她驱走初夏的暑气。坐到窗边,透过窗纱看着岸边的景色。女人轻叹一声,丫环小心地问道:“主子,您这是……”
“想长安繁华,却也念着庐山的快活。没了那些冤家……往后……只能再玩虚凰假凤了……”说着女人拉住丫环的手,纤指缓缓在手背上滑过。
丫环的身子一僵,眼中闪过恶感,马上又重现笑意。“能侍候主子,是奴婢们的福份。”
女人微勾嘴角,“好……晚上就看你们的了……呵呵……”
是夜,女人床上多了三个人,三个女人……
在三人的手口,外加一根假……女人淫/荡了一夜,在每次飞到云端时,她口中喊着:“峰……峰……峰……”
远在千里的萧峰在睡梦中不停地打着喷嚏,正大梦中同雨嫣欢好的他,却不知他已经成为一荡/妇期待的美餐。
雨嫣拉着萧文宇的手,将一块白玉牌子塞进他手里,小心地嘱咐道:“若有信要捎给小姨,就到山下新开的王五杂货店,把令牌给掌柜得看,他会帮你捎信的。若是缺什么、或是短银子,也只管拿令牌去找掌柜,他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记清楚了?”
萧文宇点头,“听清楚了!”
雨嫣不放心地将白玉牌玉子亲自挂到他脖子上,“这玉牌还可以到各地的林家钱庄去提银子,千万莫弄丢了。”
萧文宇拿着牌子参看牌子刻得字,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奇怪符号。他怎会认得?那是沈三万专刻的,沈字的汉语拼音。
囡囡拉住宇哥哥的手,久久舍不得离开,最后还雨嫣保证每年都带她看她的宇哥哥,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拼命地向远去的马车挥手,直到看不见,萧文宇才放下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义无反顾地向山上走去,他暗下决心,要努力习武练好一身功夫,保护家人,替小姨报仇!让她不再东躲西藏,让一家人早日团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