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好有爱啊,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把我上面那位超过了。呼,分类第一。首页第五,这是你们的荣耀哟。俺用心码字去,不过最近要复习,也要占用很多时间了。今天也要多谢古道西风瘦五马的单章,大封期间的单章的确很威武。
还有那些给微言章推的,我这里拜谢了。不点名,免得被人说炫耀或者其他,总之,非常感谢】
至于其它几房,也是满意苏默的大魄力。族权下放,这是其他百年豪族,千年世家,哪怕苏护那会也没做的事情。
当时为了凝聚整个宗族的力量,苏家讲究的是同进同退,团结一心,集体行动。这样,整个苏家顿时以迅猛的速度发展了起来。店铺,手工场,田地等等,都以惊人的速度壮大起来。
及至失去了苏护等宗族精粹,苏家声势大衰,元气大伤。以至于仅仅只能苦守善化,而原先的高度集权也让个体的族人即便有重整雄风的能力和渴望,也在层层拘束之下难以突破!
而今,症结所在被苏默一举击破。随着苏默的入主,一股清新的,带着昂扬向上的积极斗志犹如二月春风一般,注入了这个略显陈腐的老宅。
气氛正高,在苏默的鞭策下,集体化身绅士展现最优良风度的族人们迎接着宾客,安排着宴席。
醉仙楼的大厨们尽情地展示着手艺,在苏默重金的激励下。这些大厨竭力发挥自己最好的水平,只是当苏默来到厨房,看到的却是膀大腰圆的厨师们被指挥的团团转。
一个声音脆脆,容貌秀美,眸光清澈的少女指使着这些大汉,但每个人,无一敢还嘴。因为小丫头即便是指导着这些大块头,手头炒制的菜肴依旧是又好又快地出来。
一帮子大汉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比了下去,这如何不让这些大汉为之气闷,只好任由指使。
苏默看着好笑,心道自己这个老饕从后世带来的烹饪水平,难道会比不上数百年前的今日?
“天下江湖,准备得如何了?”苏默走进厨房,“天下江湖”也就是苏默此次宴席,即将推出的,用来打响苏家招牌的宴席王牌。
身边换了一身黑衣,满脸自信却又面带紧张的夏岳搓了搓手,想拦又不敢,焦急不已:“公子,君子远庖厨,您身为苏家族长,怎么能进……进这厨房之中,沾染血腥呢?”
《君子远庖厨》出自《孟子》的《梁惠王章句上》。
上下全句是
孟子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梁惠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孟子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这是孟子和梁惠王的会谈之中所提及的,即便是文言文不大好的人,也能感觉到其中和君子不做菜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翻译起来,也就是说。
孟子说:“大王也不要责怪老百姓认为您吝啬。他们只看到您用小的羊去代替大的牛,哪里知道其中的深意呢?何况,大王如果可怜它毫无罪过却被宰杀,那牛和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宣王笑者说:“是啊,这一点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一种什么心理了。我的确不是吝啬钱财才用羊去代替牛的,不过,老百姓这样认为,的确也有他们的道理啊。”
孟子说:“没有关系。大王这种不忍心正是仁慈的表现,只因为您当时亲眼见到了牛而没有见到羊。君子对于飞禽走兽,见到它们活着,便不忍心见到它们死区;听到它们哀叫,便不忍心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总是远离厨房。”
归纳起来,实际上就是说。君子心怀仁慈,见到生命遭到杀害,便心中不忍。故而,这才不进厨房。
久而久之,前面的意思竞相被人遗忘。简单粗暴地表示,要当君子,就不能进厨房。
“所以,君子并非不能入厨房。只要心怀仁慈,那便是了!”苏默浅显易懂地将这番道理讲出,夏岳顿时恍然大悟,挠挠头,道:“公子真是博学渊识。”
“话归正题吧,菜肴都准备得如何?”苏默说罢,便嗅了嗅。
此刻,笑语盈盈地夏莲移步而来,颦颦一福,笑容带着自信。
夜色将尽,盛宴也逐渐拉开序幕。
苏默招待完了外院那日邀请的普通百姓,便迅速到了中院,见到了善化这个金字塔的塔尖。
为了避免苏默照顾不及,此次大宴,微妙地设置了时间差。
此刻,苏水华的儿子苏克容迅速赶来,在苏默耳边耳语一声,原来是陶家家主陶然,舒亭先生来了。
听此,苏默不敢怠慢。连连赶到门口,善化三大家。苏、尹、陶。各有所长,各家家主自然是地位相待。但实际论起个人辈分,则尹家为首,陶家其次,苏默这个小字辈,更是不能怠慢。
赶到门前,恰好是陶然和宋大壮插了几句话,故而,当苏默匆匆赶来迎接的时候,这才不算赶到失礼。
心中暗道好悬,苏默便仔细地打量起了陶然,这位名满湖广的大儒。只见陶然虽是五十有余,却目光深邃清澈,也是带着审视打量着苏默。而气势凝然,身上既有一股子让苏默赶到敬重的书卷气,也有一股子睿智老者的亲近味道。
苏默一见之下,心中大呼名不虚传。连忙态度端正,深深一礼:“小子苏默,见过舒亭先生,远迎来迟,还望海涵!”
见苏默年轻得势,却不骄不躁,举止很是得体。陶然心中多了一份赞许,脸上的笑容也温和了起来:“苏家主如此,倒是让我这个空手而来的老头子羞煞了。快快起来,今日见苏家气象万象,你父若在,只怕当是欢欣至极了。”
提及苏护,苏默神色一黯,不过旋即便将这些消极情绪悄然敛起,转而拐弯抹角地开始套着陶然的话。
苏默执掌族权以来,多次询问过族人,却没有得到父亲的一点消息。即便是苏水华,也只是尴尬地表示当年因为畏寒,不敢北上,以至于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确切消息。
而今听得陶然提起苏护,苏默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是陶然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失言,神色看起来欲言又止,最终被苏默逼急了,只好望向苏浚一眼,很快收回,神色关切道:“我唯一能嘱咐你的,便是好生在石鼓读书,温师乃是天下大儒,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无人敢在石鼓学院内动手动脚,能够入学石鼓是你的幸事,切记不要再多问了。”
苏默明锐捕捉到了陶然看向苏浚的目光,安静地听完陶然的嘱咐,心中阴影更加深重。
苏默微微失神,忽而,门前一派喧嚣。满门宾客,竟是半数致礼,齐向门前来人。一旁负责迎宾的四房苏水西的人神色难堪,在苏默身边耳语一阵。
苏默只能歉意朝着陶然一礼,转而神色严峻起来,原来……是尹泓智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