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我白幽一同来到了逍遥.宫,心里因为对高流水有恨,所以就跟南冥王把一切都说了,尤其是高流水神秘的行踪。
得到这个消息,风天泽对高流水的怀疑更大,之前还不能确定他是敌是友,但如今他已经有八成的肯定,此人是敌非友,而且这个敌人的实力不可小视。
“王爷,之前在逍遥.宫外面发现被踩过的草丛,想必是高流水留下的,对于这个人,王爷有何看法?”林成看不透高流水这个人,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他,只好问南冥王去。
风天泽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黑羽,“你为什么要告诉本王这些?”
“他伤了白幽的心。信不信随你们,我话就说到这里,后面的事与我无关。”黑羽丢下一句无所谓的话,转身就走,觉得在南冥王身边完全没有合适他的位置。
他本来就不是南冥王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合适的位置呢?
“王爷,他太无理了,属下去教训教训他。”天骄媚看不惯黑羽那个态度,想着去教训他一下。
风天泽没让,冷言的阻止她,“没必要,本王现在不想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浪费时间。王妃今日那边的情况如何?”
“王爷,一个时辰之前您还和王妃在一起呢!王爷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王妃的。”
“林成,你带人到逍遥.宫外面巡查,绝不能让可疑之人进入。”风天泽没有追问月听灵的事,而是对林成下命令。也许他太过于担心灵儿,所以才觉得和她分开一个时辰是如此之久吧。
“是,属下现在就带人去。”林成接下了命令,刚要走出去,正巧这个时候有侍卫带着信鸽进来。
一个侍卫带着信鸽,快步的走进来,将信递上,“王爷,落木那边的飞鸽传书,是急件。”
风天泽一听到是急件,立刻将信条拿过来,当看到上面的信息时,脸色大变,“什么?”
南冥王的反应过于强烈,所有人都把心提了起来。
林成第一个上前去问:“王爷,发生了什么事,让您如此的……”
“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灵儿腹中所怀乃天魔剑传人,得到这个孩子就能成转而成为天魔剑的主人,更能得到天魔剑。这个消息已经在江湖上传开,很多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想着要这个孩子。”风天泽把字条上的信息说了出来,两眼满是怒火,还用手将字条捏碎,嘶吼道:“谁敢动本王的妻儿,本王定要他万劫不复。”
“一定是有人又在兴风作浪,会是谁呢?”
“不知道,但不管是谁,本王都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传令下去,让落木将南明王府一半的人调来这里,从现在开始,本王会寸步不离的陪在灵儿身边,本王倒要看看谁有这个本事能把孩子抢走?”风天泽把话说完,快步的走出去,想尽快回到月听灵身边去,保护她。
这一次,他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担忧和恐惧,以及对自己实力的怀疑,因为这个幕后者,实在太高深莫测,他猜不透。
到底会是谁呢?
月听灵腹中所怀乃天魔剑传人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甚至一些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这个消息,一些想争霸的人都想着冒险去抢孩子。
风鸿宇虽然在深宫里养伤,但外面的事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关于月听灵腹中所怀的传言,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也跟其他人一样,对这个孩子起了兴趣。
“烈火,你觉得这件事可信吗?”
“属下不敢妄加断言,但既然是南冥王的孩子,或许的确有不一般的地方。”
“之前朕一直都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仔细想想,月听灵怀孕的样子和其他孕妇的确有些不太一样,不仅肚子大得出奇,而且怎么折腾这个孩子都安然无事,的确是令人匪夷所思。”
“属下听说前不久南明王妃被向南山所掳,最后还挨了一掌,但这个孩子依然无事,也许这个江湖传言不假。如果我们得到这个孩子,得到天魔剑,想要对付南冥王,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烈火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阴邪的笑容。
风鸿宇也一样,阴森的笑了,频频的点头,“没错,只要得到天魔剑,朕就不用再怕风天泽,然而想得到天魔剑,就得先得到孩子。烈火,立刻召集人手,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抢到手。”
“王爷,我们人手不够,若是硬拼,只怕吃亏的是我们。”
“那就跟梅花堂借,这个孩子朕势在必得。”
“国库已经空虚,我们现在拿不出多少银子来请梅花堂的人做事了,而且就算我们拿得出钱来,梅花堂也未必肯答应帮我们做事,毕竟……”
“够了,这些话朕不爱听,你都还没去试过,又怎么知道梅花堂不答应呢?你现在就去解决这件事。”
烈火无言再说,只好答应下来,“是。”
这时,侍君端着茶水走进来,腹部已经微微拱起,可见身怀六甲,但她依然如往,尽心尽力的照顾风鸿宇,“皇上,请用茶。”
风鸿宇把茶杯拿了过来,喝了一小口,脑海里想着月听灵那个大大的肚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不觉的把视线瞄到侍君的肚子上,还用手去摸了一下,嘴里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在娘胎里就如此的不平凡,那出世之后起步更加?”
直觉告诉他,这个孩子留着是个祸害,所以得到天魔剑之后,这个孩子必死无疑。
侍君以为这话是在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感到很高兴,低声的回应道:“我也相信,它一定是个不平凡的孩子。”
风鸿宇把手收了回来,转而将侍君抱到自己的腿上,严肃的对她说道:“侍君,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保住这个孩子,这是朕唯一的血脉,知道吗?”
“臣妾遵命,就算拼死也会保住这个孩子。”
“说什么傻话,你死了这孩子还能活吗?”
“臣妾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好了,回去休息吧。”
“是。”侍君不敢再多言,即便心里有疑惑也不敢问,听话的回自己的寝宫去休息。她当然知道这个孩子的重要,但在她的心里,孩子没有孩子的父亲重要,如果要她在两者之中选一个,她会选择后者。
烈火奉命来找梅花堂接应的人,把借人的事说了,谁知对方答应得很爽快,让他有些百思不解,“你还没回去问过你们的主人就答应我了吗?”
一个年约二十的女子,一身绿衣,虽然看上去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但她的气势却不一般,活像是一个能做主的人,“我们主人已经答应了这件事。”
“怎么说来,你们主人早就知道我会来借人,是不是?”
“可以怎么说吧。”
“木原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们的主人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借人的?”
“你别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们愿意借人给你就是了。”
“条件是什么?”
“老样子。”
烈火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原本借到人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他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再问问:“木原姑娘,梅花堂这一次为何如此轻易肯借人?你明知道我们手头上的钱已经不多,就算借到人我们也不能立刻付钱,你们为何还肯借人?”
“你只要知道,我们愿意借人就行,其他的你就不需要多问了。”
“怎么说来,你是不肯告诉我了。”
“我只不过是一个传话的婢女,上头要我怎么要说,我就怎么说,该说的我坏说,不该说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你……”
“与其浪费时间说这个,还不如想想你们借人之后要办的事,我们梅花堂的人也是有限的,不会时时刻刻都能借得到。”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你们梅花堂的人去办事,有哪一次成功过了?”烈火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有些生气,干脆就把心里的不爽说出来。
木原可没有因为烈火的生气而改变任何态度,清冷的回答他,“看不起梅花堂,你可以不跟我们借人,既然要跟我们借人,那就把话放尊重点。”
“你……”
“恕我直言,上次你们攻打南明王府失败的事,都不是我们梅花堂的责任,至于是谁的责任,想必你心里非常清楚。好了,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多加议论,至于借人的事,你借还是不借?”
“你……”烈火气坏了,但又实在是没办法,只好以大局为重,“借。”
“那好,我回去复命了。”木原懒得理会烈火,让他生气去,直接转身走人,然而当走到一处拐角时,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虽然只是看到黑衣人的背影,但她已经认出此人,于是下跪行礼,“属下叩见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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