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对于夜晚被一声女人高分的尖叫给打断,周围树林里牺居的鸟儿,被这尖锐的声音给惊醒,随即扑腾着翅膀飞出了林子。
一个浑身光的女人,从内屋冲出来,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一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我就感觉热血沸腾,身体里面有一股火热的气息在涌动。
我的鼻血狂流不止,眼前全是一片白花花的娇-嫩。
本来之前我对于这个女人只是惊艳的感觉,包括刚刚一路背着她来到这里,我都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现在面对着这样的视觉冲击感,我承认,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那玲珑曼妙的诱人曲线,绝对是让男人一看到就热血沸腾的尤-物。
更何况,此时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不着片缕的站在我面前,那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带来的冲击力,无疑是毁灭性的。
并且这时候女人那两座雪白的山峰还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的颤动着,让我的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好白,好大啊!”
白花花的一片,让我大脑里面瞬间也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我和这个红果果的女人,都完全愣住了。
几秒钟之后,短暂的沉寂再次被一声尖叫给打破了:“啊……你……流氓啊!”
这个女人瞬间反应过来,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弯着身子,一张脸红的鲜艳欲滴,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你……你还看?快点转过去!”
女人这才发现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娇-嫩的身子,而且鼻血狂涌。
“是你自己跑出来的好不好?”
我下意识的抹了一把狂喷的鼻血,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啊……你无耻……”
女人此时都快要崩溃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女人,在不是心甘情愿时候,全身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被他全方位,无死角的就这么盯着看了半天,最后还能从容不迫的。
估计一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任何女人都会崩溃的。
这时,从內屋飘出来一件宽大的衣衫,覆盖在了惊慌失措的女人,那雪白无暇的身子上,恰恰将她完美的身材给包裹遮掩了起来。
我一看,视线竟然被阻隔了,顿时难免有些小小的失望。
“她的病算是暂时压制住了……”随着飘出来的那件落在女人身上的宽大衣衫的,还有姜先生淡淡的一句话。
“治病?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女人此时听到姜先生的声音传来,表情有些痛苦,思维混乱,似乎是在努力回想自己昏睡以前发生的事情。
女人警惕的看了一眼,顿时想到了刚才暧昧的一幕,就满脸羞恼的赶紧用衣衫裹着自己雪白的身子,左右看看,僵硬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我一听到內屋传来的姜先生的声音,就赶紧收敛起了刚才脑子里那些不安分的想入非非。
这时,我看到姜先生从內屋缓缓的走了出来,他身上的那股让人压迫的气场,也在一瞬间收敛了。
“病根深种,日后还会复发,到时,你只需要用你的血,滴在她手臂上的伤口处即可。”姜先生的语气依然很冷淡,他坐在了小桌子旁,重新倒了一杯茶。
“小女娃,坐下来来喝杯茶吧……”
“你是谁?你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还有,你叫我小女娃……听你的声音,你才几岁?”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现在是迷糊的,一股脑提出了一大堆疑问。
只是姜先生似乎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小木桌旁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我,瞟了女人一眼,接着就收回了目光,不在理会我们。
不过这个女人也并不是看不清形式的人,她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我,她应该是认出我来了,她努力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那时……我好像是被人割破了手腕,昏迷了,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女人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下意识的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手腕上,有一道血痕。
“这个……事情有些复杂了。”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那时候我也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也是一头雾水,还有那个身手高超的神秘人,一切的一切,我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女人说。
而就在这时,我的话音还未落,这个女人突然捂着脑袋,身体向旁边倾斜了过去。
我连忙将她扶住,看到女人紧闭着双眼无比痛苦的神情后,我将目光投向了姜先生,正准备开口问姜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姜先生没有等我开口,直接开口说了一句:“她的体质有些孱弱,这是必然的后遗症,你身上的守心符,或许能够减轻她的痛苦……”
我一听,连忙从怀里掏出了徐守一给我的守心符,我从这里面抽出了一张,接着掏出了打火机,想要点燃它。
“无需点燃,只需要贴在她的胸口即可。”姜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立马收回了打火机,将守心符贴在了这个女人的胸口,当然,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一些柔软的东西。
不过此刻我并没有去动一些歪脑筋,虽然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正人君子,但现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的做法,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接着,我看见女人的脸色渐渐平和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节奏,并且缓缓睁开了双眼,在见到我有些焦急的面孔之后,脸蛋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我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惊艳到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娇羞的样子,让我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也怪不得刘明那样的人会在那天晚上做出那样的事情。
“谢谢了。”女人轻声说了一句,与刚刚她冲出门之后的表现有了鲜明的对比,而我也发现,这个女人安静起来,似乎有一种端庄而高贵的气质,这并不是能够装出来的,依我看来,应该是常年身居高位而产生的一种无形的自信感。
“别,我这流氓可担待不起……”我咧着嘴,挠了挠头,轻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