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了屋子之后,我看到,那两个老人正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掐住了脖子,逼到了墙角。
“我掐死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叫你们把房子给了老二,不就是他给你们生了孙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大满脸戾气,暴虐地说道。
老二也不甘示弱,他则是掐住了自己老爹的脖子,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我都给你们生了个孙子了,你们两个竟然还抓住房子不放。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这房子迟早都是我们家的,你们为什么不赶紧把老大一家赶走,为什么!”
而老大媳妇则是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菜刀已经架在了自己老公的脖子上面。
“你这个窝囊废,生不出儿子还怪我的肚子,有事没事就喜欢打我。生不出儿子,还不是因为你有病!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找隔壁的老王去借种,给你生个野种出来!”
这里面,最镇定的就算是老二的媳妇了,她倒是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她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地上大哭着,显然她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切给吓到了。
而她怀里的儿子也已经被吓得哇哇大哭了。
眼看着,这家里面即将发生异常人间悲剧了,而那个臭老头则是盼着腿坐在炕上面,一脸坏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都住手!”
我大喝一声,然后,房间里面的人下意识地都看向了我。
鬼老头把这家人的心魔无限放大,这才造成了眼前这场险些无法挽回的惨剧。
还好,我趁机在房间里面贴满了道符,防止那个鬼老头逃走,同时,这家人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看着我。
我关上了房间的木门。
“你,你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现在你应该已经被吃掉了魂魄才对啊。他们三个呢?”鬼老头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他们三个已经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我露出了一丝冷笑,接着说道:“你们残害无辜百姓,早就已经触犯了冥界的规定,你们私自开通了阴阳两界,让人与鬼相通,要是被阎王派人抓回了地府,五百年寒冰域的惩罚是跑不了了。说到这里,那三个家伙还应该感谢我呢。”
鬼老头彻底慌了,看着我之后,他的脸都绿了。
这时候,因为我的介入,被鬼老头无限放大的心魔受到了干扰,这家人的眼睛慢慢由血红变得清澈,他们恢复了理智。
鬼老头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在考虑着退路,突然,他的眼睛看向了刚刚恢复了理智的那家人。
紧紧从这个家伙狡猾的眼神中我就已经明白了,他还没有私心,他想利用这家人来威胁我。
只不过既然我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那怎么可能还给他这个机会。
桃木剑上面的诛邪符的效果还没有散去,我用桃木剑直接劈中了这个鬼老头。
诛邪符上面的雷电一点点的腐蚀着鬼老头的鬼魂。
伴随着鬼老头痛苦的惨叫声,最后,这家伙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是这个鬼老头死的也太惨了,相比起五雷轰顶直接轰死的那只恶鬼,鬼老头则是承受了更多的痛苦。尽管他们的下场是一样的,鬼老头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受到的惩罚自然要更加严厉一些,这也算是冥冥中的注定吧。
虽然刚才是因为被鬼老头放大了心魔,这家人才做出了不该做出来的事情,可是,如果他们心里面没有心魔的话,鬼老头也不可能有机可乘。
于是,等到他们恢复了正常之后,事情好像变得非常尴尬了。
现在,最好的方法自然就是,装傻充愣了。
“咦,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手里面拿着菜刀呢?”老大媳妇眼睛转了一圈之后,机智地说道。
这时候,老大则是接下了他媳妇的话,说道:“你好像是看我们下酒菜不够了,非要拿着菜刀去杀鸡吧,我们拦都拦不住。”
“对,大哥说的一点都不错,我也拦着你来这。”二儿子也跟着说道。
最后,就在这家人集体装傻充愣中结束了这件事情。
当然了,最伤心的自然就是这家的老两口了,他们可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自己的两个“好”儿子内心的想法了。
不过,为了能让家庭和睦,这老两口也只能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我也没有闲心在去管他们家和不和谐了,解决了眼前的麻烦,我赶紧跑到了村子里面。
我发现,事情好像变得大条了。
好像除了我解决的这三只恶鬼,刚好救了这家人,村子里面的其他人家则是没有这么好运了。
一时之间,各种咒骂声,惨叫声和哀嚎的声音响彻云霄,村子寂静的夜晚彻底被打破了。
等我跑到村口的时候,老郑正好也在。
只见老郑手里面点燃了一根烟,那火光忽明忽暗的。
我挺纳闷的,老郑是出了名的气管炎,别说是抽烟了,就连酒都很少喝。
所以,老郑就养成了不抽烟的好习惯。
难道,老郑今天转性了?
又或者是今天的事情让他愁的想要抽烟了?
老郑把手里面点燃了的烟放到了旁边的石头上面。
接下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根才刚点燃的香烟,竟然在几秒钟之内,发出了明亮的火光,然后,香烟就被抽没了,只剩下一个烟屁股了。
等我走进了一看才发现,刚刚那个哪是什么大石头啊,那竟然是一个墓碑。
老郑把香烟放到了墓碑的上面。
那根香烟是给死人抽的啊。
这墓碑的主人到底是谁?老郑怎么会给他这么大的面子?
我走到了老郑的身边,老郑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香烟你也抽完了,该轮到你帮我忙了。”老郑对着墓碑说道。
说也奇怪,这里虽然有墓碑,可是也只是有一个墓碑而已。
要知道,一般墓碑的后面会有一个隆起的土包的,土包就是我们常常说的——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