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地疼痛让芙蕖直接从昏迷之中疼醒,额间一片濡湿,她整个人都不住颤抖着,哀求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芙蕖也清楚自己这一次算是栽了,不过要是这两个男子能够因为她的美貌心软的话,她还有一点儿活命的机会。
想到此处,芙蕖被绑在身前的手笨拙地将腰间的系带解开,布衣滑落,露出一片细白的皮肉。
白芷见着芙蕖这么卖弄风骚,心中更是不耐,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拇指大的瓷瓶儿,倒出一粒黝黑的丹丸,其中放了不少蒙汗药,也能让芙蕖安分一会。
毫不怜香惜玉地掰开芙蕖的嘴,在白芷心中,林凝眉是唯一待她好的人,自是特别不过,眼下竟然有这样一个贱蹄子,顶着二小姐的面孔,做出这些不知廉耻之事!
白芷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恨不得直接将芙蕖给杀了,方才能消一消火气。
见着芙蕖闷哼一声,直接昏迷过去,福顺面色更是苍白了几分,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开口道:
“白芷,要不我先回府将此事知会小姐?”
指腹擦过刀刃上残留的血迹,白芷直漫不经心的道:
“不必了,我已经挑断了芙蕖的脚筋,你把她伤口给包扎上,再堵住她的嘴,也就不会生出别的麻烦。”
话落,白芷直接转身离开了小院儿,而福顺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屋中取出了几块儿白布,先将芙蕖不断涌血的脚踝简单包上了,然后又扯下一块布料,堵在了芙蕖口中。
此时林凝眉刚刚用过午膳,歪在床榻小憩一会儿,听到雕花木门外传来白芷的声音,便开口道:
“是白芷吗?便先进来吧。”
白芷推门而入,仔细将雕花木门阖上,冲着林凝眉福了福身子,低声禀报道:
“主子,那个叫芙蕖的妓子已经抓住了,未免她生出事端,奴婢挑断了芙蕖的脚筋,日后即使治好,芙蕖在行走上恐怕也会有些艰难。”
林凝眉之所以想要保住芙蕖一条命,是因为她直觉这个妓子将来会派上大用场,不过再动用这枚棋子之前,总是要好生调教一番才是。
笑望着白芷,林凝眉想起这丫鬟医术不差,直接开口问道:
“白芷,你可见过罂粟花?”
闻声,白芷点了点头,答道:
“之前在骠国曾经见过几回,听说罂粟果晒干之后能治头疼,奴婢也没试过,不知此事到底能否做得了准。”
骠国大概就是指缅甸一带,这一点林凝眉还是清楚的。抿了抿唇,她又问道:
“你还能找到罂粟果吗?我想做一些福寿膏出来,用来控制芙蕖,也是极好的法子。”
“不知福寿膏是何物?”
见着白芷清丽面庞上的疑惑,林凝眉微微笑了一声:
“福寿膏就是用罂粟果熬炼出来的烟膏,只要人一旦沾上了这玩意,就会上瘾,一辈子也摆脱不掉了。”
闻声,白芷悚然一惊,要真有如此奇效的话,福寿膏可真是难得的好东西!(未完待续)